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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然走过去自然的坐下，而后望了望江冷月，“还疼吗？”

“还疼。”江冷月回答。

“当时是我。”肖楚然蹙起眉头，为自己辩解两句，“又并非是我。”

她这个人嘛，写文数十年，除了挖坑不填，专写悲惨反派之外，对自己的亲女儿还是很好的，专注甜宠，从来不会让女主角们受苦委屈。

肖楚然不能说是胸有成竹的，但十本文里有两本是娇生惯养的，也包括这一个女主角。

江咏寒的暗器也确实超出了剧情的意外。

“我不知道。”江冷月摇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当日一幕，她竟觉如隔几十年，现在看着这一切无比陌生。

“只是……”肖楚然蹙眉，不经意间将脖颈处的伤口露了出来。

“你这伤口……”

江冷月蹙眉，“怎会这般深…”

“无事，我不怪你。”肖楚然拉上衣肩似是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还给我也是应该的。”

“不，这不是…”江冷月愣了一瞬，“这伤…”

肖楚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继续道：“我在丞相府中待了那么些日子，总觉得待跟没待一样。”

“这伤不是我弄的。”江冷月原地懵圈，“楚姐姐，你可…可要相信我啊…”

肖楚然睁眼瞎，全当听不见，持续道：“丞相大人不待见我，连你也是，我日日做的都是劈柴烧水的活儿，我身为将军府的女儿，这般羞辱我受不了。”

“所以我想出气便给了你一点苦头吃。”肖楚然语气淡淡道：“你不也是死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