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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

面对白暮深情款款的模样，苏妩竟然有一瞬的无言，微微失神，这才慢慢缓过来：“你……”

你这样子不等同于是在与三界为敌？

身为一个仙尊，包庇狐妖在先也就罢了，如今还要杀人……

恐怕不出多久，这件事情就会传开，白暮也会声名狼藉。

白暮也立刻察觉到了苏妩的担忧，不由得咧嘴，笑容更加温柔：“怕不怕？”

怕？

不存在的。

狐狸眯了眯眼睛，果断摇头，而后才恢复了往日的戏谑模样：“你不怕？”

白暮闻言，笑得更加宠溺，长睫轻轻扇动，笑容看起来依旧是淡的，语气里面多了几分无奈：“不怕。”

为了这只狐狸，还能有什么怕的。

也就只有这只狐狸，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傻兮兮的。

想到这里，白暮毫不在意的回到苏妩身边，重新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回带。

苏妩一愣。

这时候不是应该逃跑吗？因为按照逻辑来讲，她是个妖怪本来就是不被世间容忍的，而白暮决然站在她这边，更是会被那些口口声声说守护正义的人追着诛杀。

白暮对苏妩的了解早已很深，所以瞬间就能明白她在想什么，只要她皱一下眉头，都可以知道她是难过还是郁闷。

所以此刻，白暮终于还是被可爱到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如同对待小宠物一般：“走吧。”

而后又顿了顿，淡然自若的继续补充：“他们打不过我。”

苏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