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酒酒笑了笑不答反问:“您想买多少?”
杨掌柜立马拍板:“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只要是你手里有的,我全都要了!”
好酒不愁无人可品,入了酒楼的大门,也不会发愁无处可卖。
只要是杨酒酒拿得出来,有多少杨掌柜都不介意全都收入囊中。
大致摸到了他的底线,杨酒酒悬着的心无声落地,在杨掌柜期待的目光中说:“眼下有的不多,可若是只供您一家买卖的话,倒是也可确保每日不断。”
“不过在商言商,既然你我双方是买卖关系,我就不得不多嘴问一句,看您觉得这东西到底值个什么价,又打算以什么价跟我买?”
县城中的酒楼不算多,可七八家怎么也是有的。
只要杨酒酒不嫌麻烦,她大可拿着这水囊一家一家的去造访,挨个详谈。
可独家的买卖跟众家分享能带来的好处是多是少,她心里自有别的论断。
否则也不会头一家就选定了最大的酒楼。
她能想到的,杨掌柜自然也能想到。
这酒杨掌柜能尝出是好东西,别家酒楼的掌柜自然也能。
杨掌柜生怕到了眼前的好处长翅膀飞了,赶在杨酒酒再出声之前连忙说:“杨妹子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你我既有本家的缘分,这东西又确实是不错,我怎会让你吃亏?”
他搓着拇指上的扳指想了想,说:“我往日跟别家的酒坊买酒,都是按斤论价,一斤酒可匀出六大碗,一大碗便是一壶之数。”
“正常来算的话,当以一壶七文的价格来算,一斤便是四十二文,可你这酒与别家的都不一样,只怕耗费的心力和功夫也不少,我魄力往上拔一截,给你五十五文一斤的价,你看行吗?”
五十五文一斤,算起来比别家的一斤高出十三文。
平心而论,确实是个不错的价格。
只不过杨酒酒在沉吟片刻后却选择了笑着摇头。
她说:“低了。”
“要不您再想想?”
杨掌柜苦着脸说:“妹子,这价已经不低了,就算你出去挨个打听,估计也不会比这个更高了。”
“可您也说了,我这东西与别家的都不一样。”
杨酒酒状似发愁地叹了一声,苦笑道:“要想拿出来的东西不一样,背后费的力气就不能少,您是不知道,寻常酒坊中的只需用高粱或是荞麦就可出酒,可您刚刚喝的那一小杯却足足用了五种粮食,这买粮食的花费不少,前前后后耽搁上数月才可得一酒瓮,出的量更是少得可怜,要是真按这个价来算,我其实是白忙活了一场,什么都没捞着。”
见杨掌柜面露纠结之色,杨酒酒心下微微一笑放低了声调说:“更何况您再仔细想想,酒坊中出的酒,您家有别人家也有,自然不好抬价,否则也容易失了客源,可您家若是有了别人家没有的东西,那或许就不一样了。”
物奇价可居。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道理。
本钱大了收益自然也大,全看有无这份定力。
杨掌柜被杨酒酒说得心动不已,忍了忍没忍住,咬牙说:“六十文,不能比……”
“六十五。”
杨酒酒竖起五个手指,定定地说:“六十五文钱一斤,您要是真想要,就是这个价了。”
“哎呦,六十五当真是高了,妹子你……”
“可我如果说,我往后还能拿出比这个更好的酒的话,您还会觉得这个价高吗?”
满脸挣扎的杨掌柜听到这话猛地顿住,难以置信地说:“你还有比这更好的?”
杨酒酒耸肩轻笑,慢悠悠地说:“只要您出得起价,您要的我都有。”
“全看您想不想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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