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姐大驾光临。”蒲又崇顿了顿,饶有兴致地问,“是来抓奸的?”孔如琢一时被他的坦荡给震惊到了。旋即冷笑道:“我只是来看看,能绊住蒲先生脚步的,究竟是怎样的绝色佳人。”蒲又崇将佛珠丢到桌上,落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他似笑非笑抬起眼睛,淡淡道:“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孔如琢:……听起来好像是在骂她,又好像是在夸她。孔如琢:“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你把人藏哪去了?”蒲又崇没有作声,只是扫了一眼孔如琢身后的助理同一秘。两人吃瓜吃的正开心,冷不防被老板的目光扫射到,立刻很自觉地退了出去。蒲又崇这才站起身来,缓缓地走近了孔如琢。会议室外,是巨大的天幕,秋高气爽,一眼望去,一碧万顷。城市堆叠,若是夜晚,能看得到琼楼玉宇般的各色霓虹,此刻却只有车如流水,人行如蚁。他今天从头到尾,都是一色的浓黑,越发显出颈中露出的一截肌肤苍白而矜贵。黑色总带着压迫感,衬他斜飞入鬓的眉目,倒好像是夜色,裹挟住了她全部的视线。他身量高,靠近了平视时,只能看得到下颌。孔如琢忍不住抬起头来,他却垂了眼睛。四目相对,他的眼睛,亦被影所笼罩,令人看不清楚,他眸底深浅,究竟是什么情绪。孔如琢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哪怕只是视线对视,也一定要占据上风。所以她先开口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她这指控,十分无稽之谈。蒲又崇突然更进一步。孔如琢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干什么。他却向前一顷,将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这么气势汹汹,潋潋……”他问。“你是不是吃醋了?”离得近了,两人连呼吸都近在咫尺。孔如琢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广藿香,却又掺了一丝雍容瑰丽的玫瑰香气——那分明,是她身上的气息。却不知何时,被沾在了他的衣襟袖间。孔如琢莫名其妙有些脸红,似乎这一缕香,便暗示了某些更为旖旎刻骨的时刻。他没等到她的回答,离得更近了一些,唇几乎要碰到了她的唇。“嗯?”声音低沉,温柔入骨,带着点收敛过的冷,一路滚到了耳中。在他身上,孔如琢才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声控。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每次他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自己总会面红耳赤。她有些慌乱地又把抬起的头给低了下去,企图避开他的唇和他的声音。“我只是好奇。”“这么好奇?”他嗤笑一声,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孔如琢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门外,秘书和助理,还有总裁办公室整层的员工,都正在等着两人出去。孔如琢压低了声音:“蒲又崇,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我把人藏在哪了,自己来看。”他说着,将她抱到了长桌前。会议室中落地玻璃视野极为开阔,百叶窗没有拉拢,隐约可见对面摩天大楼中走动的人影。这里一眼看去,便尽收眼底,哪里能有藏人的地方。孔如琢气道:“你先把我放下。”他闻言,果然照做——却是自己坐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膝上。“不是怕我拈花惹草?”他拉着她手,暗示一般放在自己的腰间,“口说无凭,不如你自己,亲自检查。”作者有话说:助理: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一个小时?第一秘书:你这是在怀疑蒲总的实力?-这一番检查,就要等到早上六点,第二更时,才能检查完毕【。大家睡醒记得来看小孔雀如何检查蒲总~另外为什么更新晚了,是因为我今天出门,结果突然下了大雨,我被困在雨中好无助qwq这一章留言,给大家发点小红包感谢在2023-06-1802:52:36~2023-06-1822:1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upertuna、dumpling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0章50(第二更)◎“不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吻痕?”◎50与其说是坐着,孔如琢更像是半悬在长桌与他的臂弯之间。他空着的那只手,揽在她的腰肢上。明明两人都衣冠整齐,没有半寸肌肤泄露于外。可孔如琢莫名感知到,他指尖温度。似是暗夜冷焰火,看着冷峻,偏又灼人。她有些紧张地向后倚了倚,撞在长桌坚硬的边缘,烙得有些疼。蒲又崇护住她的后腰,温声道:“小心。”他是假好心。孔如琢想要挣开,可伤了的脚踝上还打着石膏,走动时不觉得,现在被他困住,只能用没受伤的那只脚点在地上,难免有些摇摇欲坠的错觉。“蒲又崇。”她被他弄得有些羞恼,“这是在公司!”“我知道是在公司。”他的眼神说不上清白,落在她的颈中,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心不在焉地用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没我发话,不会有人闯进来。”他的手不轻不重,揉搓得手下那寸肌肤微微发烫。孔如琢觉得痒,刚要将手从他指间抽离出来,他却反手扼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腕子极细,松松握住,也不过拇指抵在食指第二指节那样的距离。因为是从医院赶来,她只随意拽了一条琥珀色的长裙换上。裙子并不修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略显宽大的领口处,肌肤像是热牛奶般,轻轻一晃,就要沸腾着溢出来。蒲又崇的手劲便渐渐加大了,似乎想要握住的,不只是她的手腕。孔如琢被他的眼神灼得有些发慌:“那也不行!”他闻言挑起唇角,露出一点锋利雪白的牙齿。像是兽一样贪婪,却又似是猎人,看到猎物走入了预设的陷阱。“我还没说要干什么。”就凭他的眼神,孔如琢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可若是说出来,他定然要倒打一耙。孔如琢又羞又恼:“反正就是不行,无论你想干什么,都不行!”蒲又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膝盖向着桌子的方向又移了一些。孔如琢被迫地分开了一点,没有坐稳,只能用手撑在他的腿上。掌心下的肌肉突然收紧,发力时,那种勃勃的生机,要孔如琢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另一只手腕还被握在他的掌中,蒲又崇不紧不慢地牵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领口处。“差点忘了。”他说,“既然你怀疑我的清白,不检查一下,倒像是我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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