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这件事,你需要一场洗礼,没人教你就由我来教。”水安息褪去她的外衫,在她受伤的锁骨上抚摸而过,
“今日,你成了北堂唯一的特例,除了我,没人能进入血池,也只有你,可以在我手中活下来。”
弓葵一阵晕眩,她被水安息按进了血池,随后她好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望无际的荒芜,却能不断听到水声,她如一个魂灵飘荡在此,没有躯体,这个世界只有她自己。
她抬头看去,夜幕下偏有月红,她没有方向,可就是有一双手在拉着她不断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在这个世界幻象里,她全身的痛觉都消失了,那些伤口仿佛才是假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被水安息按下了血池后,她看到的是什么地方……她还能不能醒过来。
血池中的血液不断在她身上流淌经过,水安息的红色眼睛与血池融为一体,不知过了多久,血池的血液变得越来越少,偌大的血池,变为了干涸。
干涸的血池中,他看着昏迷过去的弓葵,咧着嘴角狞笑道:“这回我不会叫醒你了,睡醒了你很快就会发现,到底何为复仇!”
入夜三分,黑衣人门徒飞奔而来,跪地禀报道:“启禀堂主…”
“我知道了。”刚才他就感觉到了,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在靠近,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一定是因她而来,“可以送她出去了。”
黑衣人门徒领命,然而水安息并没有打算要露面,因为这次,他已经赢了!
沼泽地前,风定花带领众多虚阁手下在此等候多时,还有左丘澜,另外还有一个人…
左丘澜至今也意外的看向楚殊,他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还能和虚阁联络上,顺其自然便和他们统一战线在此。
但这个紧要关头,左丘澜顾不得楚殊,他一心只想快点救出弓葵,他的视线投向了风定花手中的玉盒。
他忍不住问道,“宫秋林主没说这里边是什么吗?”
风定花摇头,“但师父肯定没错。”
宫秋林主所谓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带着这个玉盒来找北堂,并且交代见人交换。
这里边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北堂痛快的放出弓葵,然而玉盒上宫秋林主特别加了禁制,不到特定的时候,是打不开的。
又等了须臾工夫,沼泽地下出来了几个黑衣人门徒,其中一个人上前,
“堂主转告各位,人是活的,东西放下便可。”
话音刚落,身后几个黑衣人门徒抬着一个黑色的布袋戏,放在了沼泽地外,与此同时左丘澜急不可待的要上前查看。
风定花将玉盒放下,虚阁手下迅速将布袋子抬回,随后一眨眼的功夫,门徒拿着玉盒消失了。
左丘澜赶紧冲上前去,解开布袋子,露出弓葵的脸庞时,风定花不忍再说什么,左丘澜一阵酸楚和愤恨,
“北堂!!”
楚殊抬眸,眼里闪露寒意,默不作声的看着沼泽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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