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必然有一人会血溅当场。
谁也没想到事态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战战兢兢去端茶的吴老板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杨酒酒不光是出手狠,胆儿也肥到如此程度,竟然敢对花老板动手。
他再度受惊咣当倒地,就跟被人抽走了身上所有的骨头似的,软烂烂地瘫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只能是震颤着双眼看着眼前紧绷到窒息的场面难以呼吸。
霍川和吴年则是被杨酒酒出手时的利落和狠辣震住了。
他们都猜到了今日之行只怕是难以善了,但令人意外的是,第一个动手且还拿捏住了先机的人居然会是看起来无害的杨酒酒。
花老板带着来的两个男子见状眸光凝住自发地往前迈步,呈三角之姿将杨酒酒和花老板围在了其中。
花老板作为当场最受限制的一个人,看起来却丝毫没有半点的紧张,眉眼间甚至还能看出许多一言难尽的闲适和从容。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自己的脖子。
果不其然,他一动,脖子上立马就多了一道看似不起眼的伤口,刺目的血色顺着白到过分的脖子无声无息地往下流淌,立马就将衣襟染红了一大片。
谢虎见状焦躁地喊:“老板,我……”
“下去下去。”
花老板完全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甚至还很悠哉地摆手说:“你们过来有什么用?”
“别说是你们两个了,就是再多几个,也不会是杨姑娘的对手,何必来丢人现眼?”
“不过话说回来,杨姑娘。”
“你真的不打算让我帮你把这个废物男人处理掉吗?”
花老板满眼挑剔地上下打量了霍川一眼,一点儿也不掩饰嫌弃地啧了一声,说:“这种废物你拿来做什么呢?”
“有这样的身手,何必把自己交托给一个废物点心?”
“我跟你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好的生活,你甚至都不敢想的金银珠宝,只要你想,你……”
“谢谢你的好意,只可惜我不想。”
“放肆!”
忍无可忍的谢虎暴躁出声,指着杨酒酒就说:“你知道我们老板是什么人吗?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
“我说了你想怎么着?”
反正脸面已经彻底撕破了。
杨酒酒懒得再费心思去想那多余的体面,自喉间爆出一声冷笑直接讥诮道:“我说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这位大哥,你别忘了你主子这会儿的小命还捏在我的手里呢。”
“拜托你对我客气点儿好吗?”
“我这人胆儿小,最是受不得惊吓,你要是说话的声儿稍微大点儿,说不定我受了惊吓手稍微抖一抖,你主子的小命儿今儿可就是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悠悠一叹,冷声说:“他要是为此死了,那可就不光是我一个人的过错了。”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不就是想鱼死网破的闹吗?
谁怕谁?
不服气的就都来比比看谁更怕死!
谢虎看着花老板逐渐被染红的衣领怒得面无人色,可还不等他说话,另一个一直沉默的黑衣男子突然说:“你敢伤我们主子一根头发,今日跨入这道门的人,就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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