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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们进高塔做什么啊?”

钱老板扯下衣架上晾晒的干瘪人皮放进盆里，拧开了水龙头让甘洌的水在盆中浸润。

“哗哗……”

伴随着流水的声音，干瘪的人皮在水的浸泡下变得肿胀起来，在水中漂浮着一些血渣。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徐渊站在钱老板的后边，看着这个喜欢变脸的怪物像是洗衣服一样，在水中揉捻着人皮。

“我这不是好奇嘛！”

钱老板讪笑了几声，手上的动作很娴熟，娴熟的令人心疼。

他其实一直想找一个妻子，能帮他洗人皮的那种，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这让他很遗憾。

水龙头的阀门开得大了些，白色透明的水花溅到了徐渊的脸上。

徐渊厌恶的看了水盆中的人皮一眼，自觉的离远了些。

钱老板依旧在自顾自的洗着人皮，在水中揉搓着，直到人皮泡的泛白，他这才关掉水龙头，把人皮从水里捞出来，用手不断的揉捏。

“你什么时候做通行证?”

徐渊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钱老板诧异的看了徐渊一眼：“我这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通行证是用人皮做的?”

“这倒不是，只不过我的人皮能变成通行证。”

钱老板眨了眨眼睛，手中的人皮已经开始出现金属的质感，开始变成了黑色，泛着金属独特的冷光。

“大哥，你们还要宇宙通行证的吧?”

他扭动着身体走到了徐渊的面前，当着徐渊的面继续揉捻。

“需要。”

徐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钱老板的手，那手上的血液全都涌进了黑色的金属中。

“老板，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

钱老板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徐渊。

“什么事?”

徐渊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已经成型的黑色金属卡。

钱老板犹豫了几秒，把黑色金属卡递给徐渊：“带我离开地球。”

“你想离开地球啊?”

徐渊没接金属卡，空洞的眼眶就这样盯着钱老板。

钱老板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他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握紧了拳头说道：“我对你很有用。”

“比如呢?”

徐渊缓缓接过钱老板手中的金属卡，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皮肤的滑腻感，传递到神经的是一种金属的冰冷感。

“我可以制作很多你想要的东西，比如宇宙通行证。”

钱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里感到有点发虚，他在外的名声并不好，八姓家奴，以至于自己今天陷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他在赌，赌面前的这个人肯定不会在地球毁灭的时候死掉，赌这个人不会听说过他的名字。

他必须要活下来，只要到达了火星，那就是真正的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墨瞳，还能签订契约吗?”

钱老板看到徐渊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灵魂契约?这听上去不像是一个好东西，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大人，灵魂碎片不够了。”

“那算了。”