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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吉进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照相设备是第二次去香港换上的，当时是采用胶卷拍摄的，这次是今年春节后我发出第一份情报后换上的数码的，是在为民牙科诊所苍大夫那换的，因为还得调试这个数码相机，怕白天去被人发现，那是早上很早去的，那天的天气很不好，还刮起沙尘暴。我总共就传递出去两次情报。”

毛吉进又喝一口水说：“第三次去香港也没有做什么，和前一次一样，但是莎莉让我以后有情报就来找苍如嫣，告诉我看牙就让她看，苍如嫣看到我的牙就知道怎么回事，剩下的就听她安排。我要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吴处长点点头，小李喊人把毛吉进带下去。

小李看着吴处长说：“我们是先询问苍如嫣还是卓文志？”

吴处长说：“还是苍如嫣吧，两手准备他要是配合能交代问题就不用第二步，他要是不配合你等一会儿安排人在诊所营业的时候把所有苍如嫣名下就诊的客户资料都拿过来，然后安排人模仿她的声音说她家里有事安排我们的人代替一段时间。”

苍如嫣坐在审讯室里，不停地玩弄自己的手，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吴处说：“苍如嫣你还是配合我们，争取戴罪立功。”

苍如嫣还是一言不发。

“那给你看看吧。”吴处长对小刘一点头。

小李打开墙上悬挂的电视机，然后按下录像机的开关，苍如嫣抬起有些苍白的脸看着，看到她在诊所里与毛吉进拿取情报时的影像，脸色更加苍白，小刘看到苍如嫣的反应又拿出另一盘录影带放到录像机里播放出来。

镜头里出现一个年青的女子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女人哼唱着小曲，非常的动听，这时一个男人走进屋里来，过去抱抱女人，然后在婴儿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儿子的满月好好热闹一下。”

抱孩子的女人说：“你不拍你老婆知道？”

“没事的，她天天在诊所赚钱，很少在外面走动，她不会知道的，等着钱到手后，我就带着你和儿子远走高飞。”那个男人说道。

播到这时苍如嫣两眼冒火激动地喊道：“卓文志你这个大骗子，然后呜呜的放生大哭。”

小李关掉电视，与吴处长就看着苍如嫣在哭，苍如嫣哭一会儿就抬起头说：“我都交代。”

然后苍如嫣就把如何与卓文志在一起，然后如何去培训，回来后如何利用诊所传递情报，卓文志如何利用生意拉拢政府内部的官员，窃取敏感信息和政策，还交代卓文志利用办公设备在办公设备上安装最新研制的同步接收装置，然后利用售后服务的机会把资料传出来。

苍如嫣一口气说完之后，眼神涣散的瘫坐在椅子上。

苍如嫣被带下去后，吴处长说：“通知大家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