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我挺介意你的来坊!因为你打扰到我了,在练琴的时候我不喜欢受到干扰。”他磁性的声音中又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尤如他脸孔的线条冷冷地有股倔强的气息。这份特质倒是跟她的冷漠自持有几份神似。
“很抱歉!可我实在受不住琴声的诱惑。”
他锐利的眼睛睨了睨她,“这位学妹!你有事吗?我想你不会单纯为了听我的音乐吧。”
她直率地说出此行的目的,他想也没想,便道:“你要我加盟你的酒吧?”轻蔑地笑了笑,“老实说,我不喜欢我的音乐贬值。”在他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话里有究竟多少真实程度,但她在他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说话的语气也似乎没有什么升调和降调之分,他的语言就是那么平淡地不带一丝的感情,就如他的发型一般——他剪了个简简单单的平头装,没有染发也没有做其它刻意的修饰,没有艺术家应有的前卫,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简洁有力。他的帅并不出类拔尖,却非常吸引人,就是那种站在人群之中就很自然就被归咎为帅哥这一类的男子。在他面前,她首先感到自己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
“迷尔不是普通的酒吧。”她试着说服他,“我们现在正极力想打造它的名牌,如果有你的加盟,我相信我们会成功。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筹码和你谈判,金钱对你也没有作用,但我相信只要你走出了第一步你便会喜欢上迷尔。”
“你错了。”他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金钱对我来说很重要,你知道么,并不是每一个来这里读书的学生都拥有显赫的家世。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高尚,我也要吃饭,也会为五斗米而折腰,但是我不会让你成为我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