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我说，好！”他突然侧身支起了上身眼圈通红对着韩六或者说是对着空气喊，接着声音越来越小语气却冷冽起来：“好。好……好，好。”最后他撑着膝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掸了掸不存在的衣衫下摆轻声吐出一个颤动的，“好。”

“我去……”赵宥祺又惊讶又尴尬，表情像是见了鬼，拉着姚海赶紧出门，“我这几天算是明白了，演戏这事儿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叶子太牛逼了，我看他有时候痛苦的都要死了，他还能演，我的天……快走快走，我快要窒息了。”他一路叨叨快步往停车场去。

屋内韩六“嗯”了一声，自己开了瓶水喝上，说，“成，休息会儿再来。”

叶成白宽大的t恤前胸后背都已经湿透，室内空调开到了23度，他还觉得热的不行，一听到说能休息，他喝着水不自觉往空调那边走了两步。

“嘿，干嘛呢。”韩六看见倒了点水在手里甩过去落了叶成白一脸，“你再感冒了，我可担不起。”

“没注意。”叶成白没在意自己一脸的水，离空调远了些靠着把杆小口喝着水让自己从刚才的情绪里缓出来。

“我听说你是个学霸，学什么的？”韩六教了这学生几天觉得小孩挺有意思，起了亲近的心。

“传播学。”叶成白不在意的回答，他情绪还没走出来，站在那儿有点晃神。

“和表演八竿子打不着。”韩六感叹了下，见叶成白走神，又一抬手甩了水过去，“怎么想起来演戏的。”

叶成白往旁边避了一下，水没落在他脸上，他隐隐有些不快语气是强压的平静说：“爱好。”

“哪儿来的这古怪爱好。”

叶成白没说话。

跟着韩六再次倒水抬手甩过去，追问：“问你话呢，回话。”

叶成白这两天专访和杂志拍照一工作就是十几个小时，除了必要的睡觉所有时间都面对着有着古怪性格的韩六，说是忍也不为过。现在，他还能忍，“看电视看电影看出来的。就喜欢上了。”叶成白掩饰性地举起水瓶喝起水来。

韩六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舔了舔后槽牙，做派越发过分起来，直接拿着喝剩下的半瓶水往叶成白身上甩，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一瓶被甩完了他开了第二瓶，这下是直接泼过去了。叶成白刚开始还躲一下，意识到他是真的打算把水全浇他身上反而一动不动任他泼洒了。

“擦！”韩六从把杆上下来，过去推了一下叶成白，“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有自己性格吗？你自己人呢？”

叶成白被他推得后退几步整个人贴到了镜子上，他有些懵，不知道韩六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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