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着吼着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她那张脸的确是长得不错,你要是舍不得打死,也可以留着多磋磨一段时间,等磋磨够了,再转手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似乎是凭空想到了杨酒酒饱受折磨的画面,霍大强不知是疯魔了还是彻底失智了,哈哈笑着说:“没错,就该这样!”
“那贱人就活该是这样的下场!我……”
砰!
一声皮肉倒地的闷声惊响,刚才还在大肆咒骂的霍大强轰然倒地。
肥腻如猪的身板倒地的刹那就惊起了地上堆积的尘,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周遭无数人脱口而出的惊呼。
在一片惊讶的吸气声中,率先动手的霍川面无表情地动了动手腕,目光冰冷地看着满脸青紫错愕的霍大强,冷冷地说:“你口口声声诋毁辱骂的人,是我的结发妻子。”
“大哥,她是你的弟妹,你不该如此辱她。”
哪怕是多年前只相处过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新婚夜,哪怕从头到尾没说上几句话,时隔多年再相逢时面对面不识,那也是他迎娶而回的妻子。
是他不可辜负的人。
纵然杨酒酒在他不在的这些年有做错的地方,那也是他先对不住杨酒酒的。
该骂的人是他,对不起杨酒酒的人也是他。
凭什么如此辱骂她?
哪怕霍大强是与他一母同胞的大哥,这也绝对不是让霍大强肆意辱骂杨酒酒的理由。
他不允许。
霍川如此反应是谁都没想到的。
在无数错愕震惊的目光中,霍川冷着脸往后走了一步,可在走之前却突然转头看向早已惊呆不知作何反应的村长,说:“村长,我半年前曾托人回来打听过家中情况,可那时有人说我的父母妻儿都早已不在人世,我无从查证只能取信,可眼下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三魂不附体的村长听到这话无措地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后尴尬一笑,苦哈哈地说:“你爹娘的确是没了,可杨酒酒她……”
“她没死啊……”
这人非但没死,还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折腾出了不少花样,虽然说不知道杨酒酒每个月都要往县城里送的坛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可她带着几个孩子,眼看着日子确实是越过越见起色了。
哪怕是村长处处对杨酒酒都有不满,但是在这一点上,他也不得不由衷地说一句佩服。
毕竟身处如此逆境,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杨酒酒这样的韧劲儿和胆量的。
时至今日,任谁见了都必须说,她当时坚持分家是对的。
要是不分家单过,如今还不知要被霍大强拖累成什么样儿呢。
霍大强说的话霍川一个字都不信,可村长说的他还是信了几分。
他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愈发难看,死死地掐着掌心的同时咬牙说:“那孩子呢?”
“孩子也活着吗?”
村长愣了下,苦笑点头。
“你走以后杨酒酒就怀了孩子,是一对儿双生子,眼下都好好的呢,跟着杨酒酒过。”
“他们母子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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