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穗儿连连点头,她不放心地说:“你去的时候记住别说别的,只说自己是去找那两个小畜生玩儿的,进去后想法子进屋去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些新料子,如果有的话,仔细看看有多少,记住了回来告诉我,知道了没?”
霍穗儿听完用力点头,刚走了几步又转头问:“娘,有了新料子是不是就能做新衣裳了?”
霍大嫂想着那些人说的数和颜色,难掩激动地说:“那是当然!”
“你先去看清楚,等你爹酒醒了,我就叫着他去分料子!等要来了新的,就给光祖和耀祖都做一身新衣裳!”
霍穗儿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地瘪嘴,哼唧着说:“咋就只做他俩的?娘,我也想要新衣裳。”
霍大嫂听完不太高兴地皱起眉毛,嫌弃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要那么多衣裳做什么?”
“老娘养了你就是赔钱的,要多少好的新的不能等着将来去你婆家嚯嚯?我和你爹挣的这些家底将来都是给你两个弟弟的知不知道?”
这样的话霍穗儿自小不知听过多少次,可她想着新衣裳还是忍不住说:“我不管!”
“我也要新衣裳!你要是不给我做我就不去帮你看了!”
霍大嫂一听这话着急地揪过霍穗儿狠狠地在她的身上拍了几下。
“你个注定赔钱断根的死丫头,你还敢跟我说条件了!”
啪啪几声脆响,霍穗儿被打得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可哪怕是这样,她的嘴里也还是含糊不清地喊着:“我不管!我也要新衣裳!我也要!”
霍大嫂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实在是惦记着别人口中的那些料子,左右琢磨一下索性说:“行行行,也给你做得了吧?”
“快别在这儿嚎了,赶紧去看看有没有这么些东西!快去!”
被许诺了新衣裳的霍穗儿变戏法似的一搓脸,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霍大嫂坐在凳子上仔细想着自己听到的各种颜色,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脸上禁不住也露出了激动的笑。
“好家伙,这要是没听错那怎么也得有好几匹了,这要是都拿来了,别说是霍妮儿,我也能添一身好的了!”
“这样的好东西,可绝对不能让杨酒酒那贱人独吞了!”
霍大嫂越想越亢奋,甚至没忍住去找了自己的针线篓子出来,美滋滋地盘算着要怎么做才好看。
而此刻被惦记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麻烦的到来。
因为到家把骡车上的大小酒瓮都卸下来后,杨酒酒胳膊上再度撕裂而疯狂滴答血的伤终于是藏不住了。
霍妮儿看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血布满了的胳膊,还有那直接能拧出血来的衣袖,恍若失魂地站在原地忘了动弹,甚至连大宝和二宝受惊后发出的哭喊都听不到。
杨酒酒的伤昨日就止血了的,今早看起来就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这是被她在情绪失控的时候,生生用手抠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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