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昌月身子突然一软,手直直的落在椅子上,发出响声,很痛,手上都映出了一个红印子,但是更疼的是心,脸色微白,缓缓端起茶水,低着头,一言不发。
霎时间,施以烟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妹妹,没事吧!”施以烟望着邵昌月轻声的问道,那一声听出的力道,绝对不会很好受,现在真的有些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施长生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茶杯早就放下,瞬间已经准备起身,但是又坐了下去,双手紧紧的抓住扶手,虽然他是个书生,但是却和邵世安一样,自小练武,猛地一下过力,椅子发出“咯吱”一声。
不过现在注意力都在邵昌月身上,倒也没有人注意,而且椅子本是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留下了几个深厚的指印而已。
“没事,只是一不小心滑落,柔柔便好了!”邵昌月淡然的说着,但是言行之中,那一丝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痛苦,没有逃过施以烟和施长生的眼睛。
桌上的茶香飘然,冉冉上升,绕入三人鼻腔之中,可是这味道却不知七味,闻之虽香,然尝之或哭,或酸,或淡。
“哧溜!”
施长生一袭白衣,落下一块布条,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是常备的治疗外伤的药,习武之人难免会摩擦,受到皮肉之伤。从药瓶之中倒出些许药粉,均匀的涂抹在一处,很是细心。
看着施长生的动作,强忍疼痛的邵昌月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至于疼痛,或许在那一瞬之间,就消失不见了,自己这些时月却没有白费。
施以烟望着,却知道自己的大哥岂有这么容易被感化,不然上一世也不至于流落街头,成为路边冻死骨,何等的悲哀,万亩良田金千斤,傲骨寒梅死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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