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022(2 / 2)

婚后情话 洝九微 5998 字 2024-04-09

“我还是带给你困扰了吗?”

“没有,我……”阮梨微顿,“抱歉。”

张怀瑾眼底似有失落,但还是笑笑,“你好歹也等跳完这支舞再拒绝我。”

阮梨垂眼,避开他的视线。

“我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阮梨心间倏然一跳。

因为在张怀瑾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她脑海中浮现的那个人竟然是霍砚舟,是他在水榭处垂眸看

她,嗓音温沉地喊她“阮笙笙”的样子。()

从来没有人叫过她阮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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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可以不礼貌,可以不讨好。

“是我冒昧。”张怀瑾主动终结了这个话题。

短暂的舞曲结束,阮梨收手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她下意识回头,先前的那处已然站了其他人,环视四周,也不见霍砚舟的身影。

“找人?”张怀瑾问。

阮梨轻嗯一声,冲他点头,眼底有明显的歉意,旋即快步往休息区的方向走去。

她看到了许荡。

“许先生。”

许荡回头,一晚上的没落神色在听见阮梨喊他的一瞬阴转晴,“你找我?”

“请问你知道霍砚舟在哪儿l吗?”

“啊?”许荡蹙眉,“你找我哥啊。”

“嗯。”

阮梨其实并没有想好见到霍砚舟之后该说些什么,解释她接收张怀瑾的邀舞只是出于社交礼仪?抑或她并没有想要顶着“霍太太”的身份和其他异性暧昧不清?

似乎哪一个刻意解释起来都有些奇怪。

不解释,又好像会不安。

阮梨想,大约是因为他们的这段关系本就不正常,自然也不能用常理去分析。

许荡没注意到阮梨的神情,视线环过一圈,“好像是出去了吧,你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啊。”

阮梨这才想起,她也有霍砚舟的联系方式。

许荡已经将电话拨了出去,那边接得也很快,似乎并没有在谈重要的事情。

“哥,你在哪?”

“露台?”

“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许荡正要开口,阮梨轻声对他道了声谢谢,快步往旋转楼梯的方向走去。

“嗳——”

许荡想将人喊住,可阮梨已经提着旗袍的侧摆,踩上了楼梯。

许荡皱眉,阮梨找砚舟哥干吗?

张家的这处庄园占地面积极大,中西交融颇有民国旧影,核心建筑群是今晚举办酒会的这栋三层白楼,露台只有一处,在二楼临湖的那一侧。

相较于一楼灯火璀璨言笑晏晏,这里显得空旷又安宁。

阮梨远远就看到了一道修长身影,霍砚舟背对她站在围栏边,一身黑色的西装被他优越的身形撑得挺括,垂在身侧的手指间一点猩红,烟灰已然蓄了一截,他用指尖轻点,夹烟的手又撑在围栏上。

这是阮梨第二次见霍砚舟抽烟,和那个被困在高速路上的雪夜一样,周身有种亘古长寂的清孤之感。

似是察觉到有脚步声,霍砚舟转过身,镜片掩映下的眸光疏淡,意兴阑珊,却又在看清来人的一瞬有霎然的恍惚一逝而过。

他烟瘾不重,只有在偶尔烦躁的时候才会想抽一支,譬如方才。可烟点了,却没抽,直到看到娉婷身影蓦然出现在眼前,喉间的那股痒意再度被勾起,却将烟捻灭在了手边的

()

烟灰缸中。

“不是在跳舞。”他问(),却是陈述语气。

阮梨走上前?(),男人身上清冽洁净的气息混了沉香烟草,萦在鼻尖。她想,她应该找一个看起来不太刻意的话题,让气氛轻松些。

“想出来透透气。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在非洲买了两座矿,是金矿,还是钻石矿?”

霍砚舟的生意她大都不懂,矿石一类勉强可以聊聊。

霍砚舟垂眼看她,似在分辨她眼底的神色,“想问什么?”

想问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想问霍明朗?”

这话一出,周遭蓦地一静,仿若古琴拨出“铮”的一声。

阮梨诧异地看向霍砚舟,“什么?”

“你问金矿的事,难道不是想问霍明朗?心疼了?”

沉凉的语气,带了讥诮,是阮梨从未见过的霍砚舟。她乌润眼底薄光微滞,冷色掠起,“这是你的判断吗?认为我来找你,是为了霍明朗。”

这个样子的阮梨也是鲜少的,她柔软外表下有一层坚硬的壳,由不得旁人随意拿捏指摘。

“阮老师聪慧过人,一颗七窍玲珑心,你的意图必然有你的道理,其他人岂敢轻易揣测。”

好凶。

阮梨想起那些传言中的霍砚舟,冷漠凉薄,不近人情。听说当初他初入恒远的时候,集团内部的派系斗争非常严重,但也不过短短几年,整个恒远上下已然铁板一块,为他马首是瞻。

眼前的霍砚舟,才是真正的霍砚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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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觉得他其实也是个温柔的人呢?真正温柔的人,又怎么可能坐在那样高的位置上。

眸底无端涩然,阮梨吸吸鼻子,拼命压抑翻涌着的情绪,“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霍总了。”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原本就不需要解释,是她自己庸人自扰。

话落,阮梨利落转身。

“站住——”

步子堪堪迈出,又生生顿住。

“霍总还有什么事。”

阮梨也不转身,就这么背对着霍砚舟,单薄又纤弱的背影,偏偏倔强又骄傲,像是有人欺负了她,给了她天大的委屈。

“之前不是一直叫名字,今晚先是霍先生,又是霍总,之后呢?预备从此以后和我划清界限?”

阮梨不语。

“说话。”

他好像快要失了耐心。

阮梨转过身,乌软眸光清亮,“霍总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温淡的声线,几乎听不出多余的情绪,“您自己不也是全凭心情做事?心情好的时候叫阮笙笙,心情不好的时候叫阮老师。”

凭什么指责我。

诚然到了霍砚舟这个位置,全凭心情做事是自然的,从来都只有别人刻意迎合和讨好,他是一个连对方微信都不会主动去加的人。

可如果真的全凭心情做事,方才的酒会上,他根本不会允许张怀瑾同她跳那支舞。

即便那只是一种社交礼仪。

“知道我全凭心情做事什么样吗?”霍砚舟沉沉开口,眸底神色晦暗难辨。

阮梨蓦然察觉到危险。

男人眼底映坠灯火,凝在她身上的视线湛湛,像是蛰伏许久的野兽于夜色中锁定猎物,只待拆吃入腹。

心跳失序,阮梨本能想要后退,腰却蓦地被揽住,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贴在她腰侧的掌心惊人的滚烫。

她仓皇跌进霍砚舟深浓如墨的眼底,身体的所有感官似是顷刻间都被掠夺侵占。

“你——”

阮梨的话没能说出来,霍砚舟近乎凶狠地将她按在身前,偏眸扯掉眼镜。他抬手扣住她的后颈,薄而柔软的唇就这么直直压上阮梨红软的唇瓣,将她全部的声音封堵。

铮——

那根琴弦猝然绷断。

阮梨心间那涌被推高的潮水也于至高之处轰然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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