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相似的笔迹罢了。”我一笔一划写下,尽量让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
他嗤笑的瞧着我,“这天庭果然有趣,比我那无尽海倒是鲜活了些许。”
他把折扇合住递到了我手上,“本君向来不喜欢欠人情,这书本君暂且拿走,至于无忧,你自行处置。”
处置?
我为何要去处置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摇了摇头,没有收下他的折扇。
“总有一天你会收下这把折扇的,”他敲了敲我的脑袋,“总有一天的。”
他离开之后,这场无端戏笑也便戛然而止,扫向那宣纸,左手一引,火光乍现,纸张全然消失。
我从来不觉得我和他之间会有什么交集,更何况收人之礼,我虽在这天庭无足轻重,可终究有些小殿下的名号。
我瞧着他走远的背影,一瞬间恍惚了起来。
2
又过了一日,我才明白过来那君上口中说的处置是什么意思了。
今日晨起,给父君上完茶,回阁之时便瞧上了那踱步的蓝衣男子,我嘴角笑了笑,拍上了他的胳膊。
他能来我倒是有几分期待,这人性子急些,可在我看来也是个真性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