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身后肯定也剩了不少的奴婢,将这一个送来沈之墨这里,也算是人之常情,怪不得这个静雨和府中的女主人一般呢。
言落霄对她笑了笑,倒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身上的都是小伤,就不劳烦府中的人了。”
其实她只是害怕旁人看出了她女儿家的身份,今日闹出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她并不想这么快就让这天京城里人尽皆知。
那静雨反正瞧着不喜言落霄,倒是也只点了点头:“不知肖公子与我们将军……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挪到了梁一沉那紧紧抓着言落霄的手上:“难不成真如外头的人所言,我们爷是个断袖之癖?”
这天京城里,竟然是早有这种传言了吗?
这越发让言落霄尴尬了起来。
正当言落霄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却瞧着一旁的金锤上前皱了眉看看着静雨:“若是让爷知道你这般言辞,只怕是要生气的。”
这话一出,果然是那静雨就闭了嘴,别过头去,语气不大好了:“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些吃食。最好爷伤的不重,否则我便没有办法和师太交代了。”
她转身而去,言落霄却听得金锤在她的身后嗤之以鼻:“仗着自己是师太送来的丫头,便在这府中作威作福。也就是咱们爷念着旧情,否则的话,早就处置了她了!”
不知为何,言落霄分明觉得,金锤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却是低头看着沈之墨仍拉着自己的手,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出汗了,有些无奈。
大夫们瞧着这模样奇怪,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们检查了沈之墨的伤口之后,竟是也不对金锤说,反而对言落霄抱了拳:“肖公子放心吧,将军没有大碍!”
言落霄又不能在这会儿子和大夫们发脾气,便只能忍着心里头的不悦:“他流了那么多血,也没事吗?”
“无妨的。”
一个大夫上前,眸色倒是轻松:“别看将军身上都是伤口,却都是些皮外伤。有几处伤口虽然深一些,却也不曾伤及到脏腑。如今昏着,便是因为流血太多了。只要将伤口处理好,这些日子不要沾水,再在府中静养着,便没有大碍了!”
“是啊!”
另一个大夫也接了话茬:“何况将军的体质非常好,伤口愈合的也快,还请肖公子放心吧!”
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和暧昧的眼神,言落霄真想仰天长啸:怎么如今天京城里头的人,对断袖之癖这样的事情,都是如此态度了吗?!他们不是应该鄙夷加嫌弃的吗?!
她倒是忘了,就沈之墨这般军功卓越战功赫赫的人,又有什么人会笑话他,什么人敢笑话他呢?
于是等几个大夫给沈之墨包扎伤口的时候,言落霄到底还是转过头去,没有看那衣裳都被脱了的沈之墨,却感觉到他拉着自己的手又起了一层的汗。
待大夫们都走了之后,言落霄才没好气地对床上躺着那人道:“喂,沈之墨,别装晕了。手都出汗了,你且放开我,我不走。”
她本是试探,没想到沈之墨竟真的睁开了眼,放开了她的手,对她嘿嘿一笑:“你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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