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场长还在发愣，没有回答张焕仁的问题。

张焕仁又问一遍，何场长才反应过来说：“这是林场原来的放映机，现在放在股份公司的多功能会议里。”

张焕仁继续翻看着照片，又说道：“这是羽毛球馆，很不错，是塑胶地面吗？”

何场长在那依旧发愣，没有作声。

张焕仁有些愠怒地说道：“何长林，你在想什么呢？”

何场长一看，张焕仁生气了，说道：“哦，我在想。”

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所以然来。

张焕仁就更生气地说道：“你也是当领导多年的人了，怎么连话也说不明白。”

何场长一想还是说吧。就把刚才去成国锋家见到的事情还有自己的猜测，跟张焕仁讲述一遍。

张焕仁听后是沉声不语，寻思一会说：“跟我来。”

张焕仁带着何长林往人事处走去，到了人事处。办公室里的4个人一看是张焕仁赶紧起来问候到：“张厅好！”

张焕仁冲众人点点头说：“小王，你将成国锋的档案给我调出来看看。”

小王熟练地打开电脑，调出成国锋的档案，张焕仁亲自翻到家庭关系一栏，何长林在旁边说：“他母亲真是方瑜。”

张焕仁这时也看到了，然后转身走出人事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何长林紧紧地跟在后面。

进屋后何长林看着张焕仁说道：“这小成家，看来是真有钱呀！”

张焕仁看看何长林说道：“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乱讲，行，你去忙吧。”

何长林起身告辞离开。

张焕仁也从新审视起成国锋，通过过往把成国锋捋了一遍，从特供的中华烟和茅台酒，到中科院，华清大学，国宴，纪委，股份制的400万，不由得窃喜。

张焕仁刚离开，人事处的几个人，就讨论开了。

小王说：“方瑜，这个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呢。”

另一个40来岁的刘晓娟说：“是耳熟，但不是咱们厅里的人。”

“废话，这不是成国锋他妈么。”小王说。

突然旁边孟大姐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野猪岭食用菌股份有限公司400万的投资人。”

小王“妈呀”的一声跳了起来说：“那人是成国锋的母亲。”

三个人赶紧围到电脑桌前又仔细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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