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族长手中的木棍在虚空一点,脚下生云,乘云而去。
元缪没有和族长一起走,惋惜道:“危难之际,却也不好再与道友切磋,以免让道友分心。道友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来,老夫不能直接出手相帮,但一些小事还是能做的,不算破坏规矩。”
“赶走大敌,贫道定和道友打个痛快!”
秦桑领情,慨然许诺,随后毫不客气,提出大战所需的一些灵物。
元缪频频点头,一一记下。
最后,秦桑想起一事,“元道友不必再去长右族劝解了,岷倬族长一意孤行,想必是得了司幽族的承诺,不可能回头。”
说不定是长右族泄密,将司幽族引来的,但现在深究这些没有意义了。
元缪叹道:“长右族和司幽族都与你们有怨,双方联合,天经地义。于情于理,我们都不便插手,道友能够体谅就好。”
一番叙话之后,元缪也向秦桑告辞。
送走元缪,秦桑想了想,独自去往北海,不久后便进入隐日境,来到玄天宫。
北海分坛由素女坐镇,玄天宫宫主童灵玉正在辅佐素女。
秦桑飞过半个隐日境,听雪楼遥遥在望。
听雪楼附近的地貌,并没有因飞升而产生大的改变,群峰白首,寒气逼人。
听雪楼大阵兴发白雾,遮掩山门,却挡不住秦桑的视线。
他在听雪楼停留的时间不久,记忆却非常深刻,大婚庆典上的一幕幕如在眼前。
那是一场假婚,却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大婚。到现在,真真假假也难以说清了。
他在山门外现出身形,立刻惊动了听雪楼修士。
听雪楼楼主依然是师雪,正在修筑法坛,得到传讯,匆匆将秦桑迎入掌门大殿。
“妹夫来啦!”
师雪俏脸笑眯眯的,一点儿也不把秦桑当炼虚高手看待。
她可是从掩月庵听过不少传闻的。
云心师太老成持重,想必不会散播师妹的谣言。
这两位说不定早已弄假成真,只是性子一个比一个别扭,尚未公开。
感情是做不了假的,这些年,师妹对青羊观比玄天宫和掩月庵还上心,对李玉斧几个视如己出。
她不止一次,在无人之时,看到师妹孤寂的背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她也为两人感到高兴。
“妹夫快快请坐,这是你们当年大婚时对饮的灵酒,尝尝还是不是当年味道?”师雪亲自拿起酒壶,给秦桑斟了一杯。
秦桑端起酒杯,真的仔细品味起来,但没有评价什么,放下玉盏道:“按照惯例,污浊之地退潮,应该就在这几年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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