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诺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或许是在车上时化了妆,开始从看守所出来,本身很清纯的素颜,这会儿也变成了和那两个女的一样的妆容,浓妆艳抹,嘴唇乌黑,看得江夜一阵犯恶心。
看到这里,江夜没有犹豫,几步走到了江一诺跟前,一把打开她手上的酒瓶,拉着她的手从茶几上站起来,这次是命令的语气:“你跟我走。”
酒瓶被打开,一下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啤酒的气泡散了一地。
江一诺到这个时候才看清楚江夜,整个人都快疯了:“怎么又是你?你到底要干嘛呀?你疯吗,我求求你能别跟着我吗?”
江夜这次的态度很强硬,抓着江一诺的手厉声的说:“我说了,今天你必须跟我走,我是你哥,你必须听我的!”
“你是尼玛的我哥!”江一诺直接爆粗,“我都不认识你,我说了,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死给你看!”
“行啊来!”
江夜一点都不怕,拿起桌上的酒瓶,一下敲碎在茶几边缘,把那酒瓶的渣滓递给江一诺道:“来,你现在就死给我看看,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跟我走?你用你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来呀,你拿着往自己喉咙上捅,捅给我看看?”
江夜火气上来了,他就见不得这种靠着别人的关心而肆意妄为的人。
有痞气的人他见得太多了,特别是在北疆的时候,那种耍混的兵,觉得自己有一点能力就目中无人的兵,北疆一百三十万军士,都最后完全臣服于他,他对于这些人的调教手段有一千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