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承认,我就松开!”
按理说,聂思远现在毫无内力,封琰连那几个壮汉都能轻易踹飞,更何况是推开他。
可所有人就见满身戾气的封教主把手放在人家腰上,像是推了两下,又像是没推,就那么不松不紧的拉扯着。
果然还是欲拒还迎......
顿时群众的目光更加诡异了,神色也复杂起来。
封琰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推开怀里的人,抬头看向了于松成,“本座不喜欢废话,刚刚他说的事情,你认还是不认?”
于松成瞳孔猛缩,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沉默许久后,还是朝着聂思远抱了抱拳。
“刚刚是老夫失礼,此事恐怕是误会,老夫与聂家两位家主相识多年,断然不会那样做,可手下人心思多,若是他们做错了事,老夫日后亲自登门赔礼谢罪。”
果然是个老油条。
聂思远嗤笑,于松成这话说得实在圆满,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又将态度摆的和善。
若他再纠缠不休,反倒成了聂家理亏,只不过现在有封琰在,他还讲什么理?
如果狗很厉害,那人仗狗势又如何!
“封教主,他这是还不想承认啊。”
聂思远手里一使劲,又把封琰的衣襟往下拽了拽,神色有些无辜。
顿时封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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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露出一大片,晃瞎了一堆人的眼睛。
这下封琰也绷不住了,一把按住他的手,又抬了抬下巴,魔教的人立刻将刚刚聂思远坐着的棺材盖子打开。
所有人这才发现里面竟然还藏了一个人。
那人年纪不大,身穿喜袍,被五花大绑,连嘴都被塞了起来,满脸的惊恐,竟然是于松成的儿子,于治。
“治儿!”
于松成神色大变,终于慌了起来。
“误会!封教主,都是误会!您听我解释!”
聂思远也没想到自己坐的棺材里竟然装着于松成的儿子,怔了一下后,终于笑眯眯地松开了封琰的衣领。
他走到于治身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短剑,灵巧在指尖翻转着。
“误会?”
聂思远轻笑,眼里却毫无温度。
“我认识他,这小子去我家灵堂,摔了香炉,砸了小家主的棺材,还打了我爹,这也是误会?”
聂思远用匕首拍了拍于治的脸,转过头冷冷看向于松成。
“今日我杀了他,是不是误会?”
于松成脸色惨白,终于跪了下去。
“犬子任性妄为,不懂规矩,日后老夫定当严加管教,还请大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儿!”
聂思远还是笑,突然手腕一转,血光乍现,直接剜去了于治的眼睛。
于治的惨嚎全被堵在了口中,只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呜声便直接晕了过去。
“说,是不是你让人拦了聂家出殡的棺材!”
聂思远冷冷地看着于松成,匕首就贴在于治的咽喉之上。
于松成看着他那双怨毒的黑眸,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顾忌着儿子的性命,咬着牙点了头。
聂思远目光愈发的冷了:“是不是你欺辱我聂家门客,抢我聂家产业!”
于松成再次承认下来。
“真缺德!”
“就是,活该他们被人报复!”
“当着死者的面欺负人家,现在就是遭报应了!”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终于有人忍不住骂了出来,随即骂的人越来越多,于松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过了今日,沧海门的名声算是臭大街了。
“我说过,你会承认的。”
聂思远没了笑,手里的匕首在于治的脖子上压出一条血痕,眼中杀意凝结。
“最后一个问题,十年前,聂家家主聂晟病亡前曾有话托你转述给小家主,可小家主半个字都没听到!他到底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聂思远的话如一声惊雷,震得于松成连连后退,满眼恐惧,脸色惨白如纸。
“不,不行!我不能说!”
“不说我就杀了他!”
于松成目眦欲裂,几欲疯狂。
就在这时,那于治身体突然抽搐两下,像是醒了过来,只不过眼眶的位置鲜血淋漓,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怕。
他扭曲的面容似是在笑,喉咙中发出嘶嘶怪叫。
聂思远微惊,猝不及防地被他狠狠撞了一下,紧接着于治连连怪叫,竟然张嘴便朝着他喉咙咬去!
变故发生的突然,就连封琰都没想到。
所有人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像是灌满水的皮囊被人捅破,泄了满地的湿泞。
他们抬起头便看见白衣公子站在血泊中,看着地上的尸体和从尸体肚子中不断淌出的内脏。
冷风吹过,带着血的腥气,拂动染红的衣摆。
那冷漠的模样,像是堕落的仙人,亦像是从九幽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就算聂思远自己说出身份,也没人会相信这就是当年那个华光剑舞,惊艳了无数人的聂家小家主。
封琰眸光微颤,更觉得这刀是扎在了他的心上,放了满地的血......脏了那人的手。
到底是他毁了那抹纯洁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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