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了一张薄情寡恩的渣男脸,可原来还挺长情。孔如琢随手拂开他的手臂,抬头看他。他站在面前太高,孔如琢不甘示弱地扬起下颌:“都说嘴唇薄的人冷情,可你倒是挺重情重义的嘛。”声音甜蜜娇柔,语调阴阳怪气。蒲又崇打量她片刻,嗤笑一声:“看来拍戏拍得不顺利。”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来找他的茬。躺着气势太弱,孔如琢索性翻身而起。想想还不够,直接站在了沙发上。这一下,她终于能够低头看他,居高临下地气势汹汹道:“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们戏拍得可顺利了。”孔如琢今日穿了一条古法裁的长裙,薄薄一层淡烟霞色的料子,紧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为了走动方便,特意在侧面开了一道衩。此刻站得高了,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便再遮掩不住,明晃晃露在他的眼前。蒲又崇视线在那一线雪色间凝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向孔如琢。“拍戏顺利,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孔如琢:?话题转这么硬?孔如琢狐疑道:“你想怎么庆祝?”蒲又崇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推。沙发太软,孔如琢原本便站得摇摇欲坠。被他一推,身不由己地后退半步,跌坐在沙发靠背上。孔如琢怒道:“你还敢动手?”今天敢推她,明天岂不是敢动手打她!蒲又崇说:“我不光动手,我还会动口。”孔如琢说:“我要去告诉母亲……”话音未落,便见蒲又崇俯下身来,单膝半跪在她面前。裙摆潋滟如花,被向上推开。如同剥开花瓣,只露出最娇嫩最甜美的蕊心。他单手握着她的脚踝,要她的足尖踩在他的肩上。而他俯首,只做她一人的裙下臣。作者有话说:猜猜蒲总暗恋了很久的人是谁小孔雀给大家表演一个我醋我自己~第27章27(第一更)◎“白月光?”◎27一瞬间的刺激,要孔如琢下意识呜咽出声。她想要躲,头向后仰着,露出修长漂亮的脖颈。蒲又崇揽住她的腰肢,免得她跌落。却又不准她后退,只能在他一言一行间,泣不成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有最雪白莹润的肌肤,眼尾泛起了桃花颜色,如同被涂抹上了一痕胭脂。眼底的水光,氤氲成了欲说还休的光影。明明是她高高在上,可他却在这一刻,掌控一切。时光拉成成缠绵的丝缕,她如琴弦,奏出婉转动听的声响。孔如琢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他偏要坏心肠地轻笑一声:“放松点。”这种时候,要她怎么放松?他的发刺得她有些发疼,孔如琢抬手,明明想去抓住他的发梢,却只能指尖痉挛着悬在半空。意识微微上浮,似是能够看得到厅中的两人。交叠在一处,抵死缠绵。不知过了多久,蒲又崇终于起身,随手从桌上抽了纸巾,擦了擦唇角同指尖上沾着的水痕。指如寒玉,可刚刚却予她深入骨髓的欢愉。灯火灼灼,照得水痕也泛起淡淡的光。孔如琢软软靠在那里,面含桃花,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视线扫过笔挺西装裤下,那不可言说的一处时,微微一顿。“看不出来,你这样舍己为人。”蒲又崇挑了挑眉:“舍己为人?”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修长手指随意向外一拉,露出颈上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脉络,在这样的灯光下,衬着他眼底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生出了蛮横的英俊同性感。“看来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孔如琢想要后退,可是无处可躲,只能陷入沙发柔软的陷阱之中。“你想干什么?”“你说呢?”冷质的广藿香同鸢尾根的气息淹没她。他侧头,咬住她的喉管,如同猛兽,捕猎属于他的猎物。“除了你,还有什么能丨干?”这样肮脏又下流的话,要她几乎窒息。他吞没了她。不留半分余地。-天色将明时,兰苑内的灯火终于暗了下去。折腾半晚,孔如琢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蒲又崇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孔如琢余光看到自客厅中至卧房内,满地珠翠逶迤,锦缎泄地,都是两人刚刚荒唐时纠缠扯落。面上微微发烫,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蒲又崇将她在床上放下,一边替她擦拭身上残存的痕迹,一边问她说:“怎么突然回来了?”“戏拍完了。马上又要到大哥忌日,就提前回来了。”孔如琢看他一眼,“怎么,我回来打扰到你了?”他淡淡道:“胡说八道。”孔如琢说:“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孔如琢还想再说两句,表示自己的态度。可他在她鬓边轻轻亲吻一口,放缓声音:“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不提还好,提了之后,困意如同潮水,立刻翻涌而来。孔如琢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稍一合眼,便坠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第二日起来时,蒲又崇已经不在身边。孔如琢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兰苑。哪怕孔慎这个长辈做的很不称职,可为了表示尊敬,蒲又崇仍将主卧空了出来,只将孔如琢曾经住着的三层稍作修缮。因为三层之前只住了孔如琢一人,整层楼都被打通成一个完整的空间。隔壁的书房原本一直闲置,如今蒲又崇将自己的东西都放置进去。这里是孔如琢曾经住过近二十年的地方,一草一木,都熟稔至极。可蒲又崇同她一同搬进来后,偏偏又有了别样的滋味。面上莫名其妙一烫,孔如琢赤足下了床,漫不经心地走到书房内。蒲又崇的东西不算太多,摆放得简洁利落,同他这个人一模一样。只是孔如琢一眼便看到桌上多了一只匣子。檀香木的盒子,离得近了,能闻得到一点淡淡的木质香气。盒身上,刻着的图案是头戴王冠的公主,被繁复的玫瑰荆棘所簇拥。玫瑰盛放,公主的王冠上,镶嵌着的三颗宝石熠熠生辉。这样精致又昂贵的匣子,令人望见,便会猜测,究竟怎么样的宝物,才配得上被这样精心安放。这不是她的东西。那就只能是……蒲又崇的?孔如琢是个正人君子,才不干偷看别人东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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