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包厢里陪着李延年与柳自得交换心得的施长生脸上挂着温暖的笑意，笑起来，隐约，竟然和施以烟有几分相似。

柳自得这才正说起之前有一次远远的望见施长生的背影。言辞很是激动。施长生轻轻一笑，“原来是那一次，早知道柳兄也在那里，长生也就不会离去了。”

“不晚不晚，如今相识正是时候。”柳自得赶紧开口，一番话说下来，他对于施长生已经是打心眼里的佩服。只是心里，却还记挂着打败自己的榜首也叫做施长生，抬眼小心翼翼的望了自己恩师一眼，却见李延年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由得一怔。这恩师的表情……唔，好奇怪……

正巧借着他的视线，施长生也是看的清楚，面上不由一笑。他素来是一个寡淡之人，不喜玩笑，但今日以烟得货榜首，再者又遇到了柳自得这样的知己，是以，此时的心情也是极好。心情好，笑一笑就没有往日那般的沉默吝啬了。

李延年见二人的目光都朝自己望了过来，他的老脸也是忍不住有些羞红，而一旁的柳自得却是却是心想，原来，恩师的脸皮如此薄呀！

李延年自然不知他的想法，但是看人的眼光也是有的。忍不住眼睛一瞪，保持了师者的威严风范，“怎么？自得，莫非为师长的太好看了么？”

这么大把年纪的人却自己夸自己生的好看，柳自得身为李延年的学生，也忍不住为他脸红起来。便这样红着脸，声音闷闷的道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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