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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聂思远许久之后才从那种战栗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正好听到了封琰的这句话。

他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也不是怕”

聂思远挠了挠同样有些红肿刺痛的耳尖,笑容单纯无害,透着股好人家孩子才有的乖,脸色有些不太自在,略带歉意。

“就是一想你因为我受了这些委屈,感觉有些对不住你,别的我现在也做不了,如果再不让你尽兴,那我也太欺负人了”

封琰盯着他看了半晌,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刚才他还觉得这人蠢得让人心疼,现在只觉得聂思远简直淳朴的让人心惊。

他都被自己欺负成这样了,竟然还在担心让自己受了委屈。

封琰把人搂在怀里,都不知道他积了多大德能碰到这种不谙世事的天仙,也不知道聂家到底是多好的风水能养出这种心思干净的小孩。

真是比明月还温柔干净的人,怎么就落在他手里呢?

原来只要稍稍喊个疼,掉个泪,装个委屈,就能哄的聂思远不计回报的对他好,封琰这才惊觉自己以前到底走了多少弯路。

“修然,你这辈子就该是我的。”

这么单纯的人,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得被欺负成什么样?

封琰想起了当出的沈韶卿,当初只觉得对方烦人,现在突然万分感激她的瞎,否则如果她不主动放手,按照聂思远这老实性子,定然不肯违背婚约,那自己到死都不会有机会。

聂思远怔住,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怎么就在对方眼里看到十足十的同情,还没等问话,耳朵又被人咬住,轻轻地碾磨着。

他脸上慢慢变红,反倒是这个时候有点扛不住封琰那简直要把人吞下去的眼神,目光躲闪着转过头。

“你真不怪我吗?”

“不怪。”

封琰轻轻地亲着他,把人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呼吸交缠,鼻尖不断在他脸颊上磨蹭,柔软的脸颊被蹭的越来越红,聂思远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别蹭了,好痒。”

封琰看着他眼里的羞臊,动作越发温柔耐心,没了之前的彪悍凶猛,也没了刚刚的故意磨人,反倒像故意哄着他,尽可能地让他感觉舒服。

聂思远推了两下没推动,也放弃了挣扎,由着他温存,也不知道这份温存和亲昵什么时候又变了味道,不知不觉中就被人亲了个遍。

封琰捧着放在心尖尖上的明月,没再欺负人,把他哄得忍不住发出轻喘,清瘦的指尖将凌乱的床单攥出了褶皱,许久之后才猝然松开。

聂思远死死地咬着唇,眼前被水光模糊,险些哭出声来,这次却不是难受。

他呼吸凌乱破碎,还没等平复就连忙把人从下面拽了上来,擦了擦还残留着水光的唇。

“你这是干什么呀,都说了这次是我哄你,你”

“你不喜欢?”

封琰揶揄地笑,聂思远脸上涨红,吭哧吭哧地憋出来一声喜欢,最后还破罐子破摔地亲了亲对方精致的脸,也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

看着他那副憨兮兮的傻样,封琰都已经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干脆连人带被的端到桌上,动作麻利地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这才把人又端了回去,慢慢地抚着后背。

对他端来抱去的这种行为,聂思远终于习惯了,只是看到外面晃眼的阳光时,这才惊觉他们竟然在大白天就胡来。

他把上午查到的东西以及沈煌乐和萧晴也在逍遥城一事都告诉了封琰,眼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信任和依赖。

“我之前曾经闻到淡淡的雄黄酒的味道,还以为是错觉,看来确实是有人利用媚花奴的这一特性毒死了闻歌。”

封琰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好像还遗漏了什么。

“那胭脂我应该还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咱们来到逍遥城后也没去过什么其他地方,可能是你之前就见她用过吧,不过沈煌乐说这胭脂千金一盒,早就绝迹,闻歌又是”

聂思远神色微变,终于想起了什么。

“凶手是从叶青女那拿的胭脂!”

之前他去长春院的时候,里面物件皆在,唯独妆台是空的,这就是怪异之处。

人都死了,东西并未下葬,怎么胭脂水粉半点不剩?

定然是有人悄悄进去过,拿走了她当年所用的媚花奴,然后又借用雄黄酒,将那千金不换的极品胭脂变成了剧毒。

能随意出入后院的除了下人就是这次参加比赛的秀女,下人们没必要去杀害闻歌,也只有想要争夺花魁之人才想除掉对手,凶手一定就在这些女子当中。

一道倩影猛地从聂思远眼前闪过,他猛然想起自己在长春院看到的那个身影有点像玉鸾。

所有人当中也只有玉鸾对花魁之位势在必得,动机最强,难道就是她动的手?

“还得去长春院和后园看看。”

聂思远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感觉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事情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重要事情。

封琰敲了敲他的脑袋,让他不要乱想,又跑到厨房端了些吃的回来。

厨房的人见他扛走了整整一个笼屉,敢怒不敢言,暗道难怪这林霜姑娘长得如此出挑,这恐怖的饭量就绝非普通女子能比。

下午的时候,封琰又去练舞房排练,本来他就不太会,期间玉鸾还故意地绊了他两下,故意让他在人前出丑,还扯坏了教习嬷嬷的衣裙。

气得嬷嬷不仅又把封琰轰了出去,还被勒令他三天不许进练舞房。

玉鸾得意洋洋地看着封琰默默离开,却不知这正中他的下怀,干脆找了个借口,拉着聂思远跑到了后园。

两人随意地在后园溜达,遍地荒芜,别说花海,就连杂草都枯死了,很难想象华丽气派的镇国公府内还有如此荒凉的地方。

聂思远和封琰看了半天荒地,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准备回去,再去长春院走一走,没想到就在离开之际,竟然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捡到了一支朱雀含珠的发钗。

看到这发钗,封琰终于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见过那盒胭脂。

“是秋素素。”

他目光微凛,仔细地打量着那朱雀钗,无比确定就在初赛之前,他曾经在秋素素的头上见过这东西,当时她还掉了随身带的胭脂盒,分明就是媚花奴!

“秋素素,她不是早死了么?发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聂思远不比封琰整日都和那些女子在一起练舞,自然对她们也不算熟悉,不过经过封琰提醒,他这才想起来当初秋素素死的时候也是满脸溃烂,形容可怖。

现在排在前面的秀女已经死了两个,现存的这些里面除了婉月和玉鸾职之外,便是封琰最为打眼。

如果再死两人,那就算不参加复赛,花魁也只剩下唯一的选择了。

就是说,凶手就在婉月和玉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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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两日千万要小心。”

聂思远还是觉得此事如果只是为了争夺花魁,实在是太过简单了,更何况现在叶青女的死也扑朔迷离,如果真如鬼祸所说,是艳鬼为了维系花魁之名才开始害人,那封琰也十分危险。

与他想的一样,第二天果然又出了人命,只是这次死的人谁都没想到。

竟然是何四。

何四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被挂在了树上,死相极惨,已没了人形,不仅眼耳口舌皆被剜掉,就连身下那物都被人割了,四肢全被打断。

如此恐怖的画面吓晕了不少后院秀女,就连府兵都吐了,一时间流言四起,都说是艳鬼作祟。

出了这种事情,就连镇国公何魁都变了脸色,直接暂停了花魁比赛不说,甚至派重兵封了红袖院,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下封琰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就算是聂思远都不得轻易进出,就算急的团团转,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正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意外的人找到了他。

是萧晴。

对方也没藏着掖着,开门见山便问道:“你不是聂家大公子聂淳吧?封琰肯娶你,我猜你就是聂家小家主聂思远。”

聂思远怔住,除了封琰和江肆之外,还是第一次被外人点破身份。

他惦记封琰安危,心里烦躁,看向萧晴的目光多了股审视和咄咄逼人。

“你也不是萧扶光之女。”

这女子与那常三一样是从兵营里混出来的,出手都是战场厮杀的路子。

萧扶光一介文官,怎么可能会有一个行伍出身的女儿?更何况这个萧晴口口声声要为萧扶光报仇,却放过了越州刺史。

如果要报杀父之仇,她最先杀的应该是越州刺史才对,怎么会绕过直接凶手,千里迢迢地来寻找何魁的证据?

她根本就不是为了萧扶光而来,她要对付本来就是何魁。

萧晴点了点头,朝着他行了个军中的礼。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徐衍,乃镇关候徐东廷之女,此次特奉皇名来调查何魁勾结外族意图谋反的证据。”

聂思远对于她隐藏身份的事情并不在意,也无心插手朝廷中的党派斗争,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

徐衍低声道:“因为聂家家主聂淮乃是我父麾下隐龙卫首领,奉命藏于江湖,搜集证据,他死前为何魁所害,如果你就是聂思远,我便要带你去收敛你父亲的尸骨。”

聂思远脑海中一片空白,颤声问道:“尸骨何在?”

“就在逍遥城。”

第102章

逍遥城中,一间不起眼的院子,已经尘封许久的大门再次被人打开,掀起了细小的烟尘。

换了身白衣的聂思远缓缓走进院子里,默默地打量着周围,虽然家具已经陈旧,但是依然能看出当年有人在这里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院子里的东西不少,大多都是日常生活所用,从桌上的碗筷可以看出至少应该有两个人在这里生活过。

他努力地想要找出父亲的任何痕迹,可最终什么都没找到,就当聂思远开始怀疑那个徐衍是不是在骗他的时候,风吹过地上的尘土,露出了石板上用剑划出来的一幅棋盘图。

黑七白八,又是花海。

因为年头太久了,石板周围的土层被雨水冲刷下去不少,似乎还埋着什么东西。

聂思远挖开上面的薄土,一个熟悉的胭脂盒出现在他面前,与之前在闻歌房中找到的一模一样,都是媚花奴。

只不过眼前的胭脂盒已经空了,勉强还能闻到那妖异惑人的香气。

聂思远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手脚冰凉,此时他无比确认父亲确实来过这里,甚至连那个叶青女也来过。

他怔了许久,突然疯了一样地挖开石碑,天空中悄然飘起了大雪,就在雪花将他进来时留下的脚印掩埋时,一具白骨终于出现在了聂思远面前。

“父亲”

看到尸骨左肩熟悉的旧伤,聂思远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跪倒在地上,落雪寒意刺骨,却让尸骨手中泛黄的书信格外明显。

他颤抖地打开信件,尘封的过往终于在这一刻重新被揭开。

信不是聂淮留的,竟然是叶青女留的。

他们全都想错了,原来叶青女是为了父亲才去争的花魁。

十年前,聂思远父亲聂淮路过逍遥城的时候,碰见了正被春雪坊嬷嬷打骂的叶青女,便将其救下。

隐龙卫是朝廷安插在江湖中的眼线,不能轻易暴露,聂淮当时为了调查何魁,不得不暂居逍遥城。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便将叶青女收为义女,对外也只以叶淮的名字行动,没想到最后还是死于何魁之手。

叶青女知道隐龙卫的事情,但是并不知道聂淮在江湖中的真正身份。

她早将聂淮当做了真正的父亲,不仅冒险将他尸骨收敛,甚至还毅然回到了春雪坊,利用媚花奴争得了花魁之位,为的就是替聂淮报仇。

世间黑白颠倒,而我眼中花海依旧。

只有聂淮的儿子才能破解棋盘上的暗语,叶青女将全部的希望都留给了聂思远。

想起城郊那遍体鳞伤的女子尸骨,聂思远不知道这些年中叶青女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以至于连将消息送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就病死在了国公府内。

在信中,叶青女已存死志,甚至在入府之前便遣散了照顾她的几个女孩,只说会将找到的证据藏在暗语所在。

聂思远怔了半晌,猛然想起自己到底忽视了什么。

秋素素是死在初赛之前,当时所有人还没进入国公府,又是怎么拿到的媚花奴?她的发簪怎么会出现在府内?

这么多年,年年都有花魁大赛,但除了叶青女之外,很少听到其他人的归处,那些花魁又去了哪里?

他心里冰凉,镇国公府沉重的大门浮现在脑海中,像是头凶猛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聂思远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问题,媚花奴来自叶青女,自然是她为了对付何魁所用,应该并未得手,否则也不会留在长春楼。

那拿了媚花奴的人,到底知不知道此物的毒性?

如果知道,那定然是叶青女告诉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拿走媚花奴的人不知道,那

不好,封琰危险!

聂思远神色大变,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抬腿就要往镇国公府跑,门口却传来了轮子转动声音。

此时在镇国公府内,因为花魁大赛暂停而被困在里面的女孩们各个愁容满面,心里都十分不安。

每个人都感觉这里弥漫着不详的气息,不知道谁会成为下一个死者。

封琰垂着眸子坐在角落里,眉头微紧,因为连续数日都没办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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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思远取得联系,也多了几分烦躁和担忧。

反倒是玉鸾,还是那副明艳泼辣的模样,坐在桌上晃着脚,似乎对这里的变故毫不在意。

“本来花魁的位置也轮不到你们,一个个的都哭丧着脸干什么?”

她见众人神情低迷,不由得开口嘲笑,顿时惹得不少人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一群碍事的东西。”

玉鸾低骂了一声,走到封琰面前,傲然地抱着胳膊,露出白生生的手臂。

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虽然屋子里面烧了炭炉,外面却还十分寒冷。

但玉鸾就喜欢穿着艳丽的露腰舞裙,不仅手臂露着,纤细的腰身也总露在外面,跳舞的时候扭动着格外的惑人。

“复赛怕是没戏了,可最终总得选出个花魁来,其他人比不过我,你可要与我争上一争?”

封琰糟心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这玉鸾怎么就这么惦记这个花魁的名分,简直都要魔障了。

“我也没那本事,你爱当花魁就自己当去。”

“那就好,这名头我拿定了,你若不争那就滚远点,少仗着这副模样给我碍事!”

玉鸾哼了哼,转身来到婉月面前,淡淡地说道:“你来给我上妆吧。”

婉月脸色微白,有些犹豫:“玉鸾,现在这种情况,你就不要”

“少废话。”

玉鸾扯下了身上的外裙,穿着更加妩媚妖娆,红裙之下,肌肤如雪,泛着莹润细腻的光泽,哪怕还未上妆,已是人间尤物。

她语气愈发的不耐烦,杏眸冰冷,说话也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给我上妆。”

婉月叹了口气,实在拗不过她的性子,仔仔细细地帮她画好了妆容,盘好了头发。

外面风雪依旧,玉鸾一席盛装舞裙,缓缓拉开门。

府兵守在外面,在漫天银白中看见她这副艳丽动人的模样,不少人都晃了下神,眼中满是惊艳。

“告诉镇国公,花魁不可缺,玉鸾请求献舞!”

就在玉鸾离开之前,她回过头深深地看了眼封琰,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随即在冰天雪地之中,朱红色的倩影缓缓走出所有人的视线,而她前往的方向正是当初叶青女一舞倾城赢得花魁的飞仙台。

封琰怔住,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意,却并不是针对他,他不禁回过头去看婉月,就发现她已是满脸泪痕。

深夜,雪越来越大,将镇国公府都染上了无暇的洁白。

与外面的冰冷肃穆不同,飞仙台内雕栏玉砌,温暖如春,就连穹顶都用彩色颜料雕刻描摹,繁花似锦,精致的舞台如一轮圆月,残雪飘落,唯美动人,对应着上面,便是花好月圆的寓意。

玉鸾笑靥如花,在舞台上盈盈舞动着曼妙的腰身,在落雪中红裙飞扬,惊为天人。

一舞跳完,她双臂舒展,腰身下沉,如雪中红梅,美艳绝伦,看着上方绚丽的穹顶,双眼亮若星辰。

何魁在台上看着,眼底满是惊艳和欣赏,最终还是走下台阶,忍不住将那柔弱无骨香气馥郁的腰身搂在了怀里,滑如暖玉。

“你想要什么?”

何魁看着怀里骄傲美艳的女子,恍惚中又看到了当年倾国倾城的叶青女,不由得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

“玉鸾想敬国公一杯酒。”

玉鸾轻笑,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红润饱满的唇瓣散发着惊人的香甜,凑到何魁面前,朱唇轻启,酒香四溢。

何魁盯着她,露出了迷醉的笑。

“好啊。”

*

聂思远回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原本巡逻的府兵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连之前还歌舞升平的飞仙台都安静下来,显得有些诡异。

他没有回飞絮院,径直去找封琰,没想到对方已经在房里等他了。

聂思远脸色苍白,张了张口,还没等说什么就被封琰一把扯到了怀里死死抱住。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封琰闭了闭眼,已经从婉月口中得知了一切。

没有艳鬼,没有凶手,除了何四之外,所有人都是自杀。

不管是闻歌、婉月还是玉鸾,她们三个都是当初叶青女身边养着的女孩。

何魁有虐待女子的癖好,当初他最喜欢的便是叶青女,想尽各种办法折磨她,甚至打断了她的脚踝,要将她困死在飞仙台的囚笼之内。

善良的叶青女受尽苦难,却始终不肯屈服,即便这样,她还温柔地对带着身边照顾她的三个女孩,甚至在死后还想办法将玉鸾等人送出了府。

后来逍遥城选出来的花魁都只留下了动人的传说,可没有一个人再见过她们。

因为所有传说都是假的,选出来的花魁无一不是被何魁虐待致死,他想再造出第二个叶青女。

玉鸾三人感念叶青女的恩情,也在这些年中不断地效仿她的琴技,她的歌声还有她的舞姿,并不是争夺花魁之名,而是为了吸引何魁的注意。

亦如叶青女决然入府替聂淮报仇一样,她们也选择了同样的道路。

秋素素偷走了媚花奴,却不知道那物的真正作用,意外惨死。

至于闻歌

聂思远红了眼睛,第一次猜错了凶手,因为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却远比他想的要惨烈。

玉鸾三人出身卑微,读书不多,却死死地记着叶青女的恩情,她们想不到别的办法为她复仇,能做的也不过是一命换命。

那个何四当年也虐待过叶青女。

闻歌将药下在了自己身体里,又故意勾引他,为的是与他同归于尽,而玉鸾同样如此。

只不过她想要换的人是何魁。

谁也不会怀疑到死人头上,就连聂思远都没怀疑过。

正如玉鸾所说,她们会成为第二个叶青女,跟她一样的愚蠢又疯狂,不惜搭上一切,只为报恩。

封琰问过婉月,如果玉鸾失败了呢?

婉月哭着笑,说那她自己将成为下一个花魁。

没有人打算回去,不管是闻歌、玉鸾还是婉月,亦或者当年的叶青女,所有人在进来的时候就没打算回去。

花魁是一条不归路,一直都是。

第103章

飞仙台内,雪花从镂空的穹顶缓缓飘落,最终落在下面安静的倩影之上。

玉鸾身上的红裙支离破碎,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曾经趾高气扬的面容此时已无半点生气,漂亮的杏眸黯淡无光,却还死死地看着上面。

她躺在干涸的血迹里,像一枝破败的红梅,被人碾碎在了尘埃当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连看守在这里的府兵都撤了下去,灯火辉煌歌舞升平的飞仙台陷入了冰冷的死寂中。

聂思远来到这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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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到倒在地上的玉鸾丝毫没有意外,只是看到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眸时叹了口气,默默在她身边躺下。

当年叶青女就是被囚禁在这里,直到死亡才离开了公府。

如今玉鸾也在最漂亮的年纪彻底留在了这里。

可这都是她们自己选定的结局,叶青女为了父亲画地为牢,以身饲虎,玉鸾等人又为了她飞蛾扑火,坚定决绝。

一路走来,聂思远见到太多的背叛和仇恨,唯独这一次,他猜错了凶手,也猜错了动机。

花海的意思是希望。

叶青女困在飞仙阁的时候,眼中所见并非何魁的权势滔天,也没有因为父亲的死和遭受的虐待迷失自我,直到最后一刻,她眼中所见依然是绚丽的花海。

玉鸾也同样看到了这份希望,所以才迟迟不肯瞑目。

聂思远红了眼睛,只见穹顶之上,五彩斑斓的鲜花图案遍布每一个角落,铺天盖地,绚丽如海。

——原来这就是花海。

聂思远抬手打落上方遮挡的琉璃瓦,一包东西从上面掉落,里面记载着何魁与外族勾结的信件,残害朝廷命官的委托,以及操控江湖势力豢养死士的全部证据。

他看着手里用不知多少人命换来的证据,不由得露出心酸的笑,同时对叶青女感到无比敬佩。

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中,她不仅真正找到了扳倒何魁的铁证,甚至还藏在了一个对方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除非卑微如她,躺在这里仰望天空,否则以何魁那种高高在上的视角,永远都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就在这时,飞仙台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之前没了踪影的府兵突然出现,将这里团团围住,而何魁也终于第一次在出现在聂思远面前。

“真狠啊。”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看向了玉鸾:“我早知道这一批的秀女中有人想要对付我,不过只当是魔教的人想要动手,没想到竟然是当初放走的余孽。”

何魁身穿绛红武袍,虽两鬓斑白,但面色红润,身体强健,阴戾的眼中精光闪烁,丝毫都没有受伤的中毒的迹象。

“若不是我平日素来小心谨慎,哪怕玩乐之时都让替身代劳,恐怕今日被化成血水的人就是我了,这些女人也是够狠,将毒下在唇上也就算了,竟然连那种私密地方都不放过。”

何魁摇了摇头,事后也是暗暗心惊,没想到对方为了杀他一个个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看我出现在这里,聂公子不意外?”

聂思远缓缓将玉鸾双眼合上,背对着他,冷冷说道:“你让玉鸾曝尸此处,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

这人最擅长阳谋,不惜以身为饵,突然搞这个花魁大赛,目的就是想要将那些打算对付他的人一网打尽。

何四一死,何魁就知道有人开始动手了,所以才派重兵看守,但是没查到是谁,为了他们自己出来,他这才同意了玉鸾飞仙台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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