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学生会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杨繁站在会长讲台上,深褐色的羊角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平日里温润的眉眼此刻带着一丝羞涩与决然。
“各位,,我决定辞去学生会长的职务。”话音刚落,成员们面面相觑。
“之所以仓促决定,是因为我已经发育成母羊,需要优先承担繁育职责。”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温软却坚定。
台下哗然一片,有人惊呼“怎么可能”,有人低声质疑“会长不是开玩笑吧”。
秦歌站在一旁,高大的身影倚着墙,嘴角噙着笑,目光却不容置疑地落在杨繁身上。杨繁感受到那道视线,手指微微颤抖,缓缓解开特制校服的前襟。布料滑落,露出那对D罩杯的乳房,白腻饱满,乳头红肿挺翘,隐隐渗着乳汁。他咬唇褪下校裤,裤子堆在膝弯,跪上讲台,双腿分开,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镜子不在,可台下数十双眼睛成了更炽热的注视。
杨繁低头,双手笨拙地覆上自己的乳房,指尖揉捏乳晕,试图模仿秦歌的手法。临时召开会议时间有限,他需要用花穴高潮证明自己的转变,可他不甚熟练,指腹碾过乳头时只换来阵阵酥麻,乳汁滴滴答答淌下,花道湿漉漉地张开,却始终差了临门一脚。他喘得厉害,羊眼里水光潋滟,带着羞耻与无助看向秦歌,低声道:“秦歌……帮帮我……”
秦歌缓步走上讲台,站在杨繁身后,俯身贴近他的耳廓,低笑:“会长这么求我,不能拒绝啊。”他伸出两指,精准地捏住杨繁的乳头,用力一揪,高高拉起。杨繁瞬间仰头尖叫,腰身猛地挺起,乳汁喷涌而出,划出一道白弧,花道同时剧烈抽搐,清液喷溅,淅淅沥沥洒在讲台上。他吹潮了,身体瘫软,跪姿歪斜,喘息声细碎而淫靡。
台下一片死寂,随即空气中弥漫开甜腻的乳香与花液的腥甜。第一排的男生呆呆地看着,脸上溅了几滴清液,他下意识抹了一把,送到鼻尖嗅了嗅,胯下骤然撑起帐篷。他喉结滚动,结结巴巴开口:“会长……能不能让我摸一摸,吸一吸那对奶子?”此言一出,其他同学也回过神,纷纷附和:“会长,我也想试试!”“我的小兄弟硬得难受,会长替我安慰一下吧!”“会长一直照顾我们,这不算过分吧!”这里面有他得力的助手,有他疼爱的后辈,声音此起彼伏,带着渴求与兴奋。
杨繁喘着气,抬头看向那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涌起一片柔软。他曾是他们的领导者,如今却赤裸跪在他们面前,乳房滴奶,花道淌水,身份的落差让他羞耻又悸动。他转头看向秦歌,眼里带着询问。秦歌挑眉,拍拍他的肩,低声道:“母羊会长,他们求你了,你自己决定。”杨繁咬唇,片刻后轻轻点头,声音细弱却清晰:“可以。”
台下顿时沸腾,第一排的男生第一个冲上来,双手颤抖地覆上杨繁的乳房,指尖一捏,乳汁便喷了他一脸。他低头含住乳头,用力一吸,甜腻的奶液灌入口中,他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哼。其他人也不甘落后,有人挤到他身旁抢另一只乳房,有人伸手探向他湿漉漉的花道,甚至有人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阴茎,抵着他的大腿磨蹭。杨繁被围在中间,声线颤抖,羊角溅上白浊,身体在多双手的抚弄下彻底失控,乳汁与花液喷得更凶,整个人成了欲望的祭品。
秦歌站在一旁,抱着臂看这场混乱,嘴角笑意渐深。他低声呢喃:“会长,你可真会讨人喜欢。”会议室里,昔日的秩序荡然无存,只剩情欲的洪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繁辞去会长职务后,被秦歌带回了农场。阳光洒在草场上,微风拂过,带来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可这自然的温柔与他即将面对的粗暴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他被脱下那身端正的校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脖颈上套上了一只皮质项圈,绳索一端被牵引着,迫使他一步步走向草场中央。
那儿立着一个倾斜的木台,粗糙的木板上嵌着一块带圆孔的挡板,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刑具。他被命令跪下,柔软的草地硌着膝盖,上半身伏在木台上,D罩杯的乳房沉甸甸地卡在台面边缘,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带着一丝凉意。腰身穿过圆孔,恰好被卡住,手臂被绳索固定在木板一侧,整个人动弹不得。臀部则高高翘起,露在木板另一边,双腿被强行分开,湿红的花道与半硬的阴茎暴露无遗,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花,等待着未知的侵入。
杨繁看不见身后的景象,只能听见草丛间的窸窣声和低沉的喘息。他屏住呼吸,心跳如鼓,羊角低垂,额头抵着木板,试图平复那份羞耻与恐惧。忽然,一个湿漉漉的鼻子凑近他的花道,嗅闻几下,粗重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皮肤上。他身子一颤,还未反应过来,两只冰凉坚硬的蹄子踩上他的腰,带着牲畜特有的重量与粗粝感。紧接着,一截滚烫带毛的硬物抵了上来,未经任何温柔的试探,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啊——!”杨繁睁大了眼睛,破身的哀鸣撕裂了草场的宁静。那根属于公羊的性器粗大而炽热,带着野蛮的力道挤进他未经人事的花道,撕扯着柔嫩的内壁。他试图挣扎,可腰身被木板卡死,手臂被缚,只能无助地承受。身后的牲畜开始进出,每一下都毫不收敛,撞得木台吱吱作响。他的花道无助地收缩着,试图分泌花液缓解那钻心的痛楚,可初次承欢的他太过紧张,那点润滑如杯水车薪,痛得他眼角溢出泪水,喉间溢出断续的呜咽:“疼……好疼……”
羊角随着他的颤抖微微晃动,深褐色的弧度在阳光下泛着光。乳房被木台挤压,乳头因摩擦而渗出几滴白汁,顺着台面淌下。他的阴茎软软地垂着,花道却被撑到极限,湿红的边缘被撞得翻开,隐隐渗出血丝。
就在这时,草场边传来脚步声。秦歌出现了,高大的身影提着吸奶器和一只空奶桶,步伐从容,嘴角噙着那抹熟悉的笑意。他走近木台,蹲下身,与杨繁泪水涟涟的羊眼对视,低声道:“哟,母羊会长,第一次就这么惨?”他的语气戏谑,手却毫不迟疑地将吸奶器扣上杨繁的乳房。机器嗡鸣启动,吸盘紧紧裹住乳头,用力拉扯,乳汁立刻喷涌而出,淅淅沥沥落进奶桶。
杨繁被身后的公羊撞得前仰后合,胸前又传来吸奶器的酥麻,痛楚与快感交织,逼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啊……秦歌……别、别这样……”可秦歌只是笑着拍拍他的脸,手指顺势捏住另一只乳房,狠狠一握,又挤出一股奶液。他俯身贴近,低声调侃:“别什么?这才刚开始,你得习惯。”身后公羊的动作愈发狂野,湿热的性器深深埋入,撞得杨繁腰身发颤,花道终于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混着血丝淌下,滴在草地上。
公羊在杨繁体内又顶撞了数十下,伴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尚未适应的花道。牲畜抖了抖腿,退开离开,留下杨繁伏在木台上喘息不止,试图平复那股被内射的异样饱胀感。他的花道红肿不堪,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缓缓淌下,顺着大腿滴在草地上。羊角低垂,汗水浸湿了额发,他眼神迷离,像是还没从剧痛中回神。
秦歌站在一旁,眉头微皱地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二头公羊嗅着气味走来,蹄子踩上杨繁的腰,硬物再次捅进那满是白精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杨繁咬唇呜咽,身子随着撞击前倾,乳房被挤得更紧,奶液喷溅。秦歌眯起眼,终于明白问题所在——杨繁被授精了,却没有受孕的迹象。他的子宫似乎拒绝了这些雄性的配子。
“没关系,”秦歌自言自语,嘴角微扬,“只要没怀上,你就会一直发情,总有能干进去的。”他决定再观望一会儿,抱着臂站在草场边,像个冷眼旁观的牧人。第三头、第四头、第五头公羊依次上阵,每一头都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杨繁体内,可他只是喘得更厉害,花道被撑得近乎麻木,依旧没有受孕的反应。
到第六头公羊抖着腿从他身上下来时,秦歌的眉头皱得更深。杨繁是农场精心选育的个体,容貌姣好,性情温顺,产奶量惊人,体质敏感,按理说该是极易受孕的母羊。可现在,他被操得满身汗水,花道灌满白精,却依然空虚地敞着。秦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脸色一沉,快步上前,拽住杨繁汗湿的额发,强迫他抬起头:“你不愿意?”
杨繁抬起失神的羊眼,茫然地看着他,泪水挂在睫毛上,像是听不懂他的质问。秦歌更生气,声音拔高:“为什么不愿接受公羊的配子?亚种人能和同类型兽类交配,除非——”他顿住,盯着杨繁那张潮红的脸,怒火在胸口翻涌,“除非爱上了人类,只能生那个人的孩子。说,是谁?学生会的?同学?还是哪个老师?”
杨繁嘴唇颤了颤,却发不出声。他人缘太好,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对所有人也温柔以待,秦歌根本问不出结果。他松开手,咬牙回忆过去,越想越气,眼神阴鸷。就在这时,第七头公羊探头探脑地走来,嗅了嗅杨繁腿间的腥味,阴茎硬邦邦地填进那灌满白精的甬道,却没感到多少阻力。它拔出来,换了个角度,朝上方紧闭的后穴狠狠捅去。
“啊——!”杨繁惨叫一声,剧烈挣扎起来。后穴未经开发,被粗暴撑开,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眼泪狂涌,嗓子都喊哑了。秦歌猛地回神,气急败坏,一脚踹开那还在抽插的公羊,转身冲向犬舍,牵出一条高大威猛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头狼犬是农场用来看护羊群的,毛色乌黑,肌肉紧实。但它还受过特殊训练,能处理一些意外状况。它一嗅到杨繁腿间浓烈的雄性气息,立刻扒上木台,前爪踩住他的腰,低头舔食那些富含蛋白质的液体。狼犬的舌头粗厚有力,带着湿热的鼻息,喷在杨繁裸露的肌肤上。他本已被操得精疲力尽,又刚经历了后穴开苞的剧痛,此刻那条舌头伸进花道,柔软却霸道地刮过内壁,与阴茎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又怕又爽,难耐地呻吟出声:“嗯……别、别舔了……”
狼犬不管不顾,舌头往里捅得更深,把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连后穴的血迹都被舔净。杨繁抖得像筛子,喘声破碎,乳汁因刺激喷得更凶。秦歌冷眼看着,扯来水管,拧开阀门,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杨繁红肿的下体,将白精与血丝冲散。
秦歌扔下水管,目光落在那被水流冲刷得湿漉漉的身体上。水珠顺着他白腻的肌肤滑落,淌过D罩杯乳房饱满的弧度,在红肿的乳头上凝成晶莹的滴,映着夕阳泛出暧昧的光。他喘息未平,花道红艳艳地敞着,内壁被牲畜操得外翻,混着白精与花液的黏腻液体缓缓淌下,滴在草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羊角低垂,汗湿的额发贴着额头,那双深褐色的羊眼里还残留着泪光,羞耻与疲惫交织,却无端透出一丝勾人的媚态。
秦歌喉结滚动,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那尺寸在人类中傲然挺立,青筋盘绕,龟头饱满如熟果,渗出一滴清液。他握住根部撸了几下,抵住杨繁颤抖的花道,低声呢喃:“母羊会长,轮到我了。”他腰身一挺,龟头挤开那湿软的入口,缓缓推进,粗大的性器撑开被操得松软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杨繁仰头呻吟,声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啊……秦歌……太、太大了……”
不同于公羊的蛮横,秦歌的动作带着节奏与掌控。他浅浅抽动几下,让花道适应他的尺寸,再猛地一沉,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上深处那块软肉。杨繁身子一颤,羊角晃动,乳房被木台挤得变形,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溅,洒在草地上,甜腻的奶香弥漫开来。他的花道紧紧裹住秦歌,内壁痉挛着吮吸,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吞噬入侵者。秦歌低哼一声,俯身贴近他的耳廓,热气喷在敏感的皮肤上:“这么会吸,那些公羊怎么还能干不进去?”
杨繁喘得急促,脸颊泛起艳丽的桃红,眼角泪水滑落,湿了鬓角。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木台卡得更紧,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下意识迎合那一下下深入的撞击。每当秦歌抽出,龟头的棱边刮过内壁,他便抖得更厉害,花液淅淅沥沥淌出,混着白精洇湿了大腿内侧。阴茎半勃起,顶端颤颤巍巍渗出清液,诉说着他的动情。
秦歌的手滑到他臀部,掐住那两团软肉,用力分开,让花道暴露得更彻底。他加快节奏,腰身挺动如擂鼓,性器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草场回荡。杨繁被操得魂不守舍,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秦歌……慢、慢点……”可那声音软得像撒娇,反而点燃了秦歌更深的欲望。他低笑,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牙齿轻碾,声音喑哑:“慢不了,你这身子太欠操。”
快感如潮水涌来,杨繁的子宫缓缓降下,宫口怯生生地张开,柔软地啜吸着那鸡蛋大的龟头,像在邀请更深的侵入。秦歌察觉到这变化,眯起眼,手指滑到他胸前,捏住一只红肿的乳头,用力一揪,乳汁喷涌而出,溅了他满手。他舔了舔指尖,低声道:“奶真甜。”这一刺激让杨繁彻底失控,他尖叫一声,腰身猛地弓起,花道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液,阴茎同时勃起,射出一道白浊,乳房抖得更凶,奶液如泉喷洒。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吼,掐住杨繁的腰,用力一顶,龟头撞开紧窄的宫颈,挤进那从未被触及的深处。杨繁浑身僵直,汗如雨下,眼泪扑簌簌落下,带着哭腔喊道:“秦歌……好难受……要死了……救我……”那声音细弱而破碎,语无伦次,像只被野兽咬住的小羊。宫颈被撑开,剧痛与快感交织,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紧裹住入侵者,像在乞求更多。
秦歌被他叫得性欲高涨,伸手捏住那颗红艳的阴蒂,指腹狠狠一揉,同时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杨繁哭叫起来,阴道痉挛得像要断裂,花液喷溅如雨,阴茎再次射精,乳汁四溅,洒满木台。他整个人像是被快感撕碎,瘫软下去,羊角无力地随呼吸起伏着,眼里水光潋滟,潮红的脸颊美得惊心动魄。
秦歌喘着粗气退出,性器抽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花液,淌得满地都是。他两指伸进那红肿流血的花道,摸到深处的小口,感到它已紧紧闭合,他的精液被一滴不漏地锁在里面。他低头看着杨繁,那张曾经温文清丽的脸如今满是情欲的痕迹,乳房滴着奶,花道淌着水,淫靡得像一幅画。
他解开绳索,单手抱起失去意识的杨繁,一手拎着装满乳汁的奶桶,转身离开草场。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悠长,草地上残留着水渍与腥甜的气息。秦歌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杨繁,心头涌起复杂的情绪——欲望、占有,还有一丝他不愿承认的柔情,最终化作一声低叹,随风散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繁受孕时泌出的奶水因甜腻浓醇被评为最上等,在行业展会上拍出天价,农场因此在业界声名鹊起。秦歌作为农场主的儿子,不仅继承了家族的威名,更在调教师界崭露头角,企业和高校纷纷向他抛来橄榄枝。可他早已提前修完高中课程,却拒绝了提前入学和实习的邀请,选择留在学校,接过杨繁的学生会长职务。他接手了杨繁未竟的职责,细心看顾着这一届学生,直到他们顺利毕业——这是他在杨繁辞职前许下的承诺,而他从不失信。
这天,夜色深沉,秦歌忙完学生会琐事回到家中。他脱下外套,解下领带,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屋内暗得只剩窗外月光洒下淡淡的银辉,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撑起身子朝他看过来,羊角在黑暗中隐约可见,深褐色的弧度泛着柔和的光。秦歌一进去便倒进床里,头埋进柔软的被褥,声音带着疲惫与戏谑:“你这会长真不好做,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亏你能干那么多年。”
杨繁摸索着要去拧台灯,他刚伸出手,秦歌却一把拉住他的腕子,将他扯进怀里。修长的手指从丝质睡袍下探进去,滑过他白腻的腰侧,覆上那对因怀孕而愈发饱满的乳房。杨繁怀孕三个月了,亚种人怀有人类的子嗣时,子宫渴求伴侣的精液浇灌,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秦歌指腹轻轻揉着柔软的乳肉,触感如脂,指尖碾过乳晕边缘,乳头便硬了起来,渗出一滴温热的奶液,洇湿了睡袍。
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杨繁被他摸得软了腰,气息不稳,喘着气道:“你现在……知道……我多不容易了……哈啊……”声音低柔,尾音轻颤,像撒娇又像勾引。秦歌低笑,侧身躺下,将他搂进怀里,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温热的皮肤,嗅到那股熟悉的奶香与体味交缠的气息。他小声呢喃:“你可不一样。”
杨繁被他搂得喘不过气,羊角抵着他的额头,疑惑地问:“我哪里不一样?”秦歌把他抱得更紧,手掌顺着睡袍下的曲线滑到他隆起的小腹,轻轻摩挲,低声道:“你那时候不是有我吗?”
这话像羽毛拂过心尖,杨繁愣了愣,眼里泛起水光,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嗯……”
秦歌的手指滑回胸前,解开睡袍的系带,露出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月光下,乳晕深红如熟樱,乳头挺翘,带着湿润的光泽。他低头含住一只,舌尖轻轻舔舐,奶液淌进嘴里,甜得腻人。杨繁仰头呻吟,露出脖颈上的两个项圈:一个刻着农场图腾,象征他的出身与职责;另一个镌着秦歌的名字,标示他的归属。
“啊……秦歌……”他双手攀上秦歌的肩,指甲不自觉掐进肉里,腰身微微弓起,下意识将胸口送得更近。
秦歌吮吸了一会儿,松开乳头,抬头看他,“又憋不住了?”
“我……”不等杨繁纠结,秦歌便吻上他的唇。黑暗中唇舌交缠,气息炽热,他舔过杨繁的唇缝,撬开牙关,舌尖勾着他的纠缠不休。杨繁被吻得喘不过气,羊角颤颤,腿间花道已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花液洇湿了睡袍下摆。杨繁眼角泛红,低声呢喃:“秦歌……我想要……”声音羞涩却直白,带着孕期特有的渴求。
秦歌低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动作轻柔却坚定。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尺寸傲人,龟头渗着清液。他没急着进入,而是俯身贴近,手指探进杨繁腿间,滑过湿软的花道,指腹碾过那颗红艳的阴蒂。杨繁抖得厉害,喘声急促:“嗯……别、别逗我……”秦歌吻上他的耳廓,低声道:“急什么,这就给你。”他腰身一沉,龟头挤开花道,缓缓推进,粗大的性器撑开湿热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杨繁仰头呻吟,声音破碎而娇媚:“啊……好深……”花道紧紧裹住肉刃,内壁痉挛着吮吸,像在贪婪地吞噬入侵者。他双手搂住秦歌的背,指尖抓出红痕,似想竭力拉近两人间遥远的距离。秦歌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龟头吻上子宫口,带出黏腻的水声。他低头埋进杨繁颈窝,鼻尖蹭着那两个项圈,呼吸热乎乎地喷在皮肤上,低声道:“你这身子,真是天生欠操。”语气带笑,却不带温度。
杨繁被操得魂不守舍,泪水滑落,湿了枕头。“秦歌……好舒服……”他喘道,羊角抵着他的胸口,像在压抑着什么。快感如潮水涌来,他的子宫微微颤动,宫口柔软地张开,渴求着浇灌。秦歌察觉到这变化,低笑一声,掐住他的腰,用力一顶,龟头撞开宫颈,挤进那紧窄的深处。杨繁尖叫一声,腰身弓起,乳房抖得更凶,奶液喷溅而出,洒在两人交缠的胸膛上。他哭喘道:“秦歌……好胀……难受……”
秦歌摇头,语气懒散:“刚才还说舒服,会长真难伺候。”他伸手揉住那对喷奶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头挤出更多奶液,低头舔了一口,咂嘴道:“还是这儿诚实些。”他的动作热情却无情,比起完成任务,更像在玩一场游戏。杨繁被操得高潮迭起,花道喷出一股清液,阴茎半勃起射出白浊,整个人像是被快感和羞耻撕碎。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哼,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他喘着气退出,性器抽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花液,淌在床单上。他拍拍杨繁的脸,起身整理裤子,笑眯眯道:“睡吧,别想太多。”杨繁无力地蜷在床上,潮红的脸带着疲惫与失落。他摸上颈间的项圈,指尖摩挲着“秦歌”二字。项圈勒得并不紧,这两个字却像已化成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黑暗中,秦歌起身离开,关门声轻快如常。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履行义务:他可以慷慨给予,却从不交付真心。秦歌从不缺乏追求者,对于那些对他心血来潮的爱慕者,这份热情与冷漠恰到好处地维持着他的魅力,却不至于让人沉沦;对深爱他的人,这样的性格却是无形的酷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歌临近毕业,学生会事务与新学校申请堆叠如山,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杨繁怀孕已近七个月,小腹高高隆起,亚种人孕期的渴求如野火般在体内蔓延,对秦歌的依赖与日俱增。秦歌不在家时,会留下各式道具——震动棒、吸奶器、乳夹——摆满床头柜,可杨繁一次也没碰过。他宁愿忍受极度的空虚,也不愿用冰冷的器具替代秦歌的触碰。每次秦歌回来,他便如饥似渴地乞求更激烈的玩弄,经常做到昏厥,醒来时眼角还挂着泪痕。秦歌劝他用道具纾解,语气懒散:“别老把自己搞得这么惨,我忙起来可顾不上你。”可杨繁只是摇头道:“我不要那些……只要你……”
这天,秦歌很晚才回到家,推开卧室门时,屋内灯火昏黄。杨繁坐在桌边,羊角低垂,专注地替他整理学习资料。一摞写好的新学校申请书摆在桌上,甚至连几个爱慕者寄来的信,他都替秦歌回了,字迹工整,语气得体。秦歌走过去,倚着桌沿,目光扫过那堆纸张,嘴角勾起一抹笑,调侃道:“前会长现在完全是个贤妻良母了,连我的情书都代劳,嗯?”他绕到杨繁身后,手掌隔着丝质睡袍覆上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指腹随意揉捏,乳肉软得像化开的脂,渗出几滴奶液,洇湿了薄薄的布料。
杨繁闭上眼承受,羊角颤颤,腿却不自觉绞紧,睡袍下摆被夹在腿间,柔滑的布料摩擦着湿热的花道,洇出一片深色。“我……我就是想帮你……”他喘息着说。秦歌低笑不答,俯身咬住他的耳朵,牙齿轻碾耳垂,热气喷在皮肤上,懒散却带点诱惑,“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能忍到最后,我今晚就好好疼你,行不行?”杨繁咬唇,犹豫片刻,点头道:“行。”
秦歌直起身,脱下杨繁的睡袍,露出那具因怀孕而愈发丰腴的身体。乳房饱满如瓜,乳晕深红,乳头肿胀挺翘,隐隐渗着奶液。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金属质地泛着冷光,细长的口器如针,六只纤细的足如钩。这对乳夹是秦歌从调教师界得来的“收藏品”,专为激发亚种人的敏感体质设计。他捏住杨繁的左乳,精准地将乳夹戴上——口器扎进乳孔,足钩紧肿胀的乳头,异样的麻痒瞬间传来,像电流钻进骨髓。杨繁捂着胸,低哼一声,双膝跪到床上,喘息不止:“嗯……好痒……”秦歌又给右乳戴上另一只,乳夹的重量拉扯着乳头,麻痒从刺入点扩散,细密的电流般钻进骨髓。杨繁呼吸急促,蝴蝶双翅轻颤,像活物般吸附着他的胸部。
秦歌眯着眼,欣赏着杨繁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手指捏住左边蝴蝶翅膀上的机关,轻轻一按,蝴蝶骤然振动,双翅扑腾如欲飞,频率由缓到急,震得乳头战栗不已。杨繁尖叫一声:“啊——!”乳房抖得更凶,奶液被堵在乳孔,胀痛与麻痒交织,直冲脑髓。他捂着胸,哭喘道:“秦歌……太、太强了……”
不等他缓过气,秦歌又捏住右边蝴蝶的机关,这次触发了口器的抽插功能。细长的针头在乳孔中进出,速度缓慢却精准,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的内壁,带出细微的吮吸声。杨繁浑身僵直,泪水滑落,声音破碎:“……不行……我受不了……”双乳被蝴蝶折磨,奶液无法发泄,乳头肿得如指肚,红得滴血。他试图夹紧双臂遮挡,却被秦歌一把拉开,哑声道:“别挡,游戏才开始。”
秦歌脱下裤子,掏出怒张的阴茎,青筋盘绕,硬如烙铁。他坐到床沿,懒散地靠着床头,命令道:“来,用你那对奶子服侍我。”杨繁咬牙撑起身,捧起饱满滑腻的乳房,夹住秦歌的性器,双手按摩套弄。乳肉被硬物硌出红痕,蝴蝶的振动与抽插未停,麻痒与刺痛叠加,快感与羞耻交织。他低头含住龟头,舌尖笨拙地舔舐,腥咸的味道混着奶香灌入口中,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秦歌眯眼看他,手指忽地捏住两只蝴蝶的机关,双倍振动与抽插同时启动。蝴蝶翅膀扑扇如狂,乳头被震得痉挛,口器在乳孔中快速进出,带出黏腻的奶液声。杨繁身子一颤,哭叫道:“啊——!秦歌……”
泪水狂涌,奶液被堵住,胀得他眼冒金星。他咬牙伺候了半天,终于支持不住,哭着恳求:“我不行了……秦歌,求求你……我还怀着孕,我受不了的……”
秦歌低笑,眼神戏谑:“愿赌就要服输啊。”他抽出性器,抬手一巴掌扇在杨繁的左乳,力道狠辣,蝴蝶乳夹被巨力扯下,摔在墙上碎成碎片。杨繁尖叫一声,乳汁喷涌而出,如白泉溅在床单上,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右乳的乳夹仍在振动,他捂着胸瘫倒,泪水混着奶液淌下,喘息道:“秦歌……”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依赖。
秦歌俯身,拍拍他的脸,懒散道:“行了,别哭了。”他扯下另一只乳夹,拿过吸奶器,扣上右乳,机器嗡鸣启动,吸力强劲地将奶液抽出,缓解了那份胀痛。他靠着床头,点了根烟,吐出一圈烟雾,漫不经心道:“道具也没那么糟吧?谁让你非要等我,次次搞得自己要散架似的。”杨繁蜷在床上,眼里水光潋滟,低声道:“我……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