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然见男人眸色蓦然睁大,她终于舒服了点,一下就放开了人,又继续可怜兮兮道:“我就是这种喜欢你,你明白了吗?”
江咏寒皱起眉头,似乎还是不信,肖楚然直接一把掐住他的脸,直直地盯着他,“所以,以后不许再不待见我,知道了吗?”
少女常年练武,力道自然不小,江咏寒嘶了一声,有些想笑,便一下笑了出来,又引的少女猛然掐紧,疼的他连连吸气,忙不迭点头。
“你不怪我?”江咏寒问。
“怎么会。”肖楚然笑眉眼弯弯,笑嘻嘻的回答,她搂紧了男人的胳膊,“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江咏寒若有所思。
肖楚然见状一咬牙,又黏在个江咏寒身上,哭唧唧道:“你与爹爹的仇恨是爹爹的,莫要强加在我身上,我只是我。”
月朗星稀,洁白轮月高挂起。
丞相府高挂着灯笼,在夜空中点亮一抹灯火,细细看去,一名白衣圣洁如雪的女子如同八爪鱼一般,死皮赖脸的躺在墨衣墨发的男人怀里。
半晌不语,不知过了多久,肖楚然才缓缓听到上方低沉的声线传来。
“好。”
仅一个字,肖楚然眉间噙起笑意,眸中神色意味不明,好家伙,为了你我可真是废了好大功夫,初吻都没有了。
………………
之后肖楚然每每去找江咏寒,他笑意盈盈迎来,再也不是冷言冷语假模假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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