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太医仓皇离开的背影,二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直以为徐太一是个老古板,没想到接受能力倒是很强。”陈卿阎慢条斯理的说道。
安子篱抬起手,轻轻的锤了他一下,却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伤口,又哼了一声。
陈卿阎扶住她的身体,“别乱动了。”
安子篱抬头仰望着他的下颌骨,乖乖的哦了一声。
没一会儿的功夫,徐太医就端着一碗新的药回来了。
很显然的是,他在离开的这会儿功夫里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因此进来的时候,看到二人几乎紧贴在一起,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走近时,看到陈卿阎的手还扶在安子篱身上,还是忍不住身体僵硬了一下。
他低垂下视线,尽量不去看这亲亲我我的二人,直接把药递给了陈卿阎。
“还麻烦陈大人了。”说罢,徐太医就自觉的离开了。
安子篱扑哧一声笑了,“给我吧。”
她一边看着陈卿阎,一边把药碗递到嘴边,刚抿了一口就直接喷了出来。
安子篱剧烈的咳嗽着,“我真的有点怀疑,张先生的医术其实是和徐太医学的……”
陈卿阎把碗接过来闻了一下。
别说入口了,光是闻着就觉得苦。
“回头我帮你打张升一顿。”
陈卿阎安抚道,“忍一忍吧,现在在宫里,只能喝到这种药了。”
安子篱捏着鼻子,把碗中的药一饮而尽,之后就像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
“好苦好苦!有糖吗?有蜜饯吗?”
怎么可能会有?
陈卿阎若是进功帮皇上处置谋反之人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怕是皇上会当场把他干翻。
陈卿阎摇了摇头,“你恐怕得忍忍了。”
他站起身来四下打量了一圈,想给安子篱找点水,可是这偏殿原本就是没有人住着,是因为安子篱受伤了,才临时开了门。
如今宫女们又都围着皇上去转了,根本就没有水喝。
陈卿阎沉默的走了回来,看着安子篱被苦的小脸皱成一团,便挑起了眉头,在她腮帮子上掐了一把。
“没有水。”
安子篱哭丧着一张脸,“那怎么办呢?”
陈卿阎一本正经的又想了想,“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他忽然俯下身,在安子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或许我帮你分担一些,就不那么苦了。”
安子篱的脸逐渐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都炸了。
陈卿阎在干什么呀?
虽然是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过于突然了吧!安子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如果你觉得本官占领的便宜的话,你可以还回来。”陈卿阎大言不惭的说道。
安子篱的脸红的快要爆炸,陈卿阎就有笑开了,他捏了把安子篱的耳垂。
“抱歉,是我冒失,可是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
他拉住安子篱的手,“我送你回府。”
安子篱愣愣的站起身来,跟在陈卿阎的背后,快要踏出门前,安子篱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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