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杨酒酒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要笑不笑地说:“为何不能报官?”
“大嫂,你家既是丢了这么大一笔银子,光是靠着自己只怕是找不出来的,还是报官最为稳妥。”
“老四,马上……”
“不行!!”
霍大强尖锐地打断杨酒酒的话,挂着一脑门的冷汗说:“杨酒酒,这事儿说到底是家事,你就算是不怕丢人,总不能就要为了这三两银子就要把霍四投入大牢吧?”
他像是从这句话中找到了灵感,再张口时顺畅了许多,苦口婆心地说:“霍四跟我再不和睦,那也是我血亲的兄弟,我……”
“大哥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杨酒酒不赞同地拧起了眉,在霍四一言难尽的目光中认真道:“做错了事儿就该罚,别说是入大牢打板子,就算是砍脑袋赴刑场,那也是手脚不干净的人应得的下场,你不用心疼他,他活该。”
她说完瞪眼冲着站着没动的霍四嗷了一嗓子,说:“你还杵着干什么?不自己去县衙门投罪争取宽大处理,还想等着官差亲自上门来抓吗?”
自杨酒酒出来重新又变成了哑巴的霍四愣了愣,低着头说:“一定要去么?”
杨酒酒痛心疾首的点头。
“必须去,不去怎么让青天大老爷找出那银子的具体去处?”
“你放心,县太爷都是明察秋毫的,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只要你没偷,咱们就不怕,就当是去给大老爷磕个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霍四面无表情的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妮儿用力拍了下肩膀。
“走,报官去!”
杨酒酒拍了下大腿助威,掷地有声:“报官!”
就连还不懂报官两个字是什么含义的大宝和二宝都跟着喊:“报官啊!”
“报官!”
“哎呦,老四你快去扶着点儿你大哥。”
杨酒酒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指着脚下不住摇晃,近乎站不稳的霍大强撇着嘴角啧了声,唏嘘不已地说:“你瞧瞧你瞧瞧,果然你大哥是心疼你的,这一听我要送你去衙门打板子,着急得一脑门的汗,都快站不住了。”
“哎,大嫂,这马上就要收拾着上衙门了,你让霍穗儿往哪儿去?”
杨酒酒眼尖嘴快,抬手出声的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划到了霍穗儿的身上。
霍穗儿原本是想趁乱走的,突然被这么多眼神盯着慌得不成样子,可紧接着她就听到杨酒酒说:“妮儿,我看着霍穗儿的脚怎么也一个劲儿的打滑呢?”
“你们年岁虽是差不多,可论辈分你是长辈,你要有当个长辈的样子。”
“去扶着霍穗儿省得她摔了,她是指认有贼偷盗的目击证人,时间地点说得煞有其事跟真的似的,到了衙门县太爷的跟前,这些话都是要重复再说上几遍的,错了一遍都不行,万一摔出什么好歹耽搁搬弄口舌了可怎么办?”
她目光幽幽地看着哆嗦着往霍大嫂身后藏的霍穗儿,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自己的指尖,淡淡地说:“今日来作证的来搜家的,是冤主是造祸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既然大家伙儿都来了,今儿就务必要把这家贼抓出来,严惩以戒,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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