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
“第一次见我就觉得,你这人肯定有趣得很,我果然猜得不错。”
“是么?”
你觉得你很幽默?
耐性逐渐消耗到极致的杨酒酒眼中沉浮起难以抹开的阴霾和暴躁,正当她绞尽脑汁地想接下来该如何脱身时,花老板却放松了浑身紧绷的骨肉,认输似的把手里带血的扇子扔到了边上,举起双手说:“罢了罢了。”
“不过是些许小事儿,哪儿就值得如此动怒?”
“你要是不愿意我多嘴,那我不说就是。”
他姿态转变速度快到超越了杨酒酒见过的所有演员,以至于一时间她都没能太反应过来。
就在她恍惚的一刹那,满脸堆满了无害和纯良的花老板脚尖突然一转整个人宛若无骨似的流水般地滑了过去,留下一道残影的同时随之响起的还有霍川的惊呼。
“酒酒小心!”
“杨姑娘?”
上一秒还在老老实实当人质的花老板突然身形一转就与杨酒酒交换了位置。
杨酒酒眨眼之间就被迫成为了人质。
她低头看着卡在自己咽喉上的大手,心累到无以复加。
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欲望。
见她一动不动,花老板戏谑十足地挑眉。
“就这样了?”
杨酒酒抱着胳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冷呵道:“不然你还想怎样?”
“得了得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你就不动弹了?”
“我动弹了你能让我们走?”
“呃……我本来是不太想就这么让你们走的,毕竟你都伤了我一道口儿,我怎么着也该在你丈夫的身上还一道才算是礼尚往来,可我转念一想,你今日如此好像也对上了礼尚往来四个字,我再计较下去似乎也没必要。”
花老板喃喃一语自顾自地叹了一声,带着无奈摇摇头松开自己的手,为表无害甚至还主动往后退了一大步。
她摊开双手说:“我上次伤你一次,你这次还回来了,咱们算是扯平两清了,如何?”
提起上次的倒霉事儿杨酒酒就气得脑仁和胳膊一起疼。
不过在确定这个反复无常的神经病说的似乎是真的以后,就难掩微妙地眯起了眼。
“扯平?两清?”
花老板笑呵呵地点头。
“对,两清。”
“不过记仇的不光是你一个人,我也记仇,所以以后有事儿还是先别动手,坐下来好好说,你说呢?”
但凡是能用嘴巴解决的事儿,杨酒酒都是很不想动手的。
故而听到花老板这贼喊捉贼的话,她愣是被生生气得笑出了声儿。
见过不要脸的。
但是能把不要脸和主动招惹说得如此纯白无辜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当真是长见识了。
她磨着牙说:“好啊。”
“那就不动手。”
下次出门一定记得看黄历和带凶器。
遇上直接一刀戳死得了。
省得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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