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见状心情很是不错地晃着扇子笑出了声儿。
“没事儿,你我投缘,点你一句也不算什么。”
“放心,一会儿找到地方,我先让人把你家的几个孩子都带出来避着点儿,你想做什么随便做,等你把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我让人找个僻静的地方直接扔了就是,就算是衙门有人追问起来也无所谓,毕竟既然是让你欠了我的人情,这样的风险也是我该为你担着的。”
也许是察觉到杨酒酒的紧张,花老板不以为意地笑了下。
“放心,贺五那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头次刚在你的手上吃了大亏,他就算是有心想做点儿什么事儿报复你,但是他也不敢在这到处都是眼睛的县城里做。”
“人既然是才丢了一个时辰,他最多就是找了个地方把人藏了起来,不敢做什么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找机会趁着天黑的时候设法把你家的几个孩子运出城,然后卖到远处去,让你丢了孩子还找不到拿捏他的证据,除此外他什么都不敢做。”
花老板说得信誓旦旦,杨酒酒听了却一点儿放心的感觉都没有。
从花老板和傅爷的厌恶中就不难察觉贺五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人什么都不讲究,做起事儿来也多是不择手段的。
万一他在激恼之下把对自己的愤怒迁怒到几个孩子身上,那样的场景稍微一想,杨酒酒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种想把那几人全都拆了骨头卸了皮的冲动。
捕捉到她眉眼间散发出的凛冽之气,花老板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添几分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他的直觉是不可能会出错的。
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真的只是一个农家妇人。
只是……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查了那么久,却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
傅爷和谢虎带着人走在前头带路,花老板和杨酒酒静悄悄地跟在后头。
在转入一个小巷之前,花老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头看着杨酒酒,要笑不笑地说:“你真的要进去?”
已经捏住了匕首的杨酒酒很是莫名地看他:“我不能进去?”
花老板的笑显得更加的微妙了,就连手中折扇摇晃出来的弧度都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玩味。
他四下看了一眼,慢慢地低头对上杨酒酒的双眼,折扇一晃指向前头昏暗的小巷,低声说:“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贺五做的,可是招揽男客的买卖,那楼子里住着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姑娘。”
看到杨酒酒的眼中飞快闪过一抹错愕和嫌弃,花老板笑得越发肆意。
他轻飘飘地说:“按理说花楼汇聚的都是花儿一般的姑娘们,当是个风雅之地,只是这个贺五自己就像是个阴沟里的癞蛤蟆,也带不出什么体面的姑娘。”
“那里头做的买卖很是不入眼,大庭广众之下男男女女的,什么货色和花样儿都有,寻常的姑娘家哪怕是不慎从门前走过踩到那一片地儿,都会觉得是脏了自己的鞋底,虽然说我理解你的急切,但是我也不得不说,那样地方进去多看了一眼其实都是侮辱了自己的眼睛,所以说,你真的想好要进去了么?”
“要不你就暂时在外头等着,我进去把人给你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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