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小伤,可从伤口汩汩流出的血,还是让言落霄的心里有些胆颤。
藤架上的沈之墨,口中只是喃喃:“好疼啊……”
这声音里头带着几分言落霄从前从未听过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
于是言落霄奇怪地看向了前头的金锤:“你们爷……这是怎么了?”
金锤轻咳一声,语气也有些怪异:“我们爷他就是太疼了。掌柜的别看这个伤口小,但是一般情况下,伤口小的伤口那才是真疼啊!掌柜的多和我们爷说说话,分散分散他的那种疼,他或许能好点儿。”
还有这种说法吗?
言落霄疑惑地低头看向了藤架上的沈之墨,却瞧着沈之墨的眉头,是皱的越来越紧:“霄儿,我好疼。”
心里已经知道了什么,言落霄到底还是拿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沈之墨的手上:“沈之墨,你说你这人有没有意思啊?没这么疼,你别弄得和娘们一样行不行?知道你就是想让我安慰你,你们主仆两个做戏也做得像一些好不好?”
说着,言落霄的嘴角都是忍不住地勾了起来:“喂,沈之墨,看在你今儿舍命救了我的份儿上,便让你占这便宜就是了。只是你别做出这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叫你的属下瞧见了,是要笑话的。”
言落霄这般知道,沈之墨也装不下去了。
“嘻嘻——”
他轻笑一声,而后睁开了眼,却也不放开言落霄的手:“可我真的很疼。从前在北漠战场上的时候,也不曾觉得这么疼过。”
言落霄低头看着他们两人紧握着的手,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温暖的感觉。
于是她轻轻一笑:“那怎么办?如何才能解了你这疼?”
沈之墨也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狐狸一般的狡黠:“你分明知道。”
低头看着沈之墨的眼睛,言落霄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知道沈之墨是什么意思,却是心乱如麻。
沈之墨也明白言落霄的意思,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到像是也不在意那么多了:“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与你,霄儿我只想让你记得,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要找个人依靠,能先想到我,就足够了!”
而后,他便闭了眼,似是不愿再和言落霄多说什么:“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言落霄握着他的手,似是终于再生出了几分温度:“睡吧,我会将你安全送回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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