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行大字,神魔之子,天地最邪。
玉闲还在继续失神。
“哎呀,师父,你的手怎么肿了?”
那野花的根部被云希涂了毒。
玉闲的副业是一名丹药师,像这样的小把戏,换作平时他是怎么都不会上当的。
只是现在他的思绪有那么一丁点乱,所以才中了云希的道。
玉闲放下长袖,将右手背在身后:“有点花草过敏,无碍,等会儿拿冷水泡泡就好了。”
云希:“???”
这怕真的是一个傻子吧。
只要眼睛不瞎,智商没问题,都能看出来,她是故意在整他啊。
“过敏啊,那可真的是很严重的问题了,快来,让徒儿给你呼呼气,不痛痛哦。”
这一幅哄无知儿童的语气。
同时,云希伸手去抓玉闲的衣袖。
玉闲错开,将衣袖一甩,语气有了些不耐:“乖徒儿,你记住了,男女授受不亲。”
“知道啊,男女授受不亲,可我又不把你当男人。”云希再次靠近。
今天的小徒儿怎么这么奇怪?
还说不把他当男人。
呵呵,他是不是男人,让她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等等,他们可是师徒啊,他怎么能有这么禽兽不如的想法?
玉闲瞪了云希一眼:“没事就退下,不要做多余的事。”
“关心自己的师父怎么会是多余的事?师父,从刚才起你就不正常,难不成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才会心虚,想早点把我打发走?”
像是被说中心事,玉闲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