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景澜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强迫内心的意味,要想让他做自己的靠山,要走的路还长着,且费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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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澜终于用冷漠的眼神直视秦左晴,“贤妃,做孤的妃子不必费力讨好孤,孤若想,你自然会呼风唤雨,孤若不想,只会适得其反。”
这混沌有力的声音冷到可以瞬间冰冻内心,秦左晴瞬间清醒,她绝对没有能力捂热这座冰山。
“臣妾知道了。”
“不如你给孤跳支舞吧,听说先皇最爱的就是你跳舞时的柔软。”齐景澜终于肯提出要求了。
秦左晴忙着点头,抚琴的乐手竟然都是齐景澜早就备好了的,这哪是舞,分明是一出戏么!
偏房内。
琴声陡然响起,榻上的夏雪倾紧皱着眉用手捂住耳朵,每一个音符都犹如同用弦在割她的肉,靡靡之音灼烧着她的**。
谱儿看到她如此痛苦,无能为力的握着她的手,“公主,公主,忍一忍就过去了,狗皇帝就是故意来玉清宫跟贤妃一起给咱们伤口撒盐的,咱们若是真的受不了就随了他们的愿了……”
“谱儿,关上门窗……”
谱儿马不停蹄的跑去将门窗关的死死的,恨不得用棉絮将窗缝门缝堵上,就在最后一扇门即将关上的刹那,一双有力的大手抵住了门框。
齐景澜那深如漩涡的幽暗眸子里带着愤怒,一张冰峰般的脸此刻凶神恶煞,谱儿吓的松开了手,眼看着那座冰山冲到夏雪倾的榻前。
“怎么?孤在听歌赏舞,你却在这里关门闭户毁孤的雅兴?!谁给你的胆子!”他声音颤抖,不由分说的宣泄着怒火。
夏雪倾唇角泛起轻蔑的笑,“齐景澜,如果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痛苦……你……赢了!“
齐景澜挥起手臂,狠狠一拳砸在夏雪倾枕边,“夏雪倾!你的痛苦还远远不够!”
谱儿跪地求饶,齐景澜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愤然离去,整个玉清宫陷入死寂。
“李公公,夏皇后还在边塞的勾栏院?”齐景澜威声道。
“回皇上,在。”
“赐白绫一条!”
李公公一怔,这对夏皇后也是一种解脱吧,不过对夏雪倾来说,母后一死,天就彻底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