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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晴茉听到这儿才像是醒了过来，声音冷的似冰：“哪个法务？”

“王律出差了，应该是陈律。”

“打电话给王一冰，让她去处理。”于晴茉下了命令，“陈浩刚来，跟微博对接没王一冰熟。她知道怎么样会被对方采用。最好出一份就封一个，不要手软。”

王杉杉有些为难：“但是，但是……”不过“但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只能应下来，“好，我联系王律。”

于晴茉大脑开始运转起来，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现在做什么都是补救。只是这件事的源头在哪儿，她要弄清楚。

“杉杉，几点开始有人讨论这个的？”于晴茉握紧了拳头，王杉杉负责宣传，舆情也是她在管，动静这么大的一个内容蹦?着五六个话题上了热搜，她竟然没有一丝预警，她在干什么？！

“稍等下。”王杉杉说完，捂着点话筒找了间会议室进去锁上门这才接着说，“下午吴佳沅来了办交接，请客吃东西不说，后面专门叫了我和bingo去她办公室里挑礼物。”

“挑礼物挑了几个小时？”

“没。”王杉杉捂着头，软下语气认错，“我先承认是我的错。但我得说，这事儿有些奇怪。我和bingo进去她那动作基本算是直接递给我俩一人一个包，本来我们就没什么交情，拿了礼物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要走，她同意了。我俩回到工位没多久，她着急火燎的把我俩叫了进去，干聊。”

“干聊？”

“非常干。从我俩日常到工作什么都聊。她一离职员工我们怎么可能跟她聊深入，都是聊一两句就没话说了，她就开另一个话题接着聊。聊到我俩以为她是要撬我俩跳槽……”王杉杉叹口气，“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看，她是为了拖住我们。”

于晴茉闭上眼睛深呼吸说：“你的意思是，她和这件事被大肆报道有关系。”

“始作俑者应该不是，推波助澜少不了她。”王杉杉沉声道，“不过，这件事我们没有预案，才会这么被动。”

“怪我。”于晴茉没等她说完抢先将这个源头挑明。

王杉杉听她这么说，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确实怪我。”于晴茉自己的责任不会甩锅，她认下来，“我不知道他受伤的事。”

“他没跟你说？”这倒让王杉杉惊奇了。

“嗯……他没说，我也没看到。是我失职。”于晴茉低沉着声音说。没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握紧手指成拳又松开，她有一腔的情绪要溢出来，却被她自己死死的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