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她就是不走。
眼看着杨酒酒就跟在浑身上下都坠了秤砣似的怎么都推不动了,霍妮儿着急得险些哭出声来。
可不等她说话,遍是汗渍的脑门就被杨酒酒意味不明地轻轻一点。
杨酒酒看着她说:“隐瞒之过回头再找你们俩算账,让开。”
霍妮儿有心想拦,可杨酒酒瞥来的那一眼中似乎夹杂着让她无法拒绝的力度,她只能是红着眼缓缓松开自己的手。
杨酒酒警告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对着霍四抬了抬下巴,哭笑不得地说:“老四,你这是干什么呢?”
“还不赶紧把村长放开?”
村长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被捂的时间久了,突然就撅过去了算谁的?
家里能找出来的银子都被她收罗起来准备去城里租宅子了,这时候可拿不出赔偿给村长的药费。
霍四满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自己的手,在村长差点踉跄倒地的时候,还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了没直接摔下去,也算是勉强维持住了村长所剩不多的颜面。
杨酒酒几句话把不安分的霍四和霍妮儿打发好,再抬眸看向吴年时,眼中多了很多说不出的玩味。
她说:“听这位先生的意思,似乎是代友人前来祭祀的?”
吴年顶着一脑袋的雾水茫然点头。
“对。”
“你的友人是谁?”
“霍三。”
“哦。”
杨酒酒拖长了调子的同时眼角余光从霍妮儿和霍四的身上轻轻滑过,见他们二人果然变了脸色甚至还带出许多不可说的紧张之后,一直萦绕在脑中的那层迷雾终于缓缓散了。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知道这两个小崽子为什么这段时间都不正常了。
因为那日在县城时,不光是霍妮儿看到有人抱着个女子从街头走过,她也看到了。
霍妮儿被她摁着或许还没怎么看清楚,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看清了人还发生了争执,却已经不记得没认出是谁罢了。
杨酒酒心里的最后一个疑惑无声消散,再出声时面上的戏谑中甚至还夹杂了几分难言的讥诮。
她说:“虽说先生远道而来代友祭祀是为情义,可在坟前下跪烧纸这样的事儿,到底是不方便由外人代替,否则说出去怎么都是少了几分真心,所以还是当自己亲自前往方可彰显诚意。”
“怎么,霍三就吩咐了你来,自己没来吗?”
杨酒酒这话一出,不光是吴年被雷劈似的愣在了当场。
就连一脸不高兴的村长都露出了看疯子的表情看着她。
这满村的人谁不知道霍三早就死了?
一个早死了的人,杨酒酒在这时候提起算怎么回事儿?
霍三自己尸骨无存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怎么让一个死了的人亲自前来祭奠?
这不是在说笑中无理取闹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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