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川R了吉尔的批,吉尔把修川认成银尘(2 / 2)

艳丽的火光中,身披红白色纱丽的女郎虔诚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诵经超度;在她面前,是两具完全碳化的尸体。她背对着修川,悲悯的叹息在劈啪作响的火焰中,像一首遥远的梵歌:“我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就连我的火焰都无法让你感到一丝温暖……”

她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滴泪水:“我渡不了你,因为你没有‘心’啊。”

“既然姬不在,其他人你可以独自解决。”修川地藏平静地回复着天之使徒的讯号:“我现在有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

天之使徒的讯息很快传来:“我判断你应该亲自来一下。”

修川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前已是一片黄沙大漠的景象。他与十几名水源白银使者混站在一起,并不引人注目。队伍最前方,一名高级白银使者正在同灰烬武士交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源的领地?”为首的红发女人大笑起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见到了几个水源魂术师?在此居住和劳作的,早就是我们圣火的信众!”

“还有,谁不知道你们国家的冰帝,就是一个笑话啊?”女人媚眼如丝,肆无忌惮地挑衅着白银使者:“还是说,你在指望你们国家的一度王爵?那个不敢踏出帝都半步的胆小鬼?啊,还有那个吉尔伽美什,用奸计击败了【迦楼罗】……”

红发女人依旧在碎碎念,在她身后,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突然大吼一声:“动手!”

霎时间,数百名灰烬武士同时揭开了身上的红白色罩袍!在罩袍下面,是一具具精瘦的身体,他们像所有火源人一样,身上纹着圣火;但是,那些纹身却仿佛被什么切断了,显得凌乱而扭曲。下一刻,他们齐声念祷起来,修川感到脸颊上吹拂起一丝清凉的风。

修川地藏垂着眼,看着己方白银使者散落一地的尸块。他们大多数都无法再拼成人形,仿佛被重锤砸飞一般,只留下半个脑袋,或者几段手脚。他叹了口气,这支由祭司亲自调教,并寄予厚望的精锐小队,已经全军覆没了。

然后,他又看向敌人那边。辽阔的战场寂静无声,数百具惟妙惟肖的冰雕静静伫立在黄沙之上,让这里顷刻间变成了一座大型的墓园。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对男女的尸体,他们的身体被尖锐的冰刺穿透,高高顶到了半空。他们的脸上凝固着得意的表情,好像陶醉于刚才轻而易举取得的胜利,完全没察觉死亡同样悄然降临……

修川从怀中掏出一个记事簿,在羊皮纸上轻轻写着:

六度火爵,圣武士代号【帕尔瓦蒂】,真名胡塔奥夏。确认死亡。

七度火爵,圣武士代号【伐楼那】,真名……尚未收录,不过已经没有收录的必要了。确认死亡。

弗里艾尔灰烬武士部队第三军团,全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合上本子,纯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的情绪。他知道白银小队被瞬杀的原因。在此之前,他们做过无数针对火源魂术的备案,最后却一个都没有用上,因为对方使用的魂术根本不是“火”,而是克制水系的“风”。

一群火源的魂术师,使用的居然是风源魂术。而这其中,甚至包含了两位火爵……怪不得天之使徒认为他有必要亲自来看看,这是必须要上报给白银祭司的严重事件。

但修川疑惑的不是这个。他怔怔地摸着自己的心口。不是爵印,而是更靠左的,心脏的位置。就在刚刚,这里传出了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

只有他知道,自己能躲开那波必杀的攻击,并不是因为反应迅速。而是因为……他突然记起了一条关于真空炮的知识。那是需要不断压缩面前的空气,形成一条真空弹道,再借助大气压释放的超大型风源魂术。而这个魂术最显着的特点,就是在预备施法阶段,敌人会感受到轻微的逆风。

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他确定白银祭司从未传授给他这些知识,心脏中更是找不到一本记载异国魂术的书籍。这些知识就像凭空出现在脑海中似的,帮他成功逃过了一劫,并出其不意反杀了对面。

不……并非凭空出现。修川心中一动,在记忆无法触及的很久以前,好像有一个人,牵着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会了他一些事情。

“这个魂术威力巨大,但是非常笨重,与风源轻盈灵巧的传统攻击方式完全不同。因此,你们在与单独的风源魂术师对阵时,不需要太过防备。但是,一旦对方的人数超过十个人,就要开始小心了……”

……声音记不起来,样子也记不起来。接下来说了什么……

“还有啊,这个魂术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在释放之后,施术者周围的空气会被全部抽干,那就是它最大的弱点。也就是说,在释放后的短暂0.1秒内,敌方不论是飞行还是隐身都做不到哦。呵呵,就趁那个时候,用地刺穿透他们的双脚吧……”

烫热的鲜血从修川地藏的指尖滴下,他的整条手臂被染成了赤色。他无言地看着灰烬武士们的尸体,他们的双脚无一例外地被破土而出的冰刃穿透,坚固的冰沿着躯干一路向上穿刺,冻结了全身的鲜血,所有人都维持着生前的姿态,仿佛一尊尊栩栩如生的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川地藏用力一跃,站在高空,仿佛一个没有重量的鬼魅,俯瞰整个战场。偌大的战场死气沉沉,目之所及,方圆百里只剩他一个活着的生物。

可是我不会用地刺,只会用冰,不过,看来效果是一样的。修川默默地想,缓缓降落回地面,他往身后瞥了一眼,帕尔瓦蒂和伐楼那的尸体瞬间爆炸,变成了飘散的冰屑。

漫天飘扬的冰沫,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孤傲冰冷的黑衣王爵仿佛沐浴在一场小小的太阳雨中。修川合上眼,思维重新开始转动。这里的事件已经结束,眼下最重要的任务,依然是处理吉尔伽美什身上的咒印。另外,这些火源人身上出现的诡异情况,说不定也和他的【四象极限】有关。

以及,当时教给我这些的人,究竟是谁呢……

格兰尔特地下三千米,【心脏】大墓穴。

吉尔伽美什平趴在手术床上,一言不发闭着双眼。三名使徒的其中一人把他那头碍事的金色长发扎起来,还有一人则褪下了他的裤子,把一张薄如蝉翼的硫酸纸覆盖在他的尾椎上,一点点拓印他爵印的纹路。

墨水勾画的凤凰在透明的纸张上徐徐展翅。那名黑衣使徒对同伴点了点头,最后一人过来,在暖炉边烤了烤手,葱白的五指覆上男人肉感充实的臀部。

他生育过,臀部脂肪含量很高,手感的确很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掐他。天之使徒心中淡淡浮上这样的念头,手指微微用力,白腻的肉从指缝中漏出。松手时,男人的臀瓣上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在丰腴的臀肉上微微颤抖。

屁股很大很软,但赘肉太多,空有弹性却毫无力量,总之,这不是一位王爵该有的身体状态,天之使徒这样想着。然后,他轻轻分开男人的臀缝,轻轻揉压他松软的肛口,手指在皱巴巴的小洞上慢慢画着圈。

接着,天之使徒试着插入了一根指节。没遇到什么阻碍,那褐色的小洞显然早已习惯了吞咽更粗壮的东西。他轻轻转动手指,在柔软的肠壁上扣挖,那些褶皱有气无力地挤压过来,象征性地吮了一口他的手指。显然,它早已被调教得会自动取悦任何一个想插入它的人,但态度敷衍得显而易见。天之使徒一边揉吉尔伽美什的两瓣屁股,一边扩大着手指的活动范围,试图让对方的肌肉再放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前列腺不算深,中指没入两根指节的位置,微微弯曲就能碰到,如果是正面挨肏的话,一根稍微上弯的鸡巴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痉挛。天之使徒小心地避开了那里,修川地藏叮嘱过,尽量不要让吉尔伽美什高潮,对方的身体比想象中脆弱——于是他就坐在吉尔伽美什床边,重复着这毫无乐趣的玩弄。

“唔嗯。”手术床上,趴着的金发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喘。天之使徒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有什么需要吗?先生。”他轻轻开口,语气礼貌而低柔,与他的王爵一模一样。

吉尔伽美什瞥着这个戴着黑色兜帽的年轻人,喉咙中挤出一丝冷笑。“你在玩我的屁股。”他笃定地宣布。

天之使徒把手指从男人的体内取出,平静地解释:“我没有用您的身体取乐的主观意愿。事实上,在插入的过程中,我有注意避开您的敏感点,您现在还能够清醒地与我对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我就是觉得你想玩我的屁股。”吉尔伽美什侧过身,支起手臂撑着脑袋,恶劣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使徒。他勾起唇角,笑意恶毒,丝毫不掩示挑拨离间的打算:“——等你的王爵回来后,我会这样告诉他的。你说,他会生气么?会怎样惩罚你?”

天之使徒静静凝视他三秒,拍了拍手,地之使徒和海之使徒一左一右走上前来。紧接着,这两人一人按住吉尔伽美什的肩胛骨,一人按住腰眼,强行把他的姿势摆正,如同矫正一只不听话的猫。

“回答您的问题:修川地藏不会生气。他没有任何情绪的概念,所以,大概也不会因为生气而惩罚我。”天之使徒蹲下,鼻尖与吉尔伽美什的视线持平。他的嗓音依旧礼貌:“如果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那我们只好换一个人服务您了。”

话音刚落,吉尔伽美什便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修长的手掌挤开臀肉,手指在幽深私密的地方不停探索,让人有种想要排泄的不适感。即便吉尔伽美什被上过那么多次,他依旧不太能适应这种后穴被侵入的感觉。他忍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唔……拿出去,难受。”

天之使徒轻声道:“只是按摩肌肉而已,请放松一点。”与此同时,另一名使徒轻轻把手压上吉尔伽美什的后背,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男人的穴位。

于是男人的哼唧立刻变成了呻吟:“这里酸……用力点。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失去魂力,以一副肉身凡胎之躯被幽禁了两年,在风津道也鲜少有活动筋骨的机会,颈椎腰椎落下了不少毛病,体质更是早已大不如前。天之使徒看着舒服得蜷起脚趾的金发男人,默默地想,而他甚至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始终以为自己是那个精力充沛,无所不能的显赫王爵。

自从苏醒后,这个男人还没有一刻消停过。虽然行动上始终在求死,可他的生命力分明旺盛得像一轮太阳。

想到这里,天之使徒对正在吉尔伽美什身后摆弄的地之使徒使了个眼色。地使会意,轻轻抽出在男人后穴中按压摸索的手指,与正在为吉尔伽美什舒筋活络的海之使徒换了个位置。接着,海使继承了地使的工作,灵活的中指刺入男人的后穴,耐心地转圜抚弄。

“怎么?轮奸啊?”男人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天之使徒。腰背肌肉的按摩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心情也变好了点,于是没太介意这小小的冒犯。事到如今,他已然不在乎被多少人侵犯了,索性与修川地藏的使徒聊起天来:“就算你家王爵确实不会生气,蠢得像个木头人,可总会给你们制定些使徒之间的规则吧。他上次骂你是什么时候?你该不会是个从不犯错的乖宝宝吧?”

天之使徒不动声色地说:“还请您回头,看看正为您提供服务的,我的两名伙伴。”

“修川地藏的地使和海使?他们有什么好看……”吉尔伽美什随口说着,扭过了头。下一刻,他表情微愕。

不知何时,在他身后侍奉的两人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面容。两张同样清秀的脸,两个一模一样的银尘。

吉尔伽美什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果然如此。”

“虽然确实有本体和分身的区别,但修川地藏和我们天地海三使徒,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好比脑和四肢。”天之使徒揭开了自己的兜帽,不出所料地也是一模一样的清秀面容。他睁开眼,瞳仁同样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纯黑,与修川地藏没有任何差别。

他轻声细语:“您在风源居住了那么长的时间,应该接触过‘风津猎人’吧。我们——不,应该说我,和他们其实是差不多的生命形态。只不过,他们偏重数量,而我的设计师更追求质量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您无需对本体告状。等本体归来后,我们的记忆会自动同步。……另外,下次您可以不必像今天这样,绕着圈子试探,可以直接问我。”

“我对您知无不言。”

天之使徒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吉尔伽美什,对方并没有如自己设想的那样平静下来。相反,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在……愤怒。

一句带着血气的话从金发男人的齿缝中逸出:“……我的大天使的身体,竟然被你们拿来做这种事,被投喂给浆芝那样的怪物,就连死亡都不得安宁……很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修川地藏,是吧?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去,你会在痛苦中悔恨交加,你的死状会比任何人都凄惨。”

金发男人深呼吸一口气,他抬起头,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从他过往造成的累累杀业来看,没人怀疑他有这样的能力,和兑现诺言的决心。

修川地藏就是在这时睁开眼的。顷刻之间,他的意识已经从万里之外的边境回到了这具身体中,因此,他刚好听到了这段呕心沥血的誓杀词。

他的黑眸一如既往地宁静,男人的话没有在他的心湖中掠起任何波澜。他不置可否道:“是吗。”

想了想,他说:“到了那个时候,您一定已经恢复健康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边陲之城褐合镇,四度王爵特蕾娅茕茕孑立。她目之所及之处,是一片狼藉的战场。

白色的风暴在她眸中翻滚不休,半晌后,她发出难以置信的低呼:“不……这不可能……”

根据【天格】传来的消息,一个星期前,一队水源商贾与一支火源佣兵团在边境褐合镇的郊外发生了激烈冲突,最终同归于尽。按理说,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不应惊动隐山宫,可传递此事的天格探子却附上了一条让特蕾娅非常在意的注释:那支水源商贾中有数人的面孔颇为面熟,似乎在【心脏】见过,是很高级的白银使者。因此,不排除整只商队都是白银使者的伪装。

特蕾娅顿时来了兴趣。身为直接统领水源情报部门【天格】的王爵,亚斯蓝很少有连她都无权知晓的行动。由高级白银使者直接组成的商队?从这件事的保密级别来看,说不定是白银祭司亲自指挥……

她处变不惊地命人封锁现场,连夜赶去,想要一探究竟。但等她抵达战场的时候,望着眼前的数百具火源人的尸体,却只有沉默。

那不是残骸,而是一簇簇美丽的,绽放盛开的冰雪之花。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可这些冻成冰锥的尸体却依然冒着森森寒气,甚至没有太多融化的迹象,连带着附近的温度都比其他地区更加凉爽。如果只是这样特蕾娅还不至于如此惊讶,问题是……这里是干燥炎热的沙漠,地下甚至还有流动的熔岩;任何水属性魂术师到了这里,战力都会被削弱到不剩百分之一啊……

特蕾娅继续释放魂力,脸色愈发苍白。在她的感知中,这些火源人生前都是非常高级的魂术师,其中不乏低位王爵。可现在,他们却在一瞬间被同一个人杀死。那个人同时突破了他们所有人的魂术屏障,让他们的血液直接凝结成冰,死前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在如此不利的客场环境下作战,还能瞬间引爆这种规模和强度的攻击,这可是连幽冥都无法做到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难道是两年前失踪的吉尔伽美什!?特蕾娅一惊,急忙站起身来。两年前那场发生在北之森的战役,始终是她和幽冥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漫天的大雪中,自由凝成一线的瞳孔,与那个恶魔般的金发男子冰冷的微笑,经常交替出现在她的梦境中。然后,她便大喘着气从床上惊醒,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她身边,幽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碧绿的瞳孔里是沉默的,和她相同的恐惧。

不对……不是吉尔伽美什。特蕾娅抚着自己的胸口,压下因为恐惧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在如此不利的地形环境下,拥有【四象极限】的吉尔伽美什,是不会选择用水属性魂术进行攻击的。因此,发动攻击的这个人,一定是纯粹的水源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者,是水源现任一度王爵修川地藏?

可他不是一直蛰居在心脏深处,从不离开心脏半步么?心脏之外,从未留下关于他的任何目击证明与活动记录……

特蕾娅苦苦思索着,眉间阴影愈发沉重。她想起了最近几个月不断从边境传来的谍报:“地源内部发生动荡,具体情况不知”“时常有疑似军队的势力出入边境”“风源全面锁国,不再批复任何通关文牒,禁止一切人员出入”……毫无疑问,目前的局势正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有什么事情正在某处悄然酝酿。而她只能看到它在黑暗中模糊的轮廓,嗅到风中隐约传来的山雨气息。

特蕾娅苦笑一声。不管是吉尔伽美什重新出现,还是修川地藏走出心脏,都说明亚斯蓝要变天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入场的时候,她和幽冥最好的做法,依然是按兵不动,暗中观察……

没来由地,特蕾娅的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她仿佛是觉得有点儿冷似的,拢了拢身上的皮草,谨慎地扫视着四周。她突然想起了幽冥曾和她提到的,关于修川地藏的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修川地藏并非从未离开过心脏,恰恰相反,作为取代了吉尔伽美什的王爵,他甚至有可能非常活跃。

——只不过,任何看到,听到,甚至感知到他存在的人,都“不存在”了。魂术师也好,平民也罢,甚至可能包括一切魂器和魂兽……最后,他们都“不存在”了。

与特蕾娅猜测的类似,修川地藏的确并非总是蛰居心脏,吉尔伽美什也确实回到了亚斯蓝。只是,细节却与她想象的不太一致。

首先,是吉尔伽美什见长的脾气。回到水源后,也许是他回忆起了曾经身为王爵的骄矜傲慢,又也许是修川地藏的脸让他格外不爽——总之,他生气的次数很多,非常多,似乎不论修川怎么做都无法令他满意。

此刻,他躺在一张手工编织的宽大躺椅上,上面铺着黑白相间的熊猫皮,手中把玩着一只镶着玛瑙和青金石的金酒壶——这些都是修川地藏的手工制品。吉尔伽美什的居住环境极其奢侈姬,四根立柱的象牙白大床,洁净明亮的茶池,黑檀木镶银边的衣柜和酒柜,以及罗尔斯山羊毛的长绒地毯——一切几乎都一比一复刻了他雾隐绿岛的房间。

“你倒是用心。查了我多少资料?”吉尔伽美什冷笑道:“这只酒壶是我在埃尔斯的地下卖场随便拍的,成交价十八万吞克币。后来,我的使徒不小心把它扔到了湖里,我懒得下水捞,就干脆让它沉在那儿了。没想到,你竟然徒手捏了一只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川地藏坐在他对面织着一件毛衣,动作灵巧,手指翩飞,吉尔伽美什辨认了一下它的款式,似乎是格兰尔特一家挺有名的服装定制店的秋冬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那家店为自己提供私人的量体裁衣服务。闻言,修川抬起头,平静回答:“在心脏中,有很多关于您衣食住行的记载,我可以熟练背诵您的全部资料。”

吉尔伽美什哂笑一声,当的一声,那只酒壶被扔到了地上:“总之,很感谢你的才艺表演。只可惜,假货终究是假货,就算模仿得再像,依旧分文不值。”

“好的。”修川点点头,身后又是一名黑衣青年走出,把那只壶捡起来,放到珠宝柜上。“以及,您身后的墙上,会挂一幅3x6米的装饰画,这是近期最后一件打算添置的物品。”

“随你吧。”吉尔伽美什兴趣缺缺地说:“对了,把兜帽戴上,你太丑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是。”修川颔首,顺从地戴上了兜帽,清秀白皙的脸庞重新隐藏在阴影下面。他站起身来:“您今天的手术该开始了。”

接着,修川便敏锐地在男人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太自然的情绪,好像有点抗拒。

它不喜欢这样,修川平静地想,可当我用手指刺激它的腺体时候,它可以在10秒内哭出来。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自己为它摘除后穴的咒印时发生的事。男人高高抬起屁股,让两名使徒扒开臀缝,塞入一只内窥镜的场景。镜头中的画面清晰地投射到薄薄的冰幕上,里面的褶皱又多又软,肠壁微微蠕动着,湿答答地打湿了镜片。海之使徒手执一根长鞭,指着图像中微微鼓起的一小团软肉,说:“左偏一寸。”

修川地藏轻轻探入一根指节,【窒息】天赋悄然发动。嗡地一声震鸣,那枚设计精妙的催情符咒轻易化为齑粉,只余一只微微发肿的,水光淋漓的前列腺,与腺体周围蛛网般的正常封印。

修川盯着画面中的图像,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莫过于在破坏吉尔伽美什咒印的同时,同时也不小心损坏了男人的魂力封印。如果让吉尔伽美什恢复魂力的话,对他而言,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麻烦事。

“你确定已经解除了我的咒印?”男人依旧紧绷着肌肉,根本没有意识到手术已经结束,在得到两个使徒肯定的回答后,他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他显得有点惊讶:“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这么快……要知道,当时他们在我体内种植这个咒印,都花费了足足三天时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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