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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月脊背微微拱起,在床上难耐地滚动。
只是他身体虚弱,也弄不出什么大动静,在沈青叶看来就是挪了一下位置。
两条尾巴摸完后,沈青叶挥了挥手,让怀里的两条尾巴到别处玩去。
紧接着又瞄上了缠在自己腰上的那条尾巴。
这条尾巴最不老实,缠得她最紧,她可不想放过它。
手指张开插进白色的毛茸茸中,在柔软的毛发中肆意滑动。
白景月抖得更是厉害,咬紧牙齿不想让呻吟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许久都没有受过这种刺激了,他有点心慌有点害怕。
自从沈青叶一睡不起之后,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看见她的时候还会哭,到后来见多了就麻木了。
反正她也就是他脑海中的幻像。
他白日里都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正常生活,可到了晚上却是再也没办法自然入睡了。
以前承受断尾剧痛,没有发作的时候还能勉强睡着。
没想到断尾治好了,失眠之苦却是永久落下了。
这几年他是个几乎丧失了感觉的木偶,原来今天他还能重新体会到活过来的滋味。
“白景月,你多久喂我一次心头血?”沈青叶沉下声音,手揉捏上尾巴尖尖。
手上的力度或轻或重,撩拨得他后仰着头,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地上下起伏。
“不说吗?”她又抓起一条尾巴一起揉捏。
身体的刺激感愈发明显,白景月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但还是牙关紧闭,打死不说。
“白景月,这件事你就准备烂在肚子里是吧?”沈青叶双手胡乱地拨弄着身旁摆动着的尾巴,心里有些急躁。
如今他倒是比以前更加闷葫芦了!
白景月别过头去,眼尾因强忍着晕染上艳丽的红色,薄薄的嘴唇也被咬得鲜血淋漓。
沈青叶顿时心头一软,“哎,算了,真拿你没办法。”
她凑上前,亲了亲他柔软的双唇,将那血腥味一一除掉。
墨色的眸子痴痴地看着她,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卑微的乞求,“不要走好不好,青叶。”
沈青叶顿时头大。
看这样子,好像又有点不清醒了!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软言软语好生安慰,“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一声不吭悄悄拐了我,我还要赖在你身边等你补偿我呢!”
小嘴凑到他的脖颈侧又亲了一口。
“哪有在新娘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拜堂成亲的啊!我就是个摆设吗?!”
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滑动。
“你说你该不该罚?”
“夫君。”
白景月怔住,瞬间她身旁的尾巴全都激动地缠上了她。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高兴。”双手将每一条尾巴都摸了一遍。
而后低着头脸上有些为难,“白景月,你的尾巴全都挡着我,我没办法亲你。”
白景月心头一跳,轻轻朝她的方向抬起了手。
手指骨节分明,莹白如玉,指尖微微颤抖。
缠住她身体的尾巴尽数滑下,安分在围绕在她的身边。
沈青叶笑着,眼眶有点酸胀,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手指交错,紧紧的扣在一起。
“我最喜欢你,最喜欢你的眼睛,最喜欢你的尾巴,最喜欢你的心。”
白景月沉静的眸子里忽然如春风拂过掀起一片碧波荡漾。
“沈青叶。”他忽地开口,声音充满柔情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又恢复了神智。
“我还想再听你说一遍。”
“说什么呢?”她侧着身子抱着他,一边亲亲一边惬意地摸着毛茸茸。
他脸上一片绯红,尾巴不自在地动了动,在她手里有点想逃。
“你知道的。”
他垂下眼眸,脸上红得更是厉害。
“我又不知道你想听的是哪句话?”
“是上一句还是上上句还是上上上句?”手掌在白色的绒毛上轻轻拂过,手指慢慢收紧。
“还是等你睡醒后再说吧!”沈青叶对准他脖子底下的红痣亲了上去,握住尾巴的手突然用力。
白景月听到她的话下意识就想拒绝,为何现在不说!
他现在就想听!
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突然全身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瞬间就攀到了高峰。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九条尾巴上的白毛根根竖起,全部炸开。
沈青叶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这刺激是不是过头了,她还从没见过他炸毛的样子啊……
她手忙脚乱地上前收拾残局,把一条条炸毛的尾巴摸顺安抚。
摸完尾巴后,她再去看他,白景月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糖,还是白里透红任人揉捏的棉花糖。
沈青叶摸了摸发热的鼻子,按捺住想吃棉花糖的燥热的心,爬下床猛灌了一杯凉茶。
她这次从昏睡中醒来后就发现他整个人憔悴得很,肯定是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趁这个机会让他好好睡一觉。
沈青叶寻了一个消肿的药膏敷在白景月的眼皮上,再躺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脊背。
“我回来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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