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高泉也不好说实情,插科打诨过去,“哎呀,就是这附近的,那么多姑娘,还能都让你眼熟不成。”
肖老大不再问了,他摸了下巴粗粗的胡茬笑笑走开了。
高泉叹口气,师茗归这样的确不是个办法,她个姑娘家,这样要是被人说了闲话,有所名节,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正盘算着,要不让师茗归先去青常府院住一段时日,他给他娘写封家书,他娘肯定会安排好的。
青常府院总比他的茅草屋要好太多,也有利于她休养恢复灵力。
日落而息,他们回山上,夜里,他掌灯写了封家书,明日天亮了,他就让人送回去,再把师茗归安顿下。
然而,天亮时,他的家书还没来的及送出去,茅草屋的门就被几个官兵踢开,二话不说,两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压着他就走。
高泉挣脱不掉,师茗归也被吓坏了,跑过去时被官兵拦下,她惊恐问道:“你们干什么,为何要平白无故抓人?!”
“有人举状,说他诱拐良家妇女,到了官府再说!”两个官兵什么话都不听,拖着高泉就走,“到了官府和成大人说吧!”
高泉不知为何有这样的误会,他回头安抚师茗归道:“我很快回来,你别担心。”
师茗归就眼睁睁的看着高泉被带走,她手足无措,她回到屋里这才看到砚台下的家书,她打开看了,顿时心沉万丈,内疚万分。
高泉连她接下来的去处都安顿好,可他今日被抓,全然也是因为她,她赶紧跟着官兵下山的路追了过去。
到了官府,成大人一拍惊堂木,官兵将他甩到地上,摔的他双膝抽痛,还没等到他解释,成大人就质问道:
“下跪者高泉,你诱拐良家妇女,可知罪!”
“回大人,我没有诱拐良家妇女,无凭无据,这罪我没法认。”
“还狡辩,带人证!”
证人上堂,高泉转头看了过去,惊讶道:“肖老大?你…”
“不得串供!”成大人斥道,“人证所说,可是真的?”
肖老大连连点头,“回大人,草民不敢胡说,高泉这小子平时看不出来,我也没想到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这谁家的小姐姑娘我都知道,就他带的那个,见都没见过,那姑娘生的沉鱼落雁,一看就不是俗人,怎么会到他家…”
“你莫要信口雌黄!”高泉怒道,“我行得正,才没有干那些事!”
成大人问道:“那你说,你家那个女子从何而来?姓甚名谁?和你有何关系?”
“她姓师名茗归,她是…”他不能说,这是师茗归的秘密,她从天界而来,说了更像是在编谎,他哽咽难言。
肖老大来了劲,指着高泉的鼻子,“大人!您看他,他不敢说了,那女子分明是他诱拐来的!”
成大人不耐烦的又问他,“从实招来,那女子从何而来!”
“我没有诱拐,我不认。”他坚持这一句。
这句话激怒了成大人,“不招,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粗实的夹棍夹住了他的双腿,两个官兵一用力,他的腿骨要被掰断似的,要走了全身的力气,他忍着痛咬牙坚持道:
“我!没有…”
“加刑!”
一棍如石落打在了他的背上,他跪着的身体顷刻趴了下去,接连几棍下去,他冷汗不止,浑身发抖,已经感受不到哪里在疼了,他的口中一股血气蔓延开来。
“我…没有…做…”
重重的一棍子,打在了他的头上,他一阵眩晕,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最后他好像是听到了师茗归的声音,她急促的哭声在他头上,
“大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身相许高公子,我们已经私定终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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