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杂志上面就几百个字，他可以反反复复地看十几分钟都不翻页。

宋婉好几次想开口和他说点什么，但慕烨一副完全不想搭理她的样子，让宋婉话到了嘴边又几度咽了回去。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

宋婉后来有点熬不住，拿了眼罩出来戴上，脑袋一偏，睡了过去。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宋婉摘了眼罩，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眨了眨，这才发现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她现在的姿势几乎是靠在一个人的怀里一般，脑袋枕在人家的胸膛上，一只手就放在他的胳膊旁边。

宋婉有点僵硬。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睡着就‘睡’到了慕烨怀里去的，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醒了？”

慕烨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

“唔——”

宋婉连忙坐直自己的身体，“呃，那个，抱歉，我、那个……”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靠的太近时间又太久的关系，身上都沾染了他身上的味道。

慕烨身上是那种很淡的檀香味。

宋婉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些，为了缓解尴尬，只能没话找话地道，“还有多久落地啊？”

“还有五六个小时。”

“哦。”

过了会儿，有空姐过来发飞机餐。

宋婉睡了一觉，暂时把傅清友的事情给抛到身后之后肚子倒是咕噜噜地饿了。

商务舱的餐点味道不错。

宋婉低头吃东西，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慕烨一直在看着她，眼神晦暗难懂。

直到吃完，宋婉一抬头就撞上了慕烨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

“……”

大约是餐点不合他的胃口，他只吃了两口就不动了，眯着眸子在喝水。

“你真打算和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