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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百里河虽满身狼狈,可笑得实在明媚,丝毫看不出就是他布下重重机关,将两人困了许久,又搞出那些恶趣味的问题。

聂思远目光不善地看着他,封琰在听到对方的话后,脸色倒是和缓了许多。

“你到底要干什么?”

百里河苦笑,与他一同掉下来的是个半大的少年,穿着藏蓝色的劲装,娃娃脸上满是戒备。

“你先把刀放下!若城主真想害你们,还准备那么多烟花干什么?倒是你,竟然把神塔都砸了!就不怕触怒神明吗?”

封琰刀锋一横,不禁冷笑,那张绝艳的脸都压不住他满身戾气。

“你跟本座谈神明?”

那少年一怔,猛然想起这人为月神教教主,人家所信奉的是西方大秦国的天女阿那,与伐楼那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百里河,本座让你去找你的神,如何?”

封琰刀尖微微用力,百里河脸色微变,求救似的看向了聂思远。

说实话,对于此人的数次戏弄,聂思远心里也十分不满,只不过还是拉住了封琰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封琰挑了下眉,这次异常听话地收了刀,只不过却毫不客气地将他揽住,像是故意向百里河显摆什么。

“看在你刚刚那几句话还不错的份上,本座再给你个机会解释。”

聂思远垂下眸子,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臂还在微微颤抖,于是不动声色地往封琰身边靠了靠,让他将部分重量压在了自己身上。

这狗东西估计早就没力气了,现在完全是在装腔作势吓唬人。

百里河叹了口气,低声道:“此事一言难尽,总之我对二位真的没有恶意,将你们请到明宫,也只是想看看两位是否真心成婚。”

他悻悻地摸了下鼻子。

“当然了,此番做法有失礼数,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感情果然很好,那就当我是在婚闹好不好”

婚闹你个鬼!

聂思远差点学着封琰之前的样子破口大骂,自然知道这老狐狸打的什么心思。

若他和封琰只是貌合神离,真的被他挑拨成功了,最后必然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谁能活下去,百里河就会找谁合作,至于死的那个,就当是帮胜者除掉了一个麻烦。

也许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怒意,百里河自知理亏,又缩了缩脖子。

“我确实遇到些麻烦事情,与你们有些关系,不过也不急于一时,你们两人在下面拖得太久了,天亮就是婚期,等你们办完事我再慢慢解释。”

“天亮就是婚期?”

听到这话,封琰脸色变了,两个人在下面不知道时辰,还当只过了半天,结果竟然马上就要成婚了。

他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聂思远也有点懵了,难怪他之前饿的两眼发黑,又累又困,原来外面的时间已经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也许是看出了两个人难得露出的慌乱,百里河笑眯眯地推着他们朝着角落里走去,随手一拍开关,从墙中开出来一扇暗门.

“放心吧,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上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等吉时一到走走流程就行!”

百里河拉拉扯扯地将十分茫然无措的封琰与聂思远带了出去,果然魔教及聂家众人都等在外面。

这两人消失了整整两天,所有人都万分担忧,此时见他们无恙,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各自将人带走,开始准备即将迎来的大婚。

聂思远也被聂和带回了为他准备的房间,却看见之前跟着百里河的蓝衣少年悄悄跑了过来。

“你真要与他成婚?”

聂思远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名字的少年蓦地红了眼睛:“那你记住,我叫阿星。”

说完他突然哭着就跑了。

聂思远满脸疑问,十分莫名其妙。

这小孩哭什么?是觉得自己能嫁出去太不容易了吗?

早些年聂思远一直自认为风流潇洒温柔多情,可诡异的是江湖里的其他人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原本他模样也算俊朗,可就是没人喜欢,别说男子了,就连女子见着他都绕路走。

后来沈韶卿退婚后,聂思远这才知道外面一直传着一句话——

“聂郎虽好,不宜嫁娶。”

当时气得他咬坏了好几床被子,也不知道这谣言是从哪传出去的,不过拜它所赐,聂思远的姻缘算是全都毁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认命,所以现在看到阿星哭着抛开,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对方太欣慰了,聂家的大公子没有步小家主的后尘。

于是聂思远又看向了聂和,结果没看出半点欣慰的模样。

聂和将喜服放在桌上,脸色十分沉重:“你真要嫁他?”

虽说聂思远早就答应了与封琰成婚,可如此人生大事,他两辈子也只这一次,看着那红艳艳的喜服,只觉得手都是麻的。

“我”

他刚开口,便发觉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因为在地下折腾许久,此时几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聂和递过来两枚药丸,“白色的是百里城主准备的补药,可以让你身体撑住婚礼。”

聂思远怔住,看向了另一枚红色药丸。

“红色的是假死药,若你不愿爹就把你带出去,以后便隐姓埋名,再也不出来了”

聂和红着眼睛,说话断断续续,却见聂思远十分干脆地将白色的药丸接了过去。

“我愿意。”

聂和猛地抬起头,突然也哭了出来,捂着脸就跑了。

聂思远:

封琰这狗东西到底是多不被人待见?

怎么一个个地看着他们要成婚,都是这副悲痛万分如丧考妣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换好喜服,见时辰还早,便趴在桌上休息一下,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聂思远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一双明亮的眸子映着烟火,绚烂夺目,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脸。

“小哑巴?”

他有些着急,拼命地跑了过去,结果好不容易走近了,正好看见在漫天华光之下,百里烟花绽放,少年身形挺拔,面容俊美的如同天神,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是封琰。

呸!怎么还梦见狗了!

聂思远活生生地把自己膈应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抬进了喜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城主府。

他往外看了下,就见封琰也换了喜服,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脸上又重新带上了面具。

这次大婚声势浩大,他们前面的路几乎被围的水泄不通,队伍行进的十分缓慢,可即便如此,都没能让封琰嘴角的弧度落下去。

聂思远隐约记得,是他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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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内抱出来的,似乎还听到侍女说,百里河为了这次的婚宴特意为他们准备了一座占星楼。

封琰那傻狗读书少,不知道什么意思,笑的志得意满。

聂思远却只感受到了百里河满满的恶趣味。

占星楼,百里河那混蛋是将他又比作苏妲己了!

呸,如果只看脸,明明封琰才是那祸水和狐狸精!

不久之前,聂思远与封琰之间还剑拔弩张,可现在不知道为何,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就在他想要强行冷静一下的时候,突然有人拦住他们成亲的队伍。

“聂淳!你出来!聂淳,你给我滚出来!!!”

上官惊容熟悉的声音从外面出来,聂思远微微挑眉,撩开帘子,就见他比之前憔悴了些,不过骂人的时候依然底气十足。

活像个泼妇。

在看见上官惊容的瞬间,封琰的脸色便沉了下去,眼中杀机骤起,只不过还没等他动作,便听到身后传来轻响。

他回过头,单薄病弱的男子穿上了大红的喜服后,苍白的脸上都多了些血色,随意倚在轿门上,平白就多了几分风流俊俏。

封琰看呆了一瞬,随即眼底又泛起热度。

百里河给的丹药果然好用,聂思远只觉得身上暖融融的,倒是没了之前的困顿乏力。

“几日不见,上官少主这嗓门倒是依然洪亮。”

聂思远轻笑:“你今日是来送贺礼吗?”

上官惊容满脸怒气,咬牙切齿:“你当真要与封琰成婚?”

聂思远又笑:“若你不站在这碍事,我俩都准备拜堂了。”

上官惊容气得嘴唇发颤:“我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嫁他?”

聂思远笑容淡了:“上官少主,婚事并非儿戏,你若是来送礼的,那便将东西放下,如果你不是来送礼的,那就滚吧。”

说完,他笑了下,眼中尽是恶意。

“像上次一样。”

上官惊容死死地咬着牙,眼中陡然窜出一股强烈的杀意,突然毫无征兆的抽出身后重剑,身子跃起,猛地袭向了聂思远。

“废物!思远哥最是看重聂家名声,我不是封琰对手,但我宁肯杀了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成婚!”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当着封琰的面对聂思远动手。

封琰目光一变,刚准备动手,就见聂思远摇了摇头,不躲不闪,手腕一抖,不知何时也多了柄剑。

上官惊容自然也看到了,只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毫无内力的病秧子能挡住自己。

铛!

聂思远抬起手,又是轻飘飘地刺出一剑,果然没有挡住上官惊容的剑,却让对方的剑锋诡异地偏移了两寸。

就是这两寸的偏移,让他脚步一挪,躲了过去,脸色有些发白。

上官惊容倾尽全力一击,压根没想过对方能躲开,而聂思远在咳了两声之后,看着对方震惊的目光,露出了嘲讽的笑。

“上官少主,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有本事杀我?”

他甩了甩手里的剑,嘴角满是不屑:“你这火候还差的远呢。”

上官惊容脸色惨白,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传来过来,一道人影从暗中走出。

“上官少主火候不到,那在下呢?”

看着对方熟悉硬朗的面容,聂思远缓缓地攥紧了手里的剑,眼底划过一丝彻骨的寒意。

没想到沈家竟派了个老熟人过来碍事。

来的正是他那好徒弟,江肆。

第24章

聂思远看着眼前身穿白衣的少年,眉眼中缓缓酝酿出阴冷的寒意。

最初碰见小哑巴的时候,那小孩虽然跑了,却让聂思远动了收徒的心思。

后来他游历至闽南,当地的邪道为求长生,将传说中的鲛人血灌入幼童体内,妄图炼制成鲛童。

他最后虽然杀了邪道,但当时被抓的小孩却几乎都死了,只剩下年仅八岁的江肆,于是聂思远便将他带回了聂家,收为徒弟。

如今看着脸上稚气未散的少年,他只觉得无比陌生。

“江肆愿向大公子请教!”

看着对方手里白色长剑,聂思远牙尖都要磨出血来,拢在袖中的手掌更是因为愤怒轻轻颤抖着。

那是他的剑。

封琰自然也认得江肆,虽然对方只比他小四岁,但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小孩,只是聂思远的反应倒是让他十分意外。

他不是最疼爱这个小徒弟么?

怎么那眼神比看着自己的时候还冷?

聂思远声音都像是淬了冰:“江少侠,好久不见。”

江肆对上他那双冰冷的黑眸,心里一颤,感觉这人好像变了许多,在今日前,他也想不到体弱多病的大公子竟然能躲开上官的剑。

“我师承小家主,您是他兄长,一家人不用如此客气,直接叫江肆名字便好。”

少年人说话不急不缓,老成持重,一言一行都带着聂思远曾经的影子,此时却让他无比厌恶。

“江少侠走的时候干脆果决,现在已经是沈家的得意门生,跟在下可不是一家人。”

江肆脸色微变,隐隐有些发白:“师父意外身亡,我就算留在聂家也没办法替他报仇,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能理解我。”

聂思远差点被他气笑了:“意外?他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

“若他活着,恐怕只想亲自清理门户!”

他这话刚落,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江肆脸上血色尽褪,就连封琰都转过头死死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上官惊容手里的剑掉在地上,满眼震惊。

聂思远却没看他,只是盯着江肆:“把他的剑还回来!”

江肆握着剑的手绷起青筋,咬紧了牙,目光骤然多了几分阴冷。

“这剑是师父交给我的!就算大公子是聂家的人,我也不会将此剑给你,更何况你还要与封琰成婚!大公子别忘了,就是他杀了师父!”

听着他一口一个的师父,聂思远心里越发恶心,终于没了耐性。

“这剑你还是不还?”

“不还!”

江肆噌地一声将剑拔了出来,那剑刃与寻常铁器不同,通体霜白,寒气逼人,如冰削雪刻,暗藏流光。

“沧海门与沈家联姻,于掌门和他的儿子却接连惨死,有人看见是你和封琰所为,到底是真是假?”

聂思远神情淡漠:“真的。”

江肆目光一厉:“你勾结魔教,残害正道,我要将带你回沈家处置!”

看着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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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怕是没那个本事。”

江肆没再说话,神情凝重,身子突然跃起,手中霜天在空中划过,如流星璀璨,直奔聂思远袭来。

聂思远看着迎面攻来的剑锋,暗道这还真是他教导出来的好徒弟,出手便是全力,不会轻视任何对手。

“逍遥九剑。”

他喃喃出声,“小家主教你的时候,恐怕想不到你会用在聂家人的身上。”

江肆瞳孔猛缩,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剑尖送出,举重若轻,赫然便是之前聂思远所用的独上兰舟。

聂思远面色平静,就在那剑锋突然要袭来的时候,不仅没有躲闪,反而踏出一步迎了上去。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叫,就连封琰抓着缰绳的手掌都骤然绷紧,准备立刻出手,结果却听到了聂思远的声音。

“你别动手,聂家的叛徒,我们自己处理。”

封琰的身形生生停住,却不敢放松,手依然按在刀上。

然而让所有人震惊的是,聂思远并没有血溅当场,反而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与袭来的霜天擦肩而过,竟然连剑都没有碰便躲了过去!

果然!

江肆心里发狠,剑锋一转,这次直接奔着聂思远要害袭去。

聂思远唇边的弧度越发嘲讽,手中剑锋一点,江肆只觉得手里长剑一沉,莫名地就歪了几分。

又是这毫厘之差,让聂思远再次险险的躲了过去。

“看来你没学到他的本事。”

他的话落在江肆耳中,变得无比讽刺,像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神情凶狠可怕。

“你闭嘴!”

他举起霜天,内力倾泄,疯狂地朝着聂思远攻去,可每每总是差一点,就被对方躲闪过去。

在旁人眼中,这二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无比诡异,他们也看不出聂思远到底做了什么,可那剑就是刺不到他。

终于,聂思远感觉到胸口传来阵阵闷痛,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手中长剑旋转,突然朝着江肆的手腕划了过去。

江肆大惊,可身体却跟不上头脑,根本来不及躲闪。

就在这个时候,聂思远手臂突然脱力,长剑掉落在地,发出铛的脆响。

江肆目光阴狠,剑锋再变,这一次直奔他的咽喉袭去。

“找死!”

一声厉喝响起,伴随着恐怖的刀气,江肆心脏狂跳,寒毛倒竖,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本能地朝着旁边躲去,结果后背传来的剧痛让他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

他脸色骤然惨白,疼的喘不上气,感觉自己整条脊椎都仿佛被人给生生剖了出来,血水洒了一地。

聂思远身子一晃,被人扶住,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带着怒气的眸子。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了?就偏要逞强吗?”

“咳。”

聂思远微微苦笑,有些丧气地将剑随手一扔,靠在封琰怀里。

“这身体当真没用。”

他抿了抿唇,眼里闪过几分疲惫和无奈:“算了,你来吧。”

看着他这消沉的模样,封琰心里一疼,目光不善地看向了摇摇晃晃的江肆,用手安抚性地在他脑后揉了两下。

“没事,我帮你出气。”

被他这么揉了揉,聂思远心口的闷气莫名消散了不少,低声道:“先把剑拿回来。”

“好。”

封琰转身准备动手,却突然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聂思远不是死于意外,是什么意思?”

聂思远满眼悲凉,低低地笑出声来:“断魂崖上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封琰背影一僵,没有说话。

“如果聂思远手中的剑是真的霜天,会被你一刀劈断?他武功如何你最清楚!若没人算计,你觉得你能那么容易地杀了他?”

聂思远声音低哑,却让所有人都听清了他的话。

“江肆换了他的剑。”

他放在身边,养了七年,教了七年的小徒弟,背叛了他。

封琰脸色终于变了。

是他忘了,聂思远是百年不出的天纵奇才,所以才能十八岁便成为了聂家家主。

他的武功和剑法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超越了他爹,就算在整个江湖中,也没几人是聂思远的对手。

所以封琰也从不觉得能杀的了他,可偏偏他就死在了封琰刀下

他本不会死的!

“你胡说!霜天就是师父给我的!是你勾结魔教,血口喷人!”

江肆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几乎歇斯底里,封琰一脚狠狠地踹过去,让他直接闭了嘴。

江肆口吐鲜血,还攥着剑不肯撒手。

封琰目光狰狞,直接踹向了他的胳膊,只听可怕骨裂的声音传来,江肆的手臂瞬间扭曲,终于松开了霜天。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大婚之日竟然如此血腥可怕。

就当封琰准备拧断江肆脖子的时候,聂思远终于缓过了最初的晕眩,开口制止了他。

“别杀他。”

封琰猛地回过头,双眼猩红:“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聂思远顿了顿,眼看着狗东西想发疯,只得拉住封琰袖子,压低了声音:“大喜之日闹出人命不吉祥。”

见封琰还是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轻轻叹了口气。

“家宅不宁,容易和离。”

一听这话封琰的手顿时停在半空,再也不动了,最终只是按着江肆的脖子让他跪在聂思远身前。

“你说这剑是他给你的?”

聂思远笑得嘲讽:“可霜天根本不是这样用的。”

他握上熟悉的剑柄,手腕轻转,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剑身低鸣,一道流光从霜天之上分了出来,薄如蝉翼,若不是在阳光下,根本无法看清。

封琰神情平静,所有人却同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霜天是两把剑?”

“以前聂家小家主太强,谁也没见他真的用过此剑,竟然是双剑!”

“江肆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说是他师父把剑交给他的!”

周围的人沸沸扬扬地议论着,谁都不信江肆的话了。

聂思远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小徒弟,“江肆,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

江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也疯狂起来。

“那你为什么能躲开我的剑?为什么他不告诉我霜天是两把!他处处隐瞒,又什么时候真的信过我?他养我不过是给想聂家养条听话的狗!”

聂思远心里狠狠抽痛,从未想过江肆对自己竟然这般心怀怨恨。

封琰干脆又一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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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下江肆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死死地盯着聂思远。

聂思远眼底满是失望,看着江肆沉默许久,最终扬起手。

在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下,他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江肆的脸上,立刻带出一大片青紫。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他当初救你一命!你欠他,他不欠你!”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整整七年的教养之恩!聂家对你仁至义尽!”

啪!

“江肆,聂思远对你问心无愧,是你选择了背叛!狼心狗肺,不忠不义!今日我代小家主将你逐出聂家,你不得再称他为师父,若再被我听到,天涯海角,必取你的性命!”

看着狼狈不堪的江肆,聂思远呼了口气,往封琰身上一靠,笑得意味深长:“滚回去告诉沈承载那老东西,现在封琰是我的人了。”

第25章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瞬,就连封琰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

面具之下,他脸上微热,压了压嘴角的弧度,直接搂住了聂思远。

“我是你的人?”

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聂思远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顿时一股热气从脸颊上升起。

封琰垂眸,低下头便见到他原本苍白的有些透明的染了几分薄红,莫名地透出几分可怜又惑人的感觉,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既然婚后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此时越让别人知道他们感情很好,才越能打草惊蛇。

聂思远想了想,看着江肆满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干脆一歪头轻轻地亲在了封琰耳垂上。

少年的耳朵呼啦一下便烧了起来,扣在他腰上的手都用力许多。

“看见没,这就是我夫君。”

聂思远勾着一边唇角,笑得满是恶意。

江肆捂着他那扭曲的胳膊,满眼震惊,没再发疯,目光反而变得格外复杂。

就在这个时候,聂思远腮帮子微疼,被人报复似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捏住了脸颊上的肉,嘴角的坏笑都被挤没了。

他皱着眉瞪封琰,却被他眼中的灼热惊到。

“再叫一声。”

封琰呼吸突然急促许多,虽然用面具挡着脸,不过半宿休息的功夫,此时嘴唇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艳色。

此时他直勾勾地盯着聂思远,像是野兽盯上了垂涎三尺的猎物,语气却多了些急迫。

被他摄人的目光盯着,聂思远脸上发烫,眼尾氤氲出微红,却再也没法像刚刚叫出口了。

“你”

他抿了抿唇,察觉到周围的人都死死地看着他们,不由得悄悄往后面退了两步,手背在身后,正好抵在轿门上。

封琰眸色暗沉,缓缓逼近,对于一群人的围观不管不顾,青铜鬼面隆起的弧度几乎顶在了聂思远鼻尖,又冷又硬。

“乖,再叫一声。”

少年按住了聂思远的手腕不让他乱动,高挑的身形在聂思远头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你先放开。”

对于这从未有过的亲近距离,聂思远也有点慌,他想把手抽出来,可这次封琰异常坚持,一直都死死地按着他。

“封琰!”

聂思远咬牙,气得眼角更红了,与脸颊晕染出一片相同的颜色。

“你在大街上胡闹什么!”

封琰身形又压低了几分,不知道为何异常固执:“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是你的人吗?也叫了人,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他像是轻哄,又像是胁迫:“再叫一遍不然……”

他顿了顿,“我现在就亲你……使劲亲。”

似乎他觉得现在这说法仍然不足以震慑对方,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晚上也会把你吊起来亲。”

聂思远慌了,确实有被他的话给震慑住。

尤其是最后一句,吊起来亲又是要做什么?!

他心里既慌乱又憋屈,紧接着脸上便传来了轻软的触感,封琰按在怀里,耳边全是杂乱的呼吸声。

“你再不叫,我可真亲了。”

魔教的人看到这一幕,凑热闹的嗷嗷乱喊,连带着其他胆子大的也都开始胡闹起来。

“诶呦,当街亲上了亲上了!”

“教主威武,再亲一个!”

“亲脸干什么,亲嘴啊!快尝尝小夫人的嘴巴甜不甜!”

魔教的人向来胡作妄为,疯起来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有时就连封琰都拿他们没办法。

眼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聂思远心里也越发憋闷。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成婚,想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被人当街按在轿门上欺负。

他在慌乱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愤恨。

这狗东西霸道强势,之前在地下明宫就明着暗着的占他便宜,当时他不愿多惹事端,便忍了下来,可封琰怎么倒像是欺负他欺负惯了?!

他也是男人,身上不缺什么不少什么,凭什么每次都让封琰调戏!

聂思远抿了抿唇,歪着头盯着压迫在身前的少年看了看,突然从封琰隔胳膊下绕了出去,紧接着一把薅过对方的衣领,粗暴地反怼在了轿门上。

局面瞬间颠覆。

“想看我们亲一个?”

聂思远慢慢环视一圈,微微冷笑,随即顶着封琰错愕的眼眸,嘴唇直接堵了上去。

“那你们就看清楚了。”

“唔……”

封琰凌厉的眸子倏地睁大,睫毛颤抖不停,脖子瞬间红了一大片,许久之后才被聂思远一把松开。

周围的人全都看傻了,场面死寂。

谁也没注意到江肆像条丧家之犬一瘸一拐地默默离开,而在他身影消失在巷子前,又回过头深深地看了聂思远一眼。

这一眼满是痛苦与复杂。

上官惊容也怔在原地,看着两人亲了也没阻止,或者说,在见识过封琰的手段之后,他也不敢再去招惹。

之前聂思远临行前还请他关照聂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一定会帮着聂家。

可聂家被人欺负的时候,他没出手,是封琰帮他们收拾了沧海门。

江肆偷了聂思远的剑,是封琰抢回来的。

如今就连聂家大公子也选择与封琰成婚,两个人感情很好。

上官惊容面色灰白,站在这满街贺喜的人群当中,公众号梦白推文台耳边萦绕着热热闹闹的笑闹声,只觉得无地自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个。

最终他咬了咬牙,朝着江肆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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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宾客中,不知道是谁倒吸口冷气,发出一声惊叹。

紧接着魔教的人就先疯了,直接扑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推着封琰。

“教主,你怎么还被夫人强吻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愣着干什么,动手啊!反击啊!亲死他啊!”

封琰面具下的脸微微涨红,眸色暗沉的可怕,咬着牙先把看似平静的聂思远推进了轿子里。

“你给我等着。”

他磨了磨牙尖,低声威胁:“你等晚上的!”

“随时恭候。”

聂思远心跳如雷,面上八风不动。

封琰转身一抬脚就把凑过来闹腾的属下们踹开,只不过那力气与之前踹江肆的时候天差地别。

那群人嗷嗷地喊疼,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都围在这乱喊什么!滚开,别耽误本座办正事!”

封琰板着脸,压了压嘴角的弧度,虽是骂着,眼上却透着笑:“磨蹭什么,还不让本座赶紧拜堂去!”

“嗷!拜堂咯!拜了堂就可以洞房啦!”

魔教的人着实胆大,眼看着封琰心情极好,并未生气,一路吹拉弹唱拉拉扯扯地来到了百里河准备的摘星楼。

等到了地方,封琰亲自把人从轿子里抱上去,结果聂思远又不乐意了,开始挣扎起来。

“封琰,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女人!”

“我自己走!你放手!”

“不放。”

封琰像是在报复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抱着他就是不撒手。

“百里河为了放下这堆人,把这楼建了九层,若是让你走上去,怕是都没力气拜堂了。”

聂思远刚刚平复下来的脸又被他气的通红,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狗东西有的时候简直跟土匪一样蛮不讲理!

可他若这个时候挣扎反抗,封琰发起疯,魔教那群特看热闹的还不知道要嚎出什么鬼东西。

最终他闷闷地低下头,任由封琰将他抱到了楼顶,而聂和夫妻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聂思远父母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双双亡故,封琰更是孤儿,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算了算去,他们能拜的也只剩了二叔聂和和二婶范氏。

只不过那两人红着眼睛,也看不出半分欢喜。

聂思远叹了口气,还在想着日后要如何与他们交代,不知不觉中便跟着司仪的声音与封琰拜了天地。

按理说以封琰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去给聂和磕头,就连司仪都没敢率先开口,没想到他自己转身,一掀衣摆,干干脆脆地跪了下去。

司仪怔了下,见聂思远没动,连忙喊了一声。

“二拜高堂!”

聂思远猛地回神,慢慢地朝着他们跪了下去,看着那两人老泪纵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若爹娘还在,看见他今日之婚,是不是也要哭了?

好好的聂家继承人,嫁了个男人,还是死敌。

聂思远以为自己会十分难过,会屈辱愤怒,然而此时此刻他心情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诧异。

明宫中少年坚定的目光和铿锵有力的话还有那一腔诚挚热烈的真心让他有种接不住的无措。

有一刹那他竟想到,若封琰没杀小哑巴,其实嫁给他也没什么。

“夫妻对拜!”

聂思远动作顿住,若这一拜拜下去,无论日后如何,他与封琰之间的关系都彻底改变了。

人心善变,曾经单纯直爽的上官是这样,乖巧听话的江肆也是这样。

封琰便不会变吗?

突然他又犹豫起来,就在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紧了他衣襟,拉着他低下了头。

“都这个时候了,你可别想后悔。”

封琰恶狠狠的话从头顶传来,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惶恐不安。

聂思远动作停在半空,没有动,听出了他话里的紧张,心里舒坦了许多,微微眯起眼睛。

“夫妻?”

他理了理衣袖,直接直起了身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司仪和宾客全都傻了眼。

聂思远看着擦着泪的聂和,喉咙动了动。

“封琰,我虽准备与你成婚,可不代表愿以女子身份嫁入,他这说法得改改。”

封琰定定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改?”

聂思远垂眸:“江湖中并无男子成婚,我唤你夫君倒也无妨,只不过妻字还是免了,我也不从女子之礼。”

封琰微微松了口气,猜到他还是顾忌聂家最后的脸面,倒也不在意。

只不过他虽知道眼前的人便是聂思远,可却不能再喊原来的名字。

“那我叫你卿卿?”

因为只差这最后一拜,封琰有些心急,态度意外的好说话。

一听这称呼,聂思远耳后发烫,倏地抬起眸子。

“我年长你四岁,你该唤我兄长才对!”

封琰皱了皱眉,只觉得这称呼实在客气生疏,只不过他现在就想按着聂思远赶紧拜完最后一下。

偏偏聂思远算准了他现在的心思,似笑非笑地跪在那,就是不着急。

“你叫一声兄长,我就拜。”

这熟悉的语气与封琰之前在街上逼迫聂思远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心里暗暗叹气,只道自己真的娶了个相当记仇的夫人。

看来日后在床榻之上他还真要小心点,别真让对方要了他的命。

司仪和宾客们又傻了,眼巴巴地看封琰要如何收场,没想到冷酷凶狠的封教主只是无奈地笑了下,垂下了眸子,低沉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

“再耽搁可就误了时辰了。”

他拉着聂思远的手,抿紧了唇,漂亮的眼眸轻掀,浓密的睫毛轻颤,声音又轻又软。

“兄长就同我拜完这一下吧。”

他话音落下,聂思远整个人都麻了,丢了魂似的被他拽着拜完了最后一礼。

司仪大喜,终于嚎出了万众瞩目的一嗓子。

“礼成,还请新人入洞房!”

第26章

新房之内,龙凤花烛静静燃烧着,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

封琰被那群疯了似的宾客拽去喝酒,若是平日里谁敢对他如此放肆,脑袋早都拧掉好几回了。

可今日他是真的高兴,就算被人拉拉扯扯地来回开着玩笑,竟也没生气。

那群人也都知道聂家大公子身体不好,不敢去闹他,只让喜婆先带聂思远去新房休息,却没打算放过封琰。

聂思远听着外面吵吵嚷嚷喧闹声越来越大,心里也十分诧异。

平日里江湖中的人对封琰的态度可以说是战战兢兢,若是碰见了都恨不得绕路走,想方设法地避开这尊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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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闹成这样,一个个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悄悄打开窗户,远远地就看见前厅里封琰笑呵呵地着端着酒杯与宾客敬酒,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少年身穿大红的喜袍,没了平日里的戾气和冰冷,哪怕带着面具都能看出容貌姝艳。

此时抿着唇笑着,便有些勾魂摄魄,惹得宴席中不少人都看直了眼,就算心里再如何忌惮害怕,也忍不住地凑上去明里暗里地打量嬉闹。

聂思远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狗东西还说人家嘴巴不干净,他自己笑得跟朵花一样,简直像是在故意勾搭人。

幸亏他还带着面具,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招蜂引蝶呢。

他突然怀疑当年是不是就是因为这狗东西朝着沈韶卿乱笑,这才惹的人家芳心大乱,不管不顾地取消了婚约。

聂思远看得心烦,索性关上窗户,坐在床上看着喜烛发呆,想着今夜要如何糊弄过去。

虽然早已做好准备,可若是让他在现在就委身于封琰,肯定不行,不过看狗东西那兴冲冲的模样,恐怕也不会轻易作罢。

还是得想个办法把他气走。

聂思远心里微动,最先想到的就是扒了封琰的面具,毕竟之前他就因为这事闹过脾气,可封琰也说过,可以给他看

脑海中再次闪过封琰面具下的那张脸,抿唇轻笑的样子像桃花一样好看。

聂思远胸口狂跳,心底猛地窜起一股酥麻。

他喉咙动了动,脸上微烫,暗骂自己没出息,赶紧走到桌前准备喝口水冷静冷静。

百里河真是瞎的不轻,给他准备什么摘星楼,狐狸精明明是外面那个才对!

他刚拿起杯子,房门咚地一声被人推开。

聂思远惊讶抬头,就见封琰满身酒气地站在门口,嘴唇红得妖艳,神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凶狠残暴。

他冷酷地将围上来的人一脚一个全都踹走,紧接着转身进屋,迅速将门反锁,将所有鬼哭狼嚎的喊叫声全都死死地挡在外面。

听着门外的动静,好像还有人在刺啦刺啦地挠门,聂思远也十分无奈。

“你还好吗?”

封琰双眼通红,呼吸都乱了,身子摇摇晃晃,像是已经大醉。

聂思远都想不明白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他怎么就喝成了这个德行。

“嗯,没事。”

封琰声音嘶哑,目光微微涣散,看不出是醉了还是清醒,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便看见了聂思远手里的杯子。

他走过来,身上的酒气熏得聂思远都有些晕眩。

“在等我喝交杯酒?”

封琰低下头,扶住聂思远的手臂,直接低下头在他杯子上轻嗅,灼热的体温透过喜服直接传递过来。

聂思远这才察觉到自己倒的并不是水,而是准备的喜酒,脸上轰地红了起来,连忙站起身解释。

“不是,我就是”

话没等说完,封琰已经又倒了一杯,直勾勾地看着他。

新房之内,安静的有些诡异,只能听见喜烛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聂思远脸上热气升腾,也是两辈子第一次成婚,看着对面的人影,莫名地有些心慌气短。

“不敢喝?”

封琰寒星似的眸子此时水汽氤氲,见聂思远一动不动,似乎又低头想了想,随手摘了面具扔到一旁。

青铜鬼面砸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动,惹得聂思远的心都跟着轻颤了一下。

桃花似的脸近在咫尺,风流如画。

“还是不愿意?”

少年温热的气息缓缓靠近,轻轻勾住了他的手臂,对方灼热的体温传递过来,夹杂着酒香,让聂思远脑子几乎晕成了浆糊。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配合着对方,饮下了手里的酒。

这一口酒下肚,让聂思远额头上立刻浮出一层细汗,心里开始懊悔,可已经晚了。

封琰呼吸又乱又沉,明亮锐利的眼中满是摄人的欲|念,在聂思远放下杯子的瞬间便将人扯进了自己怀里,打横抱了起来。

他大步走到床前,直接欺身压了下去。

男子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湿热的触感袭击着脖颈周围敏感的皮肤。

聂思远脑海中轰地一声炸响,这才终于回过神来,苍白的手指瞬间抓紧了身下大红的床褥。

“封琰”

他刚喊出对方名字,封琰便迫不及待地准备亲他。

聂思远心跳如雷,头皮发麻,立刻伸手挡住了对方凑过来的脸。

“等等!”

封琰没吭声,眯着眼睛盯着他,目光满是危险,随即手掌悄悄移动,突然按住聂思远阻挡的手腕。

“我还有个问题。”

封琰垂着眸子,没了笑容,整个人散发出狂乱危险的气息,像是已经将猎物压制在身下的野兽,喉咙中都发出难耐的低喘。

“说。”

许久之后,他才嘶哑地给出了回应,像是在极力维持最后的理智。

聂思远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后背寒毛倒竖,全身都忍不住轻轻战栗起来,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

某人突然低下头轻轻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聂思远全身狠狠地一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在地宫中说喜欢我。”

“嗯。”

封琰扣着他手腕的力气渐渐加大,膝盖强势地顶在最危险的地方,凌乱粗重的呼吸声落在聂思远耳边,让他身子都阵阵发软。

聂思远拼命维持着冷静,努力忽视在自己喉结上乱顶乱蹭的鼻尖,手背上都蹦起青筋。

“你变心了?”

压在他身上的人骤然一顿,瞬间静止不动。

聂思远全身战栗,指尖都在哆嗦,声音轻颤,却像是鬼附身一样发出轻笑:“看来我确实比小家主更讨你喜欢。”

封琰全身的血液和冲动都在听到这话后冷却下来,就连酒气都散了几分。

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身上的人终于停止了动作,聂思远闭了闭眼,悄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再睁开眸子的时候已没了刚刚的慌乱无措。

他平静地扯开了几分衣襟,轻轻蹭了两下,就听封琰的呼吸一顿,又粗重起来,却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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