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伤心。我处处想着他。爱着他。为了不让他自卑和难堪。我想让他先得到提拔。自己再上去。他却这样对待我。连我地名声都不顾。这样下去。不仅要影响我们地爱情和婚姻。还要影响我们地前途。他这个人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顾自己。一点也不顾我地感受。
所以星星一回来。她就控制不住地哭得更加厉害了。后来跟这个愣头青说不清。她就愤怒地摔碎了一只碗。想震住他。星星要跟她瞎搞。她也想跟他离婚算了。可是想想又不舍得。她心里还是很爱他。她不想跟他分开。就到床上去推他。拉他。让他起来说话。最后是她地忍耐和爱情。才保住了这段婚姻。
后来她就跟他搞夫妻冷战。她想逼他改改这个疑心病和臭脾气。在难熬地冷战中。终于等来了星星被人事科招谈地好消息。
她好高兴,知道这是她努力的结果。但为了让他有自信,她不说,也能说。她趁机跟他。其实,她早就想跟他和好了,要他要得很厉害,可她就是要逼他先开口跟她说话。女人不能迁就男人,否则他会看不起你。和好后,他们的性生活依然很和谐,小家庭还是很幸福。
尽管有关她地种种谣言,都是因星星那晚去查她而起,可她还是没有责怪他,而是以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冷静和只管走自己路的风度出席技术科欢送星星地宴会。她有意表现得大度幽默,谈笑风生,想为自己正名,也为星星争光。
星星去下面县里上任后,她发现,背后盯着她的色目和不怀好意的笑脸更多了。尤其是自己的单位里,自作多情者越来越多,连一些狗屁不如的癞蛤蟆也想偷吃她的天鹅肉。哼!对那些色迷迷的目光和不怀好意的殷勤,她一概予理睬。
她每天昂首挺胸地去上班,目不斜视地坐在电脑前工作,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各种不同地的目光和居心叵测的笑脸。
对没有关系的男人,她不是一脸正经地拒人以千里之外,就是大大方方地跟他们说笑。她的主要精力除了工作以外,都用在应付三个男人身上。一个是丈夫星星。从周一到周,她每天都会跟他发一二条短信,或者通一二次电话,问长问短,沟通感情。周末,她几乎是形影不离地围着他转,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
一个就是严总。他提拔了星星后,就要求她以实际行动对他进行答谢,不停地约她到宾馆里去幽会。她还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了的,也象前几次那样,只是让他拥抱亲吻和抚摸,坚决不让他突破自己的城门。这是一个关口,她知道这个关口失守,整修城池就要遭殃。
有一次,她在另一个宾馆里与他进行了长达半个多小时地搏斗,情形跟初中里与那个坏小子几乎一模一样。最后实在没办法,她伸出手去帮他打*飞*机打掉了。
还有一次,严总坚决不肯打*飞*机,一定要攻破她的城门,她又一次死死揪住裤子带,用“让她怀上丈夫的种子才给他”的话哀求他,才得以安全脱险。
另一个就是她的顶头上司朱昌盛。朱昌盛是她感到最头疼也最危险地男人。因为他身份特殊,既是她和星星的人,又是她地顶头上司。而且与他天天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比与星星相处的时间还要多。
星星下去以后,他更加意乱情迷,加快想得到她占有她地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