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行去姜家,却没想到岑福也在这附近的茶馆就坐。
想起之前的见闻,估摸这位校尉是借酒消愁。
“喜欢,就去抢亲。”她上前径自夺了岑福的酒,拔出腰间的佩剑刀,倒在那涩涩的尖棱上,“别在心里留下遗憾”
岑福转过头看那一身青衣的翟兰叶把秀佩刀,浓眉一皱,“你,如何知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翟兰叶放了酒缸,利剑扫过那曲面,只见一抹细微的残纹,“红豆,我劝你还是别动心思,除非真的是情恨难拔。”
“你认识她?”岑福蓦然来了兴致,就像一个枯木突然转机,朝开花的境遇离化着。
“了解不一定认识,只是无意听说罢了”翟兰叶看着远处花桥的方向,“我觉得你此时应多把心思放在留香解药身上,今夏现下应当很需要。”
提到今夏,岑福也有些着急,“袁捕头,怎么了?”
连大人都不知具细,可见这留香不一般。
“具体不清楚,昨日陆绎向我打听,我估计今夏应当中招了。”翟兰叶留下话,见岑福给了酒钱讪讪离去,便前去姜家赴约。
翟兰叶三年前祭拜严世蕃后,便远离那个让她喘不过气的京城,流浪江湖,辗转来了灵台。
先前是听说这里不安生,提着胆子便前来探探究竟。在这生活了三年,和家居邻里相处还算和谐。
故而上次反帮今夏抓了老头,也算故人之交鼎力相助。她虽不喜锦衣卫,但今夏那丫头,居然有点舍不得她死。
或许以后还可以找那开心果解闷吧。
她拐了两条街,换了一身灵台布衣跟着去了先前安排的地点,被蒙了眼,由两位仆人带领走了暗道,进了姜家。
卸下黑布,入目橙黄色的纱幔,金鹭铜雀灯台,刻有凤翔的维床木椅,还有眼前隔着流苏帘子的吊坠,颇有富丽堂皇的贵气。
许久,屋内一片沉寂。
“你方才见过的人,是谁?”那流苏帘子里飘来一声问话,享有悦耳之碎。
翟兰叶盯着那白羽色的流苏,蹙紧秀眉似有不悦之意,“我记得当初的谋约,并没有过问我人身自由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