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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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o)

番外二: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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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子虽然已至花甲之年,但仍然身体康健,精神矍铄。原本勉强给了能力平凡的贺封一个公司副总的职位,但自从半年前知道了儿子的怪癖,他越发觉得此事是一个不知何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因此他把全部培养精力都放在了优秀出色的大孙子身上,期盼他能早日进公司独当一面。

因此,贺沉洲只是在老爷子面前稍微挑拨了几句,便让本就对近期搞砸了一个大项目的贺封失望透顶的贺老爷子顺水推舟,直接把儿子下派到了新加坡的子公司做管理者,归期未定。

此举一来是为今后贺沉洲的上位铺路,二来更是给贺家其他蠢蠢欲动的亲戚敲响了一记警钟。

贺家老宅里除了贺老爷子之外的人对贺沉洲小小年纪深藏其里的心机与狠意更为忌惮。

然而就在之后,他们发现,原本在贺家活得像个透明人一样的寄住女孩温柚不知何时得了贺沉洲的青眼,渐渐开始与他熟络起来:

空闲时贺沉洲会让司机捎带着温柚一起送到学校;外出回来也会给温柚带礼物;甚至把自己做的学习笔记交给她看,任由她进出自己的房间……像对待亲妹妹一样沉默而极尽所能地爱护着这个女孩。

温柚以及阁楼上关着的阮秋声在贺家的处境奇异地变得好过了起来。

温柚心里清楚这是贺沉洲的回报,于是她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庇护和馈赠,偶尔还会向他索要一些生活费。

倒不是她花钱大手大脚,也不是贺老爷子亏待她,相反,贺老爷子在衣食住行方面都十分优待,但她毕竟不是他的亲孙女,一些方面更无法如父亲一般深谋远虑,如母亲一般心思细腻,而现如今有能力接触到好过以往千百倍的资源的温柚对很多东西都非常感兴趣,每个月除了自学对她这个年龄段来说过于超前的各类科目,还会抽空去买以前买不起看不到的书,上各种培训班,参加各种奥数竞赛,最大限度地利用每分每秒来充实自己。

即使年岁不大,温柚的头脑却有着超脱常人的清醒。她明白自己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贺家独自生存,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归宿,她不能让自己在“富家小姐”的虚假幻想中沉沦放纵,而是必须像贺沉洲那样尽快成长起来——刚好她有这个能力,就更要利用这个优势为自己的未来添砖加瓦。

因此在这个开阔视野的过程中,温柚花钱才会如流水一般迅速。好在贺沉洲也不差那点钱,只要温柚开口,总能从他那里得到比要求翻出好几倍的零花钱。

在相处了一年之后,贺沉洲这个洁癖甚至开始在早晨温柚坐在前往学校的豪车里争分夺秒看书之际,笨拙地给她梳起头发,编起辫子,整理来不及扣好的衣领,擦掉温柚唇角沾着的面包屑或者牛奶渍……

为了能编出好看的,让温柚满意的发型,他还专门看了各种编发教程,对这一门手艺活彻底着迷上瘾。

尽管温柚在心里猜测贺沉洲这是把自己对走失的妹妹无处安放的关爱转移到了她身上,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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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灯,只有书桌的方向莫名亮着一角。

贺沉洲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牵着走进了房间。

书桌上,一个由剪纸,铁丝以及导电线构成的立体“城市”正静静地呈现着万家灯火通明,被点亮的窗户,路灯,电线杆,摩天轮以及高楼大厦就在这一方小天地中闪烁着暖黄的光晕,粉紫色的背景板成了夜幕降临前的梦幻天空,笼罩着这番良辰美景以及那两个坐在车里的小人儿。

贺沉洲一眼看出那是接她放学的他。

看着这一桌她半个月前就在辛苦忙活的成果,贺沉洲心中难言的触动。

胸腔内仿佛有一处被温暖的火炉熨烫着,承载了满满的欢喜。

可以说,这是他目前为止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之一,之二就是去年她为他搭建的模型。

温柚歪了歪头,这个动作她做起来有一种在她身上不多见的娇俏与可爱:

“喜欢吗”

“嗯。”他认真地看着她:

“你很厉害。”

得到肯定与夸奖,温柚这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流露出小女孩的天真与骄矜:

“那当然。”

看着她在亮光下稚嫩却又格外夺目的脸庞,贺沉洲也下定了决心,在她生日那天,无论他身处何方,距离多远,也要回来给她过生日。

/

离温柚的生日还有两天时,远在外地的贺封回来了。

两年不见,他的眼角长出了几道明显的皱纹,目光也比从前多了分阴鸷。

以往还愿意装一装儒雅随和,如今只像条吐着蛇信的毒蛇,随时可能逮着人咬。

温柚放学回来看见他,仅仅只是对视了一眼便觉得浑身不适。

她偷听贺家婶婶嚼舌根,说是贺封在新加坡出了车祸,丧失了生育能力,老爷子于心不忍,又让他回来了。

原来是废了呀,怪不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那么死气沉沉的。

温柚心想。

其实如果可以,温柚希望贺封至死都不要回来。

这两年她和贺沉洲相处得十分融洽,由此她也知道了这座老宅里很多的秘辛。

还记得贺沉洲告诉她贺封似乎有恋///童倾向以及贺又宁失踪缘由的时候,饶是胆大如温柚也忍不住背后冒出冷汗,心中庆幸她刚来那会儿贺封忌惮着老爷子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现在贺沉洲不在身边,贺封又得了老爷子的愧疚和垂怜,温柚不得不警惕起来,当即决定哪怕她喜欢一个人住一间房,也必须得申请住宿了。

趁着贺封还没有对她表露出兴趣。

这天温柚吃过晚饭就找机会跟贺老爷子聊了一下住宿的事情,主动表露了想融入群体的意愿。

贺老爷子也表示支持,欣然同意。

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温柚回到房间,收拾完行李才开始看书。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半了。

后知后觉有些口渴,她便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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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在那里——佣人也不是很清楚。

贺沉洲心头闪过一丝失落,只好把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放到了她的房间里。

女孩的房间干净整洁,窗帘是恬淡而雅致的青色,桌面,柜架,床头随处可见的书。

贺沉洲帮她把掉落地面的笔捡起来,转头却发现一旁的行李箱并没有被带走。

怎么回事贺沉洲皱了皱眉。

他去了阁楼,温柚也不在这里,只有阮秋声一个人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问一些简短的句子她也能回答了。

贺沉洲问她温柚这两天有没有来过,却见母亲摇了摇头,转动了一下眼珠,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贺封。”

贺沉洲眼神一凛:

“他回来了”

阮秋声点了点头。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现心间,贺沉洲长腿一迈出了门,没发现阮秋声紧跟其后。

他下楼再次揪住一个佣人:

“贺封呢”

见贺沉洲连一声“爸”都不愿意称呼贺封,而是直呼其名,年轻佣人的肩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他好像去了车库。”

车库里有地下室的入口。

想到这一点,贺沉洲急忙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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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天过去,温柚却感觉时间像是停止了流逝。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疲惫和疼痛像刀子般一遍遍刮擦着她脆弱的神经,没有力气叫喊和求救,连动弹都十分艰难。

贺封并不着急对她使用一些腌臜手段。

就像他说的,一时半会没有人会发现这里,他要好好折磨她,给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一些教训。

说的好听,但温柚观察他的表情已经猜出,这个变///态喜欢看她这个年纪的孩子露出受///虐的表情,越痛苦,他越兴奋。

刚开始发现她怕痛,他便用鞭子狠狠抽她,把她抽到衣衫破烂,血肉翻绽,看她无法抑制地躺在地上痛到打滚尖叫,诡异而舒心的笑容便会在他脸上逐渐放大。

抽累了就上手掐她脖子,看她流露出濒临窒息的神情,再在最后一秒像顽劣的孩童一般放开,如此来来回回,温柚在生死线上徘徊几遭,好在白天来临,他不能失踪太久,才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黑暗中有脚步声从楼梯口处传来,带着闲庭信步的放松一步步踏下台阶。

贺封还是穿着那套红西装,甚至颇有兴致地哼起了歌,可在温柚听来不亚于噩梦到来的前奏。

她不知道他今晚要玩什么花样,但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坚持到有人来救她,哪怕再难捱也得挺过去——

不把这个变态送进监狱,她绝不会轻易寻死。

她这样想着。

下一秒,寂静的地下室里便响起了贺封愉悦的语调,像在哄孩子一般:

“又又,今天爸爸给你纹个身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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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根本不是所谓的“又又”,他却固执地把自己和她代入了一对父女的角色,这让温柚更加恶寒,同时也对这个魔咒一般的称谓更加恐惧。()•()

因为他在施///虐的时候,总是喜欢这样一遍遍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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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封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温柚在他眼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件取悦他的,不会说话的玩具,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管温柚有没有回答他,放下工具箱,手便朝着温柚身上只能称其为布条拼接而成的衣物伸去。

温柚拼命闪躲,憋了许久的眼泪再一次倾泄而下。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呼唤,恍惚间,楼梯口传来巨响,地下室的门似乎被人砸开了。

正打量着温柚身上还有哪一处完整的皮肉可供他纹下他认为最美丽的图案的贺封像被当场泼了桶冷水,转头望去,下一秒便被暴怒的贺沉洲踹翻在地,硬生生挨了好几拳,头与地相撞砸得眼冒金星。

一件带着清淡皂角香气的外套兜头罩下,紧接着,温柚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同捧着一簇即将在掌心融化的冰花,贺沉洲根本不敢用力,怕勒到她的伤口。

小小的女孩埋首在贺沉洲胸前,唯一露出来的本该光洁无瑕的手臂此刻却遍布了狰狞可怖的伤痕,贺沉洲只是看一眼,浓浓的愧疚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悔恨便如滔天巨浪一般将他吞没。

如果他早点回来,是不是就能避免她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没有答案。

贺沉洲整理好情绪,轻轻抱着温柚起身。

转头,却看见正欲离开的贺封迎面撞上面无表情的阮秋声,而她手上举着的不知从何处拿来的水果刀,正一下又一下,泄愤一般扎入贺封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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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贺沉洲还是把温柚当成一个年纪小的好朋友!没有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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