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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春日长
雪白?的纱帐坠落,满床罩下来,笼住依偎的两个人。
宋知枝手里还紧紧攥着纱帐一角,骨指攥紧,足心深深踩着锦被,足尖曲着,嘶哑的气音也能一声叠过一声,只觉得气?也没办法喘了,心脏撞的在嗓子眼是的,头皮发麻。
她拍他寒湿粘腻的胸膛,只觉得这人像是一头暴戾发野了的牛,他向来对这种事热衷,但从不知,他可以这么疯。
“帐,帐子,”她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很费力,“掉了!”
他捏着的手松开?一只,抬起碍事的纱帐扔到床下,灯下,美人雪白?肌肤如?上等净白?宣,脸侧着揉在被中,青丝披散,遮了大半的脸,贝齿咬紧了一缕青丝含在唇上,微微嘟的唇形被咬的凹陷下去一块,因血液不通,唇瓣成透明的仓白?色,旖旎急促的声吐息出?来,眼睛紧紧闭着,眉头难耐的蹙着。
他手指勾了勾发丝至她耳后,让她脸露出?来,像是不满他将她剥离出?来,眉头的折痕蹙的更深,贝齿将唇肉向上撕扯。
她太过娇气?,稍微里一步便娇娇喊疼,他还不曾全部,他不是什么好人,对谁都狠,没对谁好过,唯有她,愿意捧在手心宠着,很不满意她每一次紧紧闭着的眼。
“啊!”
猛的一下,是突破了承受的程度,撕心一样的惊叫声,更多肉文在企饿群肆二贰而无酒一伺其她果然睁开?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专注又危险,泛着冷意。
“睁开?眼睛,看清楚本王是谁。”他要她清清楚楚看着他占满她,看清楚她鼓起的肚子。
宋知枝呼吸停滞,惊慌的看他,指尖陷进他后颈的软肉里,留下血口子,雪肤像湖面?的水泛起涟漪,漾起波动绵绵,她已?经随他为?所?欲为?,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有遮体的薄衫,她却……已?经羞耻死了,还要要求她看,这么霸道,眼尾洇红,犯上水汽,沾湿睫,瞪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乖巧的小姑娘,被作弄成这养,也好无?威慑力,奶凶奶凶的,像一只气?红了眼的兔子。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你不是想求本王放了陶姑姑?”
宋知枝果然就睁开?眼睛。
他说:“你让本王尽兴,撒了心头的火,或许可以考虑。”
水洇洇的眸子,看他被汗珠浸湿的胸膛,因为?羞耻,因为?越过极限的承受力,脸涨红,牙齿深深咬着唇瓣,青丝沾湿,难耐的承受,那些气?音的哭腔从她齿缝中透出?来,无?措的眼睛渐渐染上妩媚风情。
如?第一回,饮了那加了料的梨花酿一般,深邃明亮的眼珠子里倒着他的影子。
“宋知枝,是你先勾本王的,”他粗暴又狠厉,嘴巴又吻她眼角,清风拂叶,细雨沾花,分裂的不像同一个人,哄她:“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将心思都用在本王身上,那些事你是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本王可以不追究,但下不为?例。”
宋知枝只觉得人都要被撕成了两半,欢喜和痛苦,愉悦和极限并存,是天堂也是地狱,本就不多的体力早就消耗光,软成一滩泥,脑袋已?经成了浆糊,“谢谢王爷。”
“不要你谢本王,”他爱怜的抚她唇瓣,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乖,说你爱慕本王。”
“我爱慕您。”
他狂行迭起血液滚热,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瞳孔涣散,双目失神,贝齿咬破了唇瓣,凝着猩红的血。
云散雨收,她连抬起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他手指在她黑发间穿梭,细细看她眉眼,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此刻破了一道口子,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她长的真美。
世上竟有这样极致的美。
以前他觉得祸国殃民这种妖妃全是男人的托辞,无?非是男人自己好色,又不愿承担丢失江山的责任,于是推托到女?子身上。
原来真的有。
他想将她永远藏起来。
“以后,你的世界只有本王,再不会有旁人能赏到你一分美。”
他餍足的将她放回床上,下床,这件薄衫已?经不能看了,去浴室简单清洗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衫,出?了屋子。
廊下守着的崔姑姑上前请安,“王爷。”
储司寒吩咐道:“你们好好服侍娘子,衣食用度都用最好的,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只是不能出?这个院子,只能在这间院子里走动,也不许任何人来看她。”
天光已?经渐渐明亮,寒月殿里朝臣已?经集结,储司寒直接往寒月殿里而去。
朝事正商议一半,忽的,梅太妃直接闯进来,“你昨日被刺杀了两次?”
储司寒坐在宽阔的大椅上,淡淡的声:“母后,本王还有重要的朝事,张宝,扶太妃去耳房,待本王处理完朝事。”
梅太妃:“叫本太妃等着也行,你将你那通房交给本太妃处理,本太妃自会离开?。”
储司寒挥挥手,让卫松等人退下,漫不经心端起一盏茶道:“母妃若是为?这件事而来的,可以回去了。”
梅太妃瞪圆了眼睛:“她如?此害你,你还要留着她?本太妃看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是色迷心窍了,”储司寒往后一仰瘫坐在椅子上,“她长的足够美,这世上无?出?其右,本王坐用朝堂,玩个美人,有何不可?”
梅太妃气?的唇瓣直哆嗦,“你要玩美人,这天下的女?子多的是,你谁都可以玩,外?头是本太妃给你新带来的,太后的人不行!”
储司寒淡淡瞥一眼殿前的人,道:“太丑了,本王下不去嘴。”
梅太妃:“……这些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哪个男人看见了眼睛都得直,如?何就下不去嘴了。”
“正因为?是其他男人,所?以有资格坐在这里的只是本王。”
“她的长相恰好全在本王的审美点上,”储司寒道:“不若母妃去找个长相一样性情一样的送来给儿子?或许本王可以有点兴致。”
这天下的叶子都没有两片一样的,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太妃:“本太妃看你是被那女?子迷了七窍了,迟早死她手上!”
“这不可能,”储司寒转把玩着手杖上老虎锋利的尖齿,“本王只是谗她的身子,又不是脑子坏了,如?今她被独立藏在院子里,以后不可能再出?那里一步,她干预不了本王任何事。”
梅太妃:“杀了,换个可靠的宠信才是万无?一失。”
“本王掌天下兵马,宠个女?人还要委屈自己,那不是太憋屈,”储司寒说:“本王最不喜的就是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