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十几张张诊所内部的照片和诊所工作人员的照片，成国锋通过照片仔细地研究了诊所内部的结构。

吕飞鸿看着成国锋正在看照片说：“其他工作人员正在排查，主要调查放到苍如嫣的身上，对她还在进一步的调查。资料会陆续补充过来。”

那边苍如嫣刚从浴房里出来，穿着白色的睡袍，擦着她那乌黑的长发。

卓文志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苍如嫣出来说：“怎么样？”

“处理完了。”苍如嫣有气无力地说。

“怎么累了？”卓文志问道。

“嗯，这一天天忙得要死，你说我图个啥？”苍如嫣边擦着头发边说。

“行呀，别发牢骚了。在干几年咱们有足够的退休金，就不用干了。”卓文志说道。

苍如嫣白了卓文志一眼说：“你上回领来的张处长也是个色狼。给他看个牙，一个劲地往我怀里拱。”

“哈哈，我知道，那个家伙在单位也不老实。”卓文志说道。

“这样的人还是少碰的好，可以吃吃喝喝，但是坐不了大事的，前途也是有限。”苍如嫣伸手拿出吹风机说道。

“我知道，这不是手头有笔单子得他同意嘛。”卓文志说道。

吹风机呼呼地响，就听不清楚两人之间的谈话。

第二天早上，成国锋把吕飞鸿叫过来说：“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个引蛇出洞的办法，你和他们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可行，这样能主动并且加快进度。”

“好，我与他们商量。”吕飞鸿说。

成国锋低声将计划对吕飞鸿口述一遍，吕飞鸿听后点点头。

次日中午，明佳俊教授的家里的书房。

“你看这样行不行？”一个面目没有什么明显特征的人问道。

“好，我这两天把资料准备出来。你们审核好，我在执行。”明佳俊说道。

“好，那就这么定下来，你三天后在家给我打电话，不要在单位给我打电话。”那个人说道。

“明白，吴处长。”明佳俊说。

成国锋下午3点左右，来到爱民牙科诊所。

“您好！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诊所吗？”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前台接待员带着职业的微笑问道。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成国锋说道。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前台接待问道。

成国锋说道：“我想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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