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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香,你怎么还没变回来?”池蔚一边穿着义务,一边朝着木香问道。
木香笑着解释道:“姑娘,这身装扮确实出入别地就方便许多。”
池蔚想了想,她倒是忘了这里是神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若是惹上了一些是非,那可就麻烦了。
还是赶紧养好伤回花开富贵,免得夜长梦多。
她狐疑地拿起那瓶药膏,仔细看了看,那就相信他一次,说道:“小木香,你帮我抹下。”
待木香帮池蔚上完药后,她便换上仙侍白袍,简单的梳洗过后,便出了门往玄渊殿方向跑去。
池蔚闻着自己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皱了皱眉,“难闻!”
她抬手掩了掩鼻子,一路疾奔而去。
池蔚气喘吁吁地跑到玄渊殿大门口,她站在殿外大喘着气,抬头看了眼高耸的殿墙,又抬头望了望上面的金字牌匾。
这便是神界众人挤破头都要进来的玄渊殿了,果然够大够气派,比她的花开富贵不知道好多少倍。
池蔚内心啧啧出声,就是太远了,就每天这么跑来跑去,这神君也是够累的。
此时此刻的她又累又渴,“神君......神君......”
她边喊着便朝殿内跑去。
玄渊殿的主殿大堂内,善渊正坐在案前批阅公文。
今日他穿着一件素白袍子,宽松的袖口与领口绣着金色纹饰,腰间系着一块金色玉绸带。
发髻梳在脑后,一支木簪斜插发髻,垂坠下来几缕碎发遮住了眼眸,薄唇微抿,透出一丝疏离的冷峻,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疏离。
池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跑到他面前,抢过他手里正拿起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即便放回他的手中,她擦拭掉嘴边残余的水渍。
一旁的仙侍们见状,都替池蔚捏了把冷汗。
这姑娘真是胆子忒大了,竟敢在玄渊殿如此放肆!
上次九天神君来的时候偷喝了一杯神君的茶,就被打了出去。
看来这姑娘是凶多吉少了。
“你这茶不太好喝啊。”池蔚咂巴了下嘴,她又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善渊手里。
“不是说让你卯时来,你迟到了。”
善渊话落。
池蔚便看见他身旁的一位仙侍正拿着笔,正奋笔疾书地在记录着什么,她的目光落到了他面前的纸上,上面写道:
池蔚今日迟到一刻钟,
池蔚方才抢了神君茶喝,还说不好喝,
池蔚进殿未向神君行礼,
池蔚不解地看向善渊,“神君这是何意?”
“磨墨。”善渊淡淡说着。
池蔚闻言,立即抬头看向记录的仙侍。
仙侍对上她的目光,慌忙低下头。
“哦......”池蔚无语地叹了口气,便乖巧地走至他身边,拿起砚台,蘸上墨汁,开始研磨。
一旁的仙侍们全都屏息静气地盯着这一幕。
看来神界又有八卦要传出来......
第20章 花开富贵
快至晌午。
善渊才结束了手里的事务,他抬首扫了一眼池蔚,发现她趴在自己旁边睡的正香。
她手里还在默默的磨着墨,嘴里嘀咕着什么。
时不时还拉着善渊的袖子摇晃两下。
他的衣袖是纯白的锦缎所做,她手里拿着砚台磨着墨,便很容易沾染上了些墨汁,而他微微皱了皱眉,抬手拂去她额前的乱发,修长的手指顺便弹了弹她的额头。
“唔,哎哟!”池蔚吃疼,揉了揉额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狗......”
她的话还没说完,看清了面前男子的俊脸后,小声埋怨道:“神君,你干嘛打我。”
这几天她因为受伤的缘故,晚上就寝便一直睡的不安稳,也就昨晚好像一觉天亮。
善渊瞥了一眼自己的袖袍,上面沾上了不少黑渍,眉心轻拧了一下,有些不悦。
池蔚本想出声道歉,但看到一旁仙侍又在记录着什么,“诶,我说这位小兄弟......”
说着,她便想起身。
却在下一秒,脚踩着衣袖,整个人往前扑去。
善渊本想扶住她,但他还是慢了一步,池蔚的脑袋嗑在案上,瞬间撞的晕头转向,她抱着自己的脑袋,哎哟叫了一声。
她抬眼就看着善渊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
这人绝对是故意没有扶她!就凭他的本事还能让自己嗑在案上?
本来就被善渊弹过的脑门已经微微发红,现在又嗑在桌案上,瞬间红肿了一块儿,她摸了摸,好痛!
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姑娘,您没事吧。”木香连忙上前扶起池蔚。
池蔚并没有立即起身,拍了拍木香的手,反而捂着额头,开始低头嘤嘤哼唧着,“疼死我了......”
木香明白过来,便扶着池蔚,心疼叹息,“真是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怎么额头还伤了,还肿成这样。”
她揉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瞅着坐在案前的某个人,心中暗忖咒骂,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是不是小人作祟!
善渊的目光落到她额头红肿处,俊眉微蹙了下,他一伸手身旁的仙侍便把一个木盒递到他手里。
他接过木盒,打开盖子,拿出里面的小盒子,递给池蔚。
池蔚停下哼唧,伸手接过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颗黑漆漆的丹丸,还冒着烟雾,她放在鼻尖嗅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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