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说是个男子,可身上着实没什么肉,分量轻到被人一脚就踹得直挺挺飞扑了出去!
噗通一声闷响。
在空中飞了片刻的田七尖叫着在地上堪堪落地,还没等睁眼看清楚突然动手的人是谁,就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一双铁钳似的的手狠狠捏住,紧接着就是一声让人牙酸的喀嚓声响。
他那只缺了三个手指的胳膊直接就被人反向掰错了骨!
剧到难以忍受的疼痛惹得田七浑身颤抖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可声儿还未落,咔哒一声脆响,张开的下巴就再也合不上了!
毫无征兆就动了手的杨酒酒在一片跌落下巴的惊呼中收手起身,看着双手扭曲角度歪曲一动不能动,被迫口舌大张口水失控淌了一脸的田七,站直后缓缓揉了揉手腕,轻飘飘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把你说过的话重新再说一遍,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当你是自愿想跟我活动活动筋骨。”
被轻而易举就卸了颌骨的田七倒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站在眼前的杨酒酒被吓得破了胆儿,浑身哆嗦着张大嘴哇呜哇呜地喊,可他颌骨分离,口舌难控,叽里哇啦了一大通,谁也听不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田七的惨状惊吓得在场的人都纷纷屏住了呼吸,可紧接着听到杨酒酒说的话更是让众人啪嗒掉了一地的下巴。
她状似遗憾地啧了声,说:“看样子你是不想说?”
“这么迫切的想跟我比划比划?”
田七闻声肝胆俱裂,扯着嗓子嗷嗷得更大声了,两只脚也飞快地蹬地想爬起来朝着官差的那边跑。
可他双手错骨软趴趴地扭在腰后,怎么使不上劲儿,还一动就疼得钻心,任他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
田七如茅坑里的蛆似的,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往边上挪几步。
可还没等动弹,就满眼惊恐地看到杨酒酒捡起了地上的扁担。
杨酒酒抓着扁担在空中随意抽打了一下,满意地听着竹条破空时抽裂的风声,轻描淡写地说:“既然你都自愿自觉到这种程度了,我倒也不好不成全你。”
田七看着逼近的扁担吓得咣当一声脑袋撞地,然后响起一声诡异的哗啦声,以他为圆点,顺着双腿的方向立马就散开了一摊黄色的可疑液体,空气中也泛开了一股刺鼻的骚气。
慢了半拍回神本想上前阻拦的官差见状忍不住的满脸嫌弃,索性闭眼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还顺手拦住了另一个想动的官差。
田七和赖麻子披了身人皮不做人事儿,平日里鸡鸣狗盗的也就算了,今日连那么小的丫头也敢下黑手,活该是要遭这一场罪。
他们穿着了这身官皮碍于规矩不能多说,可一时拦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左右有他们在此看着,也不至于会真的把人打死。
杨酒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官差闭眼装瞎,四周围观的人也没有任何人为这畜生开口辩解说话,心口翻腾炸裂的怒火稍缓。
她用力闭了闭眼,高高举起手里的扁担狠狠地朝着地上浑身瘫软的田七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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