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就在皇上近侧,皇上一脚将他踢开,“你做出此等事来,还敢说冤枉。”
袁清清连忙奔到太师身旁,将他扶住,被吓得哭出声来。
皇上对夜无尘和岳凝霜道:“无尘,凝霜,你们两个起来吧。”
他们两人听言站起,夜无尘向皇上拱手拜道:“父皇,此事儿臣受屈,若是被追查出来,儿臣必定是大罪,可见太师用心之狠毒,父皇可要为儿臣做主。”
岳凝霜也随着道:“要不是儿媳在掌管国库那处听闻这两位差官所说,只怕王爷现在已经含冤入狱,还请父皇彻查。”
皇上点点头,道:“你二人放心,这件事朕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袁琦,你可知罪?”皇上冷眼看向袁琦问责。
袁琦知道这事无法狡辩了,又看了看皇后娘娘,现在皇后是他唯一的救星了,他只能先安分认罪,然后再奢望皇后能够替他说几句好话,免去一些责罚。
袁琦老老实实伏在地上,应道:“皇上,老臣知罪了,还请皇上念在老臣这几十年来的苦劳,对老臣从轻发落。”
“你竟然染指官银,让朕如何从轻发落。”皇上大拍了一下桌子。
袁琦被吓得身躯一震,颤颤巍巍的不敢再出声。
这时皇后说道:“皇上,念在太师从前几十年来的辛苦,小惩大诫便罢了。”
“那皇后说,该如何惩戒才是?”皇上眼睛睨着皇后问道,上次自己中毒,皇上不是没有怀疑过,皇后就是幕后下毒之人,只是找不到证据,也就此作罢。
再想来她毕竟是一国之母,在人前总要给她留些颜面,也不会失了皇家颜面。
皇后深呼吸,道:“既然是太师做了加害摄政王的事情,就不如要太师到摄政王府扫几日院子以表歉意也就罢了。”
女人家想出的主意总是那么小家子气,区区扫几天院子,就能平息了夜无尘的怒气吗?
“皇后未免对太师太过维护。”皇上说道。
“不是臣妾对太师维护,实在是念及太师功劳。”皇后好声道,“就请皇上饶了太师这次把。”皇后起身欠了欠身。
见她如此,皇上也不好驳面,夜无尘自然也说不出其他来,只是岳凝霜不耐的翻了个白眼。
只是要袁琦就在摄政王府扫院子,岂不是便宜了他,要扫,就要他到皇都街市上,当着众人的面去扫才好。
岳凝霜说道:“我实在我家王爷不平,本来王爷与太师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就非要置我家王爷于险境,儿媳觉得责罚太轻,若真是要太师清扫,不如就到那正街上,最繁华处去清扫。”
这样才够消了岳凝霜的气、
皇上听此言笑了起来,平日里只觉着这岳凝霜古灵精怪,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好,这般也还好些,那太师明日便带着扫把,去皇都街市上清扫吧。”皇上命令道。
这已经是最轻的责罚,太师哪有不答应的,连忙伏地拜道:“多谢皇上开恩,多谢皇上开恩。”
“摆驾回宫吧。”皇上说了句。
一旁的公公喊道:“摆驾回宫——”
皇上便和皇后离开了摄政王府。
他们走后,袁清清满是泪痕的看向夜无尘,“你为何对我父亲如此?”一脸怨恨的模样,好像是夜无尘害了袁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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