自从上次在药园后他的乖徒儿真的不一样了。
“你到底是谁?”玉闲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他决定只问这一次,不管她如何回答,他以后都不会再问。
云希回视着他,淡淡地勾着唇,眼里是掩不住的嚣张:“反正不是原来的我,师父,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大有一种你能奈我何的大佬气场。
难不成你也是夺舍之人?玉闲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夺舍是非常邪的邪术,所以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不一样的气息,但他的徒儿气质却很通透干净。
“所以,师父,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云希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轻一下重一下地叩在了玉闲的心上。
一种莫名的说不清的情绪。
玉闲语气坚定:“我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不管你是谁。”
神特么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呵,向来只有我当人爸爸,你可知当我爸爸的后果?”
爸爸那是什么?
玉闲板着脸纠正:“我是你爹爹,乖徒儿,叫声爹爹来听听。”
真想把他踢到那群恶犬中去。
那些恶犬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战斗力比以前高的不两三个等级。
尤其是他们好像很有默契一般,攻击杨善攻击得特别厉害。
此时的杨善露出一丝疲态,还带着一点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