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从未喜欢上她。
这个认知让苏怜有些挫败感,因此在赶路途中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无人追杀,二人的脚步也逐渐放慢,在大漠一家客栈落了脚。
江平之细心地用帕子剥着松子,最后推到苏怜身前:
“怜儿,吃点东西吧,这都是你从小最喜欢吃的。”
他清朗的眉宇间有些憔悴,但却掩不住欢喜之色。
早在少年时期,他便幻想过无数次,和心爱的人一同到大漠来游玩。
虽然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情形,但他不在乎。
“不了,我没有胃口。”
苏怜本就身娇体弱,虽然江平之在出京之后带她坐的交通工具都是用的最好的软轿。但毕竟时间太长,这一路也是舟车劳顿,她实在没有胃口。
江平之却会错了意,忙不迭地掏出一支精致不足也也能看的出花了许多心思的木簪放到她手心:
“怜儿,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地跟在我身边,这是我亲手为你雕刻的信物,待今年春时,我们便大婚!”
苏怜默默抽回了手,扭头悄悄问着一旁正伸着爪子想扒拉一颗松子下来的小绒球:
“他不知道我是后宫嫔妃吗?”
小绒球也沉默了:
“知…知道吧。”
“那他…?”
“他恋爱脑。”
小绒球笃定地拍了拍爪子。
苏怜叹了口气。
“江大哥,待到了旬洲后,你不要再等我了。”
江平之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
“什…什么意思?”
苏怜扶了扶发间的翡翠簪子,将他想要送给她的那只推回去:
“江大哥,我们都长大了,我也不是原来的苏怜了。”
“这根簪子,你送给你心爱的女子吧。”
“可是你就是我心爱的女子!”
江平之声音不自觉地提高,神情有些慌乱。
却只见面前的女孩摇摇头,神色染上些许娇纵:
“江大哥,我现在已经是陛下的妃子了,我现在坐着贵妃之位,又为何还要去过那朝不保夕的生活呢?”
“况且他知道我没死,我迟早是要回宫的,以陛下对我的宠爱,我回去还是会是那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贵妃娘娘。”
虽然知道苏怜说的是事实,可江平之还是倍受打击地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少女
“陛下,就职太医院的江家独子江平之不见了。”
“呀陛下,您难道不知道,这江家和苏家可是世交,那公子小姐都是一个院子玩着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好着呢。听说江太医进宫就是为了给苏贵妃调养身体呢。”
林若兰扭着腰肢进来,脸上一闪而过得意的神色。
这苏怜得了陛下的宠爱还不知好歹,竟与外男私奔。
更可恨的是陛下看起来还对她留有余情,那就别怪她治她于死地了。
转着指间的扳指,贺慕宴神色阴翳。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当真是好的很。
来时坐着两个人的花轿此时却格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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