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撞南墙(1 / 2)

*唐洛x陆罂

*水煎

——

唐洛伸出舌尖,顶开花唇,长驱直入将红舌探入隐秘的幽径,灵活的舌头如同蛇一般卷过阴珠,紧接着他感受到湿热温软的花唇如蚌肉一般瑟缩夹住他的舌头溢出汁液来。

哪怕上首的人扯着他的头发连着头皮隐隐作痛,可唐洛仍旧如同被驯服的兽一般乖乖垂眸,专心致志舔舐着黏湿的蚌,陆罂忍不住抓着他的脑袋摁进自己两腿之间,恨不能那舌头舔到最深处,可唐洛被他扯得突然,身子猛地摇晃被陆罂突然一拉扯猝不及防怼入那张开的殷红蚌肉中。

沾了满脸的汁水不说,牙齿还不小心咬到陆罂的蒂蕊,上首的明教忍不住痛呼一声,迅速扯开他的脑袋,唐洛刚刚得以喘口气就被陆罂一脚狠狠踹在肩膀上踢开了,摔在地上的唐门狼狈的像他脚边的一条狗。

“滚!……没用的废物……”

那一脚可踹的不轻,唐洛的肩膀一动便忍不住吸口气传来蚀骨的剧痛,他爬起来低头跪在陆罂脚边,沉默一言不发等待主上的命令。

陆罂见跪在脚边的人黑发柔顺垂落下来,遮住了惨白到病态的脸,连带着雪白的脖颈和露出的胸膛,与黑色破碎的胸甲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反差,陆罂觉得有些刺眼,抬手狠狠扇了唐洛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唐门偏过头去,嘴角也破了,黑发有些凌乱,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谢主上教训。”

“滚下去!”陆罂气不顺,大好的兴致也被败坏了,凶狠的声音透露了此刻他的主人正处于暴虐边缘,唐洛从地上爬起来,扯到伤口忍不住颤抖,削瘦惨白的身形更显单薄,然而陆罂可不是什么有怜悯之心的人。

唐洛从陆罂房间里出来后,还有许多工作要处理,此刻他的右肩膀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稍微抬起手臂便刺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可唐洛硬生生抗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溪见他从陆罂房间里出来,嘴角还破了,惨白的脸上分明还顶着指印,心中有些郁结,忍不住在心中叹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黝黑的瓷瓶递给他,唐洛有些意外,对她挂起一个浅笑:“裴姑娘这是……?”

裴溪有些不忍心,带着担忧对他说道:“主上又罚你了?”

唐洛接过瓷瓶在手中无意转动着,他对裴溪微微一笑道:“是我犯错在先,不用担心我。在下谢过裴姑娘好意了。”

“你也真是……唉…下次可要注意点别再惹主上生气了。”

“唐某受教了。”

唐洛笑着送走了万花,笑意收敛了几分,垂下的黑眸眼中阴郁越来越浓,如同怎么也挥不去的翳云。

回到房间内,一扫方才如玉面孔上的温润细语,唐洛看也不看一眼将瓷瓶掷在桌上,也不管那挺着圆肚的瓷瓶咕噜噜转了一圈,最后跌落桌下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唐门身体不停颤抖着,抬手似乎想掩住嘴边越来越深刻的笑容,眼里不停闪烁着兴奋的情绪,猩红的有些不正常,惨白脸色的衬托下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如若有人在场定会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只觉得天灵盖斗冲上一股凉气。

唐洛抬手扯开上衣,冷眼旁观着镜中人伤痕累累的身躯,那大片苍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发红的伤痕更为刺眼。

我怎么可能会让这伤痕治愈呢?唐洛心情雀跃想着,这可是他赐予给我的。

他触碰到镜子,拇指捻了捻受伤的位置,指尖传来一阵冰凉,唐洛却眼中闪过痴迷,陆罂……陆罂……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你就是我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唐洛想到今日陆罂并不满意的神情,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蓦然想到什么勾起一个瘆人阴郁的笑容。

他穿好衣服,转身捡起黝黑碎裂的瓷片,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感受不到痛觉一般,很快掌心滴落出血。

唐洛满意一笑,那张面孔端得是君子如玉,温润乖顺。

裴溪正在房内收拣晒好的药材,只听得木门传来沉闷“咚咚咚”的几声叩响。

待打开门,她有些讶异:“阿洛?”

面前失去血色的唐门微微低着头,本就惨白的脸色此刻更像是气虚得就剩一口气了,他勉强挂起笑容,伸出包裹着纱布的手掌摊开,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对万花有些愧疚道:“裴姐姐,我行动不便,不小心打碎了你给我的药……”

“没事没事!”裴溪连忙摆摆手,转身就去柜子里给他再找一瓶药膏,唐洛跟在她身后,有些不好意思道:裴姐姐……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让人酣睡的香……?”

“你要这个做什么?”裴溪好奇道,随即解释到:“我没有别的意思。”

唐洛低下脑袋似乎是有些失落,他无奈笑了笑:“身上痛的有点睡不着,我觉浅,没法好好睡觉了……可是早上还要跟着主上去做事……我怕因为我的倏忽闯祸,坏了主上的大事就不好了……”

裴溪看着面前的唐门,其实也才弱冠之年,跟他弟弟裴浅差不多大,想到脾气不好喜怒无常的主上,许是跟着陆罂身边伺候,身形如此削瘦,脸色白的跟纸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突然有些心软,用纸包了些香料给他:“这药香有些生猛,只消一丁点便足以让人睡的沉了,你可注意点,别把自己药晕了醒不过来了。”

“欸,我晓得。”唐洛接过药香笑语盈盈。

我当然不会药晕自己,唐洛笑着心情很好想着,但是会药晕陆罂。

陆罂回到自己住所,他房里一向是唐洛在打理,今日室内的瓶内都插上了花,陆罂觉得有些好笑,没看出来那小子还有这种闲情雅致呢,不过许是家里出身好,唐洛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点讲究,但陆罂不在乎那些,便也由着他去了。

就连陆罂自己也不明白,家里并不缺钱的唐洛,为何要跟着自己,放着锦衣玉食的少爷日子不过要来伺候他,还得干这些不干不净的生意。平心而论陆罂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脾气善待下属的人,其他人便罢了,可唐洛是自己要跟着他的,心甘情愿由着陆罂作践,这样一个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儿被陆罂践踏进泥地里。

他想的有些出神,瓶内被熏香浸染过的鲜花开始缓缓散发它的香味,在不为人知中伸出了束缚猎物的绳索。

明教没过一会儿觉得有些困倦,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迅速沐浴完熄了灯便歇下了。睡梦中的陆罂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他有些不耐烦踢开被子,翻来覆去蹭的衣衫凌乱露出胸膛和红嫩嫩的奶子。

解除浮光掠影的唐洛身形缓缓出现,连陆罂也不知道,他忠心耿耿的一条狗居然比他的武学造诣还高了。

唐洛缓缓踏步来到陆罂的床边,浓稠黑夜里只听闻脚步声,嗒、嗒、嗒。唐门的脚步一停,他垂眸看到床上脸上已经浮出薄红的陆罂,衣衫凌乱正毫无防备躺在那里,如同等待被他拆开的礼物。

于是他微笑伸出手,扯开陆罂的衣服,露出胸膛,陆罂身上有着许多陈旧的疤痕,唐洛咬下手甲,伸出手指一道一道细细临摹过这些疤痕,带着诡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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